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吞了吞口水——想起了以前看的澳大利亚脱衣舞男秀,那电动马达一般的性感臀部。
连我们团里看起来最传统的大妈都看得面红耳涨,跟着尖叫起哄。
那固然是一种氛围的影响,但爱美之心人皆而有。
只要不是龌龊的欣赏,那有什么关系?
“漓紫——”背过身的归离叫我。
我这才发现我是过来替他洗背的。
赶紧拾起毛巾浸水之后,顺着脖子一直到臀部——果然很结实。
这般近看,弧度很优美。
归离若是穿紧身牛仔裤,肯定迷死一大片!
他的背在我触摸下竟然有些轻颤!
转了转眼珠,玩心顿起!
丢下毛巾,我直接用手捧上水淋到他肩上,然后用手从肩部慢慢洗下去!
与其说洗,不如说是在抚摸——
这次,他却没有轻颤。
奇了怪了,我的手竟然还不上毛巾对他有吸引力!
我沮丧!
原来我在归离眼中真的没有什么吸引力啊!
想起以前那么多次裸裎相对,他好像一直都很柳下惠。
归离今年二十五,比轻柳非月炎赫都要大。
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时候怎么会没欲望呢?
他是医师,定然知道自己身体有没有毛病。
照他的性格来说,若是有什么问题应该不会答应我的求亲的。
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他对我真的没有什么兴趣!
懊恼的想着,老老实实的给他洗背。
“洗好了。”我闷闷的道。
有什么比一个女人发现她的男人对她的身体没有兴趣更懊恼的事么?
没有。
我记得我在书上看到这句话时和同事聊到她怎么看待这种事。
她想了想,说了六个字,“我宁愿他阳痿!”
“漓紫,怎么了?”察觉到我情绪不对,归离问道,却未转身。
“没什么。”我懒懒道,“只是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笑话?”归离语声中有好奇。对我能在替他洗背的过程中想到的笑话有明显的兴趣。
“从前有个书生去赶考,路上错过了宿头,便借住在一个寡妇家。这个寡妇家中只有她一个人,也只有一张床。两人只好同住。孤男寡女,半夜书生忍不住,于是强迫寡妇做了不该做的事。天亮了,寡妇哭道,你这个禽兽!书生很羞愧,便走了。”我顿了顿,归离的背影还是站得纹丝不动,“后来,书生赶考回来,又错过宿头,于是又住在了这个寡妇家。同睡一床,书生这夜没有敢乱动。早晨起来,寡妇却哭的更厉害!书生问,这又是为何?”我停住。
归离声音有些奇怪,“为何?”
我垂下眸子,“寡妇说,你真是禽兽不如啊!”
突然水响,只见归离转过身,“漓紫是希望我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呢?”
看着面前赤裸的身体在水下某个已经变化的部分,我猛的抬头,却见归离此刻的眼亮的惊人。
“我,我……”突然胆怯,耳根发烫,“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以前在迷雾森林时……”
我说不下去,却见他有些无奈的一笑,拉我靠近他,“那时你命悬一线,我怎起得了那样的心思。而后,你身体未复,你又……我怎敢?”
听到他语中不对,我疑惑抬头,“我又怎样?”
他顿了顿,突然抬步出来,一把抱起我朝床上走去。
归离这是?我眨了眨眼。
他将我放到床上,欺身压上,吻了上来。
这次他好似熟练了很多,直接侵入我的口中。
我还有些楞,归离这是怎么了?
这般猴急?不像是他啊?
他一边吻我,看我呆愣,又把手伸到了我的腰上,轻轻抚摸。
带着湿意的手接触到我皮肤,我顿时一颤。
在我腰上抚摸一阵后,他的手慢慢上移,钻进了我的抹胸。
我和他同时一颤。
馨香味顿起,我呼吸有些急促,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他又继续轻吻我的脖子,顿时阵阵电流通过,我的眼神开始迷离,手也抚上了他光裸挺翘的臀部。
触感真的很好!
他颤得比我还厉害!
不禁有些得意,一手又抚上了他的胸,轻轻的捏着他胸前的茱萸。
顷刻如豆硬。
他闷哼一声,按住我的手,却俯身下来隔着衣衫轻咬我的胸前。
隔着薄薄衣物的摩擦,我忍不住呻吟,睁开眼,他俊容满面发红。
欲望如潮水般升起,我迷离的看着他,带着些渴望和期盼,“归离,我想……”
他本来已经停住,此刻眸光却倏地收紧,再度亲吻住我,手拉下了我半边衣衫,直接握住了一侧。
随着他的动作,我只觉身体有种急不可耐的饥渴,“归离——”
声音娇媚的如泣如诉——连我自己听了都吓一跳。
这般让人遐思的声音怎会是我的?
裸露的胸被含住,他轻轻的吸,轻轻的咬……
我忍不住想要更多!比那夜和炎赫更激动,更渴望!
忽地,他拉过被子将我盖住!深深的呼吸,“漓紫,‘姹女功’会改变女子体质,容颜更美。情动时便会散香,让男子更兴奋。也会使女子下体永如处子般紧缩——”深呼吸一口气,“还会使女子变得极为敏感,一经挑逗,便会情欲强烈如——服药!”
欲望还在体内渴望,可我已经呆住——
这坑爹的功法啊!
原来它才是贼!
忽然,“你为何停下?”我问。
这样都能停下,真是.......
他无奈而又脸红的看着我,轻声道,“你如今身体,如何做的?万一——晕过去怎办?”
我眨眨眼。晕过去么?那夜那般都没有,没那么糟吧?
他声音有些低沉,“若是同我,便会——无甚顾忌。你若放开,情动更甚。”他好似喉头动了动,声音蓦地有些沙哑,“未必,就不会晕!“
看了一眼他仍然光裸挺翘的臀部,我不由自主的点了点头。
他随我视线一瞟,蓦地脸红。
这是我的男人啊!突然升起一种自豪感。
“归离,你的屁股真好看。”我看着他,“摸起来也很舒服。”
他的脸更红了。
还是压在我身上不动,我突然好奇,“归离,你不难受么?”
他不解,我用目光指了指他下面,他红着脸轻声道,“无事。来日方长。”停了一停,又道,“不必心存愧疚,这功法......我和轻柳都知。那……不怪你,只要身子无事便可。”
我愣住了。
今日这般未尝没有存在一种补偿心理。原来,原来他什么都清楚。
只见他起身走到一边,背对我将衣服慢慢穿起。
整理妥当之后,才走回来,“漓紫,方才找我有何事?”
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有些迟疑的道,“若是将我的血和解热毒火毒的药物混合制药,能不能行?”
归离低头沉吟了半响,“恐怕不行。除非两边解毒的速度一样,否之,一但失去平衡,结果都一样。且量无法把握,你知道你用多少血可以解毒么?”
摇头,这个我真不知。
“何况,你虽知你的血可解冰寒毒,焉知你的血会不会对热度火毒发生反应。万一有何变化……”他没有说下去,我已明白。
这个办法果然行不通!我是病急乱投医了。
如果是在地球,我真想把我的血拿出来好好化验下。
任何药都有一个量,我却不知道我的血究竟该用多少才是合适的。少了不够,多了说不定就会变成毒。
对冰寒毒是解药,对火毒热毒说不定就会毒上加毒!
毕竟两者毒性相反,一寒一热,而一般解药也是药性相反的!
非月这种深灰色级别的冰寒毒,医族便能解。
就是因为和解热毒的药材有药性冲突,所以才不能一起制药。
我再度沮丧。
今夜真是沮丧之夜。之前是假的,现在却是真的了。
“傻丫头,非月的身子支持个一年半载是没有问题的,总会有法子的。”叹口气,他搂过我,“若想哭,就哭吧。”
我咬住唇,摇头,“我不能哭了。一定会有办法的。老天不会让非月一直这样的。一定会有办法的,一定会有的。”
见我翻来覆去只说这几个字,他心疼的搂紧我,自责道,“是归离没有本事。”
与归离何干?我才是祸害。
“不是你的错!他是心甘情愿的。”归离道,“机关打开的时候,他就坐在洞口。一只手还按在胸口的这个盒子上,我们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把盒子拿出来。漓紫,他是自愿的。不是你的错!莫要自责!何况,若不是你想到,谁能想到他在天火山里。”
他越说我越难过。
我待非月并不好。
如果非说有什么好的,无非是我救了水皇。
可是,那也不是为了非月。
后来,我更是不告而别。
非月,他为何这般死心眼。他明明是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为何却钻了我这牛角尖!
轩夜好了,炎赫和非月却伤了。
如今,炎赫好了,非月却依旧……
为何不能个个都好!
心这边修补好了,那边又残缺!难怪人家说做人要专一,花心就该受到惩罚!
可是,即使是惩罚,为何不落到我头上!
这一夜,归离陪我回到房间,我眼巴巴的看着他。
他叹了口气,“今夜,我陪你睡吧。”
抱着他躺在床上,我安心的睡去了。
归离总能让我安心.
虽然平日和大家一起时,他的话是最少的,也是好似最无存在感的人。
但是我知道他总是在的,所以我安心。
他其实什么都明白,什么都懂。
却什么都不怨。
老天还是厚待我的……
只要非月能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