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抱着儿子大哭,委屈地不行,想儿子为他出头。
赵铁柱有点想笑,不由暗暗对爹有了钦佩,俺爹真有两下子,把两个女人迷得神魂颠倒,好本事啊。
他赶紧安慰娘,让她消消气。说自己会把事情摆平的。大不了揍爹一顿,给你出气,行了吧?
铁柱娘就破涕为笑说:“你混蛋!儿子打爹,是要遭雷劈的。”
铁柱问:“那你说咋办?”
铁柱娘说:“让你爹回来,跟我赔礼道歉,以后不能跟你丈母娘勾勾搭搭,我就原谅他。”
铁柱说:“这个好办,我总得喘口气,洗个澡,换件衣服吧,要不明天,明天到医馆把俺爹叫回来,让他跟你磕头作揖,赔礼道歉,然后再教训一下李寡妇,可以吗?”
铁柱娘这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行,还是儿子啊,知道心疼娘。”
吃过饭以后,眼看着天色黑透,巧儿为铁柱烧了一锅水,将热水倒进浴盆里,再加上凉水,调到不凉不热。
赵铁柱脱了衣服,跳进了澡盆,感觉非常的舒服,整整半年,六个月的功夫,真的累坏了。
巧儿为铁柱搓澡,整整换了两盆水,才看到男人的本色。
赵铁柱瘦多了,不但脸上净是颧骨,刀劈斧凿一般,两侧的肋骨也是根根突出,后背上的脊椎骨像蒜头一样鼓鼓冒起。
巧儿的眼泪掉了又掉,男人当初的雄壮一下子不见了,跟坐牢回来似得。
铁柱拉着媳妇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抚摸,划过肚子,摸在了男人的那个地方,他的那里就有了冲动。
巧儿将嘴巴凑到了男人的耳朵边,小声问:“铁柱,半年了,你……憋得慌不?”
赵铁柱没有回答,反而噗嗤笑了,问巧儿:“你呢?”
巧儿脸蛋一红,说:“憋得慌,憋得不行。”
铁柱说:“我也是,整天想你,想的不行。”
巧儿小嘴巴一撅说:“那你干嘛不回来?”
铁柱说:“路难修啊,修路是大事,跟老婆交作业是小事儿,大丈夫应该纵横天下,怎么能总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快活呢,那样的男人没出息。”
巧儿的小嘴巴撅得更高了,说:“那你就是没在乎俺,俺在你的心里位置没有修路重要,你呀,真没良心。”
铁柱说:“那好,今晚我就长点良心,好好补偿你一下,还不叠被窝去?……寡人马上就到。”
巧儿噗嗤一笑,欢天喜地叠被窝去了,她还烧热了土炕,将被窝暖的热乎乎的。
铁柱洗干净了身子,爬上了土炕,巧儿眼睛一眨,嘴角上就露出诡秘一笑。
这样的事情是心照不宣的,铁柱回来调解父母的恩怨是假,就是为了跟媳妇干那个事儿。
他吹灭了油灯,钻进了被窝,抱住了巧儿香酥玉软的身子。
生过孩子以后的巧儿变得十分丰满,脸蛋更圆。
但是她并不臃肿,任何地方摸起来都是那么得心应手。
两个人刚刚抱在一起,铁柱就显出了少有的冲动。
铁柱离开的半年,巧儿啥活也不想干,浑身没劲。
铁柱刚回来,她忽然就跟上了发条的闹钟一样,生龙活虎起来。
她拼命抱住男人,往自己的身上黏贴,赵铁柱也抱住她用力拥紧……他们都熬不住了。
赵铁柱把春术宝典绝技在媳妇的身上尽力施展。。
接下来男人女人开始猛烈嚎叫,沉寂了大半年的北岗村夜晚,再一次有了活气。
村子里的人一听就知道赵铁柱回家了,巧儿的嚎叫声就是信号。
两口子在里面忙活,弄得一条炕席丝丝拉拉响,墙壁也咚咚响,把铁柱娘吵得睡不着。
铁柱娘抱着孙子,躺在那边骂:“死小子!真没出息!净顾着你老婆。”
她本来是想儿子回来劝架的,没想到铁柱心不在焉,进门就往媳妇的屋子里钻。
这也难怪,年轻人火力大,小别胜新婚。
铁柱娘是非常开通的,因为她也年轻过。知道一男一女粘一块就分不开。一旦兴起,亲爹老子也不认。
赵铁柱抱着巧儿一夜没停。
鸡叫三遍以后,房间里才停止了躁动。
第二天起床,巧儿显得精神饱满,脸色非常的好,起来洗漱打扮的时候,竟然哼起了歌。
赵铁柱却眼窝很青,而且有点腰酸。平时他是很勇猛的,一次缠绵至少可以让巧儿饱足七八天不去想那个事儿。
他顾不得疲惫,赶紧穿起衣服跑进了医馆,先把爹拉回来再说。
赵庆华已经住进医馆十多天了,十多天的时间没吃过好饭,没睡过好觉,他还在纠结不已。
他不知道怎么处理自己跟李寡妇之间的关系,也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媳妇。他也知道自己错了。
赵铁柱拍开医馆门的时候,赵庆华刚刚起床,老头显得很没精神。问儿子:“你回来了?”
铁柱说:“回来了。”
“回家了没?”
“回了。”
“见到你娘了没?”
“见到了。”
“你娘还生气吗?
“恩恩。”
赵庆华问:“你娘没事吧?她什么态度?是冷若冰霜,还是咬牙切齿?还摔锅砸碗没?”
铁柱说:“不砸了,因为家里的锅碗都被娘砸光了。爹,你回去呗,跟娘认个错,老夫老妻了,有啥解不开的疙瘩?”
赵庆华叹口气,说:“铁柱,你不知道啊,爹犯错了,犯了弥天大错。没脸见你娘,不该跟你丈母搞一块。”
铁柱说:“爹,你没错,你跟李寡妇本来就是一对,二十年前你俩就
是一对,是娘横刀夺爱。你珍惜这段感情,一直没有抛弃她,是个男人,爹,我佩服你,我因为有你这样的爹而感到骄傲。”
赵庆华一听,猛地瞪大了眼:“铁柱,你说的是真的?”
铁柱说:“是真的,爹,像你这样的男人,天下不多了,人谁能不犯错?错了就改,改了再犯,犯了再改千锤百炼嘛。不就是跟巧儿娘睡觉嘛,这有啥。”
赵庆华说:“扯淡!废话,我如果当初娶了你芬兰婶子,不跟你娘过,哪来的你这小王八蛋?错了就是错了。你回去告诉你娘,只要她原谅我,下跪我也干。”
铁柱问:“那你以后还跟俺丈母娘在一块不?还藕断丝连不?”
赵庆华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于是赵铁柱就回来见他娘,把爹的话原原本本学给了娘。
铁柱娘一听,心里就是一酸。
她跟赵庆华二十年的感情了,两口子一直是相敬如宾,其实男人跟李寡妇好,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人家本来就是一对,是自己把人家拆开了。但是女人就是女人,女人的脸皮薄,根本不肯认输。
她说:“铁柱,告诉你爹,让他写下保证书,保证以后绝不再犯,绝不能再勾搭那个狐狸精,我就原谅他。”
于是铁柱又回到了医馆,去见赵庆华,告诉爹说:“俺娘说了,让你写保证书。”
赵庆华苦笑了,心说:写个狗屁保证书,你妈她认字吗?
其实赵庆华是非常想回去的。他也舍不下这张老脸。不肯第一个服输。
孩子是夫妻之间沟通的桥梁,赵铁柱主动担起了父亲和母亲复合的桥梁。
他说:“爹,你就写个保证书吧,反正娘不认字。低一下头又不会死人。”
赵庆华没办法,只好咬咬牙写下了保证书,保证以后再也不跟李寡妇玩过家家了。
赵铁柱又拿着保证书去见娘,铁柱娘看到保证书以后冲儿子一笑:“铁柱,把你爹的被褥搬回来,晚上让他回家睡。”
赵铁柱又跑回了医馆,抱起了被窝,拉着父亲的手,回到了家。
赵庆华脸红脖子粗,再一次见到媳妇以后还很尴尬呢。
铁柱娘还是没理他,将孩子交给巧儿,烧火做饭去了。
晚上,铁柱娘帮着男人叠好被窝,然后烧热了土炕,被窝也暖的热乎乎的,等着男人上炕睡觉。
赵庆华抽抽搐搐,半天才解衣服上炕。
开始的时候两口子谁也不搭理谁,没多久,铁柱娘就忍不住了,过来拉男人,说:“喂,喂……喂喂喂。”
赵庆华说:“你叫鸡呢?我没名字啊?”
铁柱娘说:“咋?钻寡妇被窝,你还有理了?我错了还不行嘛,不该摔锅砸碗,也不该用脚踢你,过来俺看看,伤口严重不严重,还疼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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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