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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康宜文兄弟三人也愣住了。
还是康宜文率先反应过来,端起木制盆架上的铜盆,将里面的水向地上的火浇去。
幸好火势不大,一脸盆水下去,火被浇灭了大半,然后康宜富、林氏和康宜武三人也从水缸里打了水浇在稻草上。
林氏一边浇一边大声嚷嚷着:“哎哟,不得了啦,着火了。”
她的声音又尖又脆,很快堂屋里的康庆昌和躺在床上的秦氏都听见了。
秦氏躺不住了,赶紧掀了被子趿着鞋冲出了屋子,康庆昌则先她一步跑进了厨房。
沈晓娴的房间在院子西边最后面一间,厨房是在院子东边搭得偏屋,离她的房间远一些,加上房门是关上的,并未听见林氏的喊叫声。
“咋啦咋啦?这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呢?”秦氏一边跑一边说着。
当康庆昌和秦氏俩人进了厨房时,火已经灭了,灶前狼籍一片,水混合着青灰色的灰烬堆在一起,并向地势矮些的地方流去,淌出了一条黑色的长印。
康宜英则哭得脸上鼻涕口水一起流,棉裤上也沾了水和灰,本就梳理得不清爽的头发更零乱了,看起来很是狼狈。
“娘。”康宜英看见秦氏,立马上前扑进了她的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英子乖啊,别怕,有娘在呐。”秦氏听了康宜英的哭声,就像剜了她的肉一样痛,赶紧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慰着。
康庆昌看着在场的儿子媳妇,沉着脸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也是秦氏想知道的,侧耳注意听着,一张长脸凉冰冰的。
康宜富将当时的情景说了一下,康庆昌的脸更黑了,看着还在哭哭啼啼的康宜英训斥道:“哭啥哭,自己惹出来的祸事,还有脸哭,晚上不许吃饭。”
康宜英没有得到安慰,反而挨了训,哭得更凶了,秦氏也不干了,当下眉一挑道:“老头子,你这说得是啥话,英子又不是有意,凭啥不许吃饭。说到底,这事都怨那沈晓娴,这女人果然不是个好东西,你们瞧瞧,自从她进了咱们家的门,这才几个时辰呐,家里就闹出了这些事来。我说得没错吧,果然是个丧门星。英子这话说得没错,宜文呐,明儿你就将她休了,让她回沈家去,咱们家这庙门小,供不起这尊大佛。她要是再待下去,日后还保不准家里会出什么事。”
“你这说的是啥胡话,人家晓娴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你就要休她,哪有这种道理?说话要凭良心,你自己想想,今晚这火要不是你,能起吗?”康庆昌拍着锅灶大声吼道。
然后又看向脸色同样不好看的康宜文,食指用力的指着说道:“宜文,你要是敢听你娘的话去做那些浑事,看老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康宜文没有说话,紧紧抿着薄唇出了厨房,不去管里面的吵闹。微凉的眸子看向自己房间那边,惊讶的直到沈晓娴单薄的背影正向房间走去,步伐有些不稳。
他眉拧了起来,轻叹一口气,一阵寒风呼呼吹过,将领子拢了拢,然后径直去了房间隔壁的书房。
说是书房,其实是靠墙搭的一个小偏屋,里面很是简陋,一张桌子一张凳子一个靠墙而立的收架上,桌上放着的笔墨纸砚和书架上摆放整齐的书,让人一看就知道这儿是书房。
沈晓娴回屋关好房门,一人在桌旁的凳上坐下,面凉如水。
她先前没有听到林氏的喊叫声,但后来秦氏叫唤的声音却听见了,可能是对她的声音比较敏感吧。
隐约听到有着火二字,她也不免有些担心起来,眼下这里毕竟是她的家。正好喝了两碗粥,身子也舒服了不少,当下就穿了袄子出门去瞧。
刚到厨房外面,就听到了秦氏让康宜文休妻的话,沈晓娴心里‘咯噔’一下,同时有种凄凉的感觉涌上心头,转身回了房,并不知道康宜文看见了她。
往事不禁浮上心头,想起在现代时的事情来。
她和老公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小学、中学,直到大学毕业,毕业后俩人立即结了婚。因为俩家人都是农村人,他们的日子过得很清苦,也一直不敢要孩子,怕养不起。
他们俩人一边工作一边忙着考研,可是因为条件的不许可,沈晓娴将自己的录取通知书藏了起来,让老公去读研,她自己则辛苦赚钱供老公读书,同时还要养活在乡下的公婆和小叔子。
老公读研又读博,日子就这样艰苦而又甜蜜的过着,好不容易老公快博士毕业了,沈晓娴舒了一口气,此时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最少大五岁,这是操劳过度的缘故。
但她不在乎,想着只要和老公俩人幸福,现在苦一些算什么。
就在这时,她得到了一个神奇的空间,兴冲冲的特意跑去外地找老公,想将此事告诉他,并没有提前打电话告诉他,是想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结果很狗血,不是她给老公惊喜,而是老公给了她惊喜,一个大得让她承受不了的惊喜,当场将老公和一个年轻妩媚的女人捉奸在床。
当时她脑子里一片空白,等到她冷静下来后,那个妩媚女人竟然没有走,而是搂着老公的胳膊亲昵的说:“我们相爱了,他现在爱的是我,你走吧。”
而平日里口口声声说爱她的老公,任由妩媚女人说着,什么话都没说,连句解释道歉都没有。
沈晓娴心痛得差点窒息,盛怒中的她握拳而起,将老公和那个女人狠狠揍了一顿,然后自己则心神恍惚的跑了出去,被一辆急驰的车子给撞飞了出去,然后……然后就穿来了此地。
刚经历了锥心之痛的她才来此地,就要面临被休的境地,让她不得不骂老天不公。
不过,就算没有听到秦氏的那番话,她也不准备留在这里,如此不讲理的婆婆,她才不要跟在后面受气。
想起过往,沈晓娴悲从心来,独自抹着眼泪,但已拿定了主意,安心等着康宜文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