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兰竹的声音也就在旁边的马湘兰听见了,下面的人早在刚才马湘兰的话语中惊呼的讨论起来,眼神疑惑的看着陆辰四人以及马湘兰,他们想要的道一个准确的意思。
“唐伯虎他们到底画了什么东西让湘兰姑娘如此勃然大怒?”
“应该不会做些低俗不堪的画作吧,好歹他们也名满苏州啊,而且今日又是文会,岂会如此不明智?”
“我不信,刚才我曾在陆公子身旁观看过,无论是词还是画皆是一绝,怎么会是湘兰姑娘所言!”
“我也不信我一直都是唐寅的仰慕者,刚才我也在旁观看,诗画皆是不错的,怎么可能低俗不堪呢?或许是湘兰姑娘弄错了?”
周文宾回到朱子健身旁道:“小王爷一切都办妥了,刚才我已经把那四幅画作都已经藏好了,现在人多眼杂不易销毁。”
朱子健满意的道:“恩,如此便好,我要兵不血刃的让他们身败名裂!”
周文宾有些担忧的道:“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如果他们再次做一副的画谣言也会不攻自破,而且那画作虽然是我临时所做但是如果仔细看的话就知道不是他们的画作了,而且那兰竹姑娘应该也看到过原作,自然会告知湘兰姑娘画有问题,到时候矛头会指向与我。”
朱子健有些不满道:“那还不去解决了,难道你连这个都解决不了吗?”
周文宾很惊诧朱子健对自己的态度,但是也不嫩否认和摆脸色只能恭敬得道:“小王爷放心一会我会易容潜在人群中诋毁他们,让他们没有机会在作画。”
朱子健道:“那赶紧去,以免迟则生变。”
周文宾点了点头里面潜入人堆后,露出一个普通人的脸再次走进人群,周文宾好歹也是武林高手一些易容手段自然会些,而且在蛮夷之地也学到了不少有用的东西,这易容也是其中之一,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马湘兰在上面阁楼疑惑的问自己的侍女兰竹道:“你说什么?这诗画有问题?”
兰竹连忙点了点头道:“没错姑娘,我刚才看到过这四副画,根本不是如此低俗不堪,而是诗画一绝很美,诗词很悦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成现在这种低俗不堪的诗画。”
马湘兰疑惑的道:“你确定吗?那这画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兰竹点头确认到:“没错!啊!我想起来了!是刚才那位公子!他...他刚才在下面想借话观看,他说不好意思去直接借四位公子的观看于是请求让我一会让他看一下,应该就是他掉包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马湘兰也不敢确定兰竹说的是真是假,但是思考一下还是准备让陆辰四位在画一幅以正他们的清白,只不过还未开口突然一位男子下面道:“湘兰姑娘,还请让我看一看这四位公子的‘佳作’能让您如此气愤想必一定是什么好作品吧。”
这位才子的话极其刺耳,但是却有人附和,附和的人正是被周文宾收买的那四人。
有人开头了,既然也有想看热闹的人附和起来。
“没错,没错我等想见识见识呢。”
“湘兰姑娘还请拿出来让我等一看。”
此时的马湘兰很犹豫,这些人明显是凑热闹,但是她很苦恼她有些后悔刚才就不应该说那么快的。
只不过此时的陆辰道:“湘兰姑娘此时你很疑惑,想必是因为发现了画有问题吧,或许是发现此画不一定是我们的,有可能是被人掉包了吧,只不过在下希望湘兰姑娘将此话拿出给大家一看,在下也想看看此人有多厉害能画出让湘兰姑娘气愤的画作,而且拿出来后我与伯虎兄他们当场重做一副刚才做出来的画,而且刚才我们作画时也有不少同道在旁边观阅。”
陆辰说完后那些观阅的文人们连忙附和道:“没错!湘兰姑娘我们刚才都曾观阅陆公子他们的佳作,不可能是低俗不堪的作品,还望拿出来让我等一看是真是假!”
周文宾假扮的人自然不可能就让事情如此的进行下去,于是出言道:“呵,谁能知道你们是不是被他们收买来想说好话,既然刚才湘兰姑娘说了,难道还有错吗?湘兰姑娘拿出画作让大家一观吧!让大家好好看看他们的佳作!”
马湘兰见当事人都这样说了,便道既然如此那奴家就拿出来来让大家看一看吧。
周文宾所掉包的画作皆是自己仓促之下弄得,无非就是暗藏yindang的含义,诗词更是那种露骨。
四幅画的诗词显现在众人面前。
四首yingshi出现在众人面前,众人不由的向陆辰四人看去。
这诗词自然有人朗诵出来让陆辰即几人听见。
唐伯虎、文征明、祝枝山自然怒不可遏,他们纵然风流,但是也知道分清楚场合来作诗怎么可能在此人文雅的场合作yingshi呢?哪怕这里是群玉坊是青楼但是现在是文会,最起码的正经还是有的,这必然是有人栽赃陷害!
陆辰眯着眼道:“啧啧这诗词不错,可惜作诗之人没有一个好心啊,栽赃嫁祸污蔑我等其心叵测,刚才叫的最欢的人,应该就是栽赃之人,毕竟这些事情必然不可能什么巧合偶然,伯虎兄几人在苏州有些岁日其诗画自然有人识得,诸位可以仔细看一看这诗画明显有些仓促,有些草率的完成,明显是因为时间不够而递交的,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掉包的地点应该是刚才兰竹姑娘进阁楼之后吧,还有一点就是兰竹姑娘一开始出来的手时间晚了一些,或许有可能是因为有人叫住了兰竹姑娘让其一会把画作拿给他看一看,之后我们将画作交给兰竹姑娘的时候也就是在阁楼那会,那个时候就是掉包的时候,不知在下的猜测可对兰竹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