陆辰等人专心致志的在作画写诗,这个时候突然走来四个文人,他们每人袖子里都藏着墨水。
四人各自看了看对方,随后牙一咬快速踱步冲到陆辰四人作画写诗的地方猛地把衣袖中的墨水倒出。
只不过四人虽然沉浸在作画写诗中,但是他们大多会些武艺六识也比常人领命。
其中先反应过来的是陆辰,陆辰在哪死人你快速踱步的时候就有了发现,于是画卷一收吼道:“伯虎、征明、希哲小心!”
也正是陆辰这一吼,让三人迅速反应过来将画卷一收,但是还是不可避免的沾染了一些墨水在画的背面。
陆辰、唐伯虎、文征明、祝枝山无一不是怒目而对。
唐伯虎怒斥道:“你们干什么!”
一名男子略带紧张的道:“不小心,又没怎么样。”
另一名男子也道:“是啊,我们刚磨好墨,只不过是想顺便找个地方吟诗作对,在办公室不小心而已,何必斤斤计较呢。”
旁边的另一个男子也帮腔道:“是啊,难道不小心你还想怎么样吗?别仗着你是唐伯虎就能顺便骂人。”
最后一个男子道:“恐怕是作的话不怎么样,想要怪罪我们坏了他们的画,然后借此脱身免得丢脸。”
开始说话的男子听到三名同伴的话语后也不那么担惊受怕,他想了想还是钱最重要面子不重要!
于是也跟着道:“没想到名满苏州的唐伯虎居然也有不堪入目的一天。”
华夏民众都是盲目的大明也差不多了,于是看热闹的不明真相也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看陆辰四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大对劲。
马湘兰有些好奇的往下看了看是什么情况,然后让贴身侍女去打听一下情况,毕竟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发生一点事情都想知道是什么情况。
唐伯虎气的脸色发青,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文征明道:“哼!尔等故意想要毁坏我等作品,现在想要颠倒黑白不成!是谁让你们来捣乱的!今日可是湘兰姑娘的文会,你们就是如此对待的吗!正好我们的话虽然略有瑕疵,但是不妨碍整体观阅,你可敢于我们打赌吗!”
四名男子有些犹豫了。
陆辰眯着眼道:“征明兄说的有理,你们说是我们的作品不堪入目,那可敢打赌?今日在场的大多都是有文采的文人,我相信无论湘兰姑娘还是在场的各位都有欣赏的能力的,这赌你们敢打吗?不敢的话就代表你们心虚了,更代表你们的受人指使来污蔑毁坏污蔑的作品,这种人我想群玉坊是留不得你们的。”
而这个时候马湘兰也大致知道了情况,于是出面道:“出现这种事奴家有必要出面,这件事奴家虽然不清楚,但是这位公子说的很有道理,既然你们四人认为他们四位的画不堪入目,那与其打赌有何不可呢?”
众人见那四人面色有些慌张,便大概清楚,刚才那些话是污蔑之语,不有些脸红。
此时朱子健让周文宾去打眼色,周文宾无可奈何的的在人群中给那四人打眼色,意思是不要怕按计划行事。
最后为首的男子道:“赌就赌!但是要赌就赌大一点,我不信在场人的眼光,我觉得这话的评定眼光交由湘兰姑娘评定!如何!”
陆辰道:“好,但是赌注我来定,我们输了在线奉上白银十万两!你们输了从此不得踏入苏州半步!而且还要交代是何人让你们来诋毁捣乱的!别说没有,如果没有的话你们敢发誓吗?”
为首男子想了想后果又想了想朱子健的威胁,咬牙道:“赌就赌谁怕谁!”
朱子健随后对周文宾道:“文宾现在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周文宾思考了一下到:“一会送画的时候可掉包,只要买通那丫鬟其他的不足为虑,只要找假画就好。”
朱子健道:“这件事全权交给你来做了,希望文宾不要让我失望啊。”
周文宾点了点头,他自然也不想让朱子健失望,毕竟自己失手太多次了,这一次不能在让朱子健失望了。
于是趁时候周文宾早已在阁楼下面等候一会到来的丫鬟了。
而这个时候陆辰等人的作品也作好了。
陆辰道:“还请湘兰姑娘派人下来取画。”
马湘兰点了点头让贴身侍女兰竹下去取画,兰竹下去时一位俊俏的文人拦住了她。
此人正是周文宾,周文宾道:“姑娘在下久仰唐伯虎、文征明、祝枝山三人诗词画作已久,但是羞于开口观阅,稍后能否将他们的画作给在下一观?”周文宾渴望的看着兰竹。
兰竹也是第一次被如此英姿勃勃的男子接近请求,不由得答应了他的请求。
周文宾连忙感谢道:“多谢兰竹姑娘,在下感激不尽。”
兰竹羞涩的道:“无碍的公子,只不过一会看的时间不能太久不然姑娘的等着急的。”
周文宾道:“那姑娘快去取画吧。”
很快兰竹就把四人的画作全部拿来了。
周文宾也是一个武林高手骗一骗普通的女孩很简单,周文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四幅画给掉包了,然后假装赞赏的道:“四位的画作皆是大才之作,尤其是那位陆公子的画,今生能得此意见已然不悔,多谢兰竹姑娘的成全,画交还与你,快些拿去给湘兰姑娘吧。”
周文宾把画卷卷起后交给了兰竹,兰竹不疑有他的道:“公子无须多礼,那小女子先走了,有缘再见。”
兰竹走上阁楼上后,将画作交给了马湘兰,马湘兰一一摊开后,脸色逐渐变青,最后冷声道:“这四副话便是你们的作品吗?未曾想名满苏州的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竟是如此小人,还有这位陆公子更是拙劣不堪!难看入眼!没想到那侍卫公子说的竟然是真的!”
兰竹有些疑惑,她看过四位公子的画作的,很美啊,怎么自家姑娘如此气愤呢?于是走过去仔细一看,掩嘴道:“不可能!这画...这画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