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从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情不自禁就啊了一声。
巧儿就剧烈摇晃起来,身体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她无法忍受这种生理跟心理上的欢愉。双手还是轻轻推着铁柱的肩膀,想把他推开,那种半推半就的举动,对铁柱来说分明就是一种挑逗。
赵铁柱也觉得热血狂涌,脑海里一片空白,流连忘返。
与此同时,巧儿浑身颤抖了一下,赶紧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那个地方:“别…………”
虽然她来的时候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可少女的羞涩和难堪再一次阻止了铁柱继续。
这可是女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穿过这道防线,她就会从女孩变成女人。
赵铁柱不慌不忙,他没有觉得石榴这样是做作,石榴本来就是个矜持的女孩子,那种躲闪他完全认为是女孩对他的挑逗。
他伸手抓住了巧儿的手,轻轻把女孩的手移开了。
巧儿抽搐了一下,还是松开了那个地方,于是铁柱就将脑袋拱了进去。
巧儿是庄户人家的女孩,她的身体非常的结实,也很健康,没有城里少女的柔弱,但是手感依然极好。
缠绵的同时,赵铁柱的衣服早就挺光了,他将巧儿纳在怀里。
赵铁柱的肩膀上被女人的手指跟牙齿咬得血肉模糊。
赵铁柱的计算错误了,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怀里的女人是巧儿,而不是石榴。他的鲁莽跟冲动差点把女人的性命断送掉。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种酣畅淋漓还没有过去。
赵铁柱懒洋洋爬了起来,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比如说爽不爽啊?痛不痛啊等等等,以示关心。
铁柱说:“石榴,你还好吧。”
可惜的是石榴没有做声。
铁柱又问:“石榴,说话啊,感觉怎么样?”
石榴还是没做声。
铁柱感到了奇怪,于是晃了晃女孩,哪知道女人已经说不出话了,身体也一动不了,脑袋耷拉在了铁柱的肩膀上。
赵铁柱吓了一跳,还好他带了手电筒,于是按向了电筒的电门,这一照不要紧,把赵铁柱吓得魂飞天外目瞪口呆,差点没有背过气去。
让赵铁柱吃惊的原因有两个,第一,他身下的女人竟然不是石榴,而是李寡妇家的闺女巧儿。
第二,巧儿已经死过去了,女孩
子大瞪着双眼,嘴巴张的很大,而且脸色发青,定格在了最后的一瞬间。
赵铁柱大着胆子将手放在了巧儿的鼻孔下试了试,她果然停止了呼吸。
赵铁柱机灵灵打了个冷战,一股冷风从背后潮起,直袭脑海。他差点傻了。
我的妈呀,捅死人了,咋回事哩?
没听说这东西能弄死人啊?难道我的东西跟别人的不一样?怎么生生就把巧儿给搞死了呢?
赵铁柱惊惧不已,也迷惑不解。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一瞬间,赵铁柱想了很多,给他的第一个感觉,巧儿不是真的死了,而是舒服的晕过去了。
她的灵魂已经出窍。必须想办法医治,不把她唤醒,也许以后就醒不过来了。
赵铁柱是医术高明的小中医,他知道女孩子第一次一般经受不住。
巧儿的这种情况应该叫做脱阴。用医学的术语解释,所谓的脱阴,就是女人在跟男人办事的时候,阴精长出不止,以致身体不能承受,则必死在男人的肚子下面。
这种病症女孩子叫脱阴,男人就叫脱阳了。
脱阳就是男人在跟女人办事的时候,阳精长出不止,则必死于女人腹上。
简单的说就是舒服死了,也叫马上风。用针灸刺人的人中,虎口,还有眉心,很快就好。
赵铁柱对妇科医术研究得很透彻,当然知道这是纵欲过度引起的。
他一点也没有慌张,赶紧把手伸向了旁边的衣服,从裤腰带上抓出一副皮囊。
那皮囊是赵铁柱的爷爷留下的,是赵家的传家之宝,赵铁柱从不离身。
他将手电照亮,皮囊打开,里面是一串细细的银针,由短而长一字排开,短的二分有余,长的不下半尺。
赵铁柱赶紧抽出三根二分银针,一针扎在了巧儿的眉心上,一根扎在了她的人中上,第三根扎在了女孩子左手的虎口上。
铁柱的判断准确无误,果然,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巧儿就睁开了眼。
女孩还没有从欢愉的巅峰中苏醒过来,她的魂魄飞离躯体,在外面游荡了一圈,生生被赵铁柱的银针给拉回了身体。
巧儿睁开眼长长出了一口气,感叹一声说:“铁柱哥,好……爽,娘没有骗俺,男人跟女人那点事……真的奥妙无穷啊。”
赵铁柱哭笑不得。他怎么也想不到,
自己竟然把李寡妇的闺女给睡了,心里兴奋的同时也有点莫名的愧疚。
赵铁柱结结巴巴道:“巧儿,你你你……怎么会是你?”
巧儿莞尔一笑,猛地扑进了赵铁柱的怀里,长头发的小脑袋在铁柱的胸口上蹭啊噌:“铁柱哥,是俺,是俺啊……”
“石……石榴呢?为什么会是你?”
巧儿说:“二姐在家伺候俺二叔,俺代替她出来了,铁柱哥,俺稀罕你,咱俩好吧……。”
赵铁柱一下把巧儿推开了,赶紧慌乱地穿衣服,可巧儿拉着他,不让他穿。
铁柱穿好衣服,将巧儿的衣服甩给了她,垂头丧气道:“快,穿上你的衣服,今天晚上的事儿,你最好别说出去,我挨顿打是小事,可是你的名节就完了,以后嫁人都难……”
巧儿有点莫名其妙,不知道铁柱为啥说翻脸就翻脸。刚才还勇猛地像只老虎,突然就变成了一只兔子。
女孩子瞪大了迷惑的双眼:“铁柱哥,难道你……不稀罕俺?”
铁柱说:“对,我稀罕的不是你,是石榴,今天晚上的事……就是个误会。”
赵铁柱穿好了衣服,拨拉开麦秸洞,探出了脑袋,就像一只过街的老鼠。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四周看了看,还好没人看到。
为了报复王长水,铁柱曾经想过把他的五个闺女都睡了,可那只不过是一句气话而已。得罪他的是王长水,又不是他几个女儿,女孩子是无辜的。铁柱还没有那么歹毒。
可事情偏偏弄巧成拙,钻进他怀里的竟然是巧儿。
铁柱早就听到村子里的传言,大家都说巧儿不是王大山的闺女,就是王长水跟李寡妇的偷情生的野种。
巧儿也穿好了衣服,从麦秸洞里钻了出来,上去抱住了铁柱的腰,女孩好像怕他飞了一样,箍得死死的,脑袋贴在他的后背上。
“铁柱哥,你为啥不稀罕俺?俺比二姐哪儿差了?俺胸脯跟她一样鼓,屁屁跟她一样翘,样子也不比她差啊?你为啥就不稀罕俺呢?铁柱哥,你稀罕俺吧,求求你了。”
赵铁柱感到后背上暖暖的,也湿漉漉的,巧儿已经哭了,泣不成声。
赵铁柱没有立刻走,一股愧疚和怜悯悠然而起,他感到了责任,转过身抓住了巧儿的肩膀:“巧儿,感情是不能勉强的。你不是石榴,我喜欢的是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