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一黑,有媳妇的抱着自己媳妇做,没媳妇的抱着别人的媳妇做。
青石山的夜晚很不平静,每家每户的窗户口都会传出沉重的呼吸声跟嚎叫声。
过完年以后,从前出门打工的村民再一次背上了行礼,一个个继续踏上了打工的道路。
那些从前没有走出过大山的人,看到别人拿回家渣渣响的票子,羡慕滴不行,也纷纷跟着那些人走出大山,奔向了大城市。
小年没有过完,村里的精壮男人就走了个精光,北岗村的那些女人再一次守起了活寡。
男人们走了,挥一挥衣袖,没有留下一片云彩,却留下了从城里带回来的厉病。
其实这些山里男人很不检点,常年在城里打工,熬不住的难免会去娱乐城那些地方找小姐玩耍。
城里的小姐大多都有病,她们把这些疾病传给了那些民工,民工回家以后将病菌传给了媳妇。
媳妇再偷人,于是这些病菌就传给了王长水,王长水钻了大部分女人的被窝,所以这种病就开始在村子里四处蔓延。
第一个赶到不适的就是王长水,那一天,王长水从孙寡妇的被窝里出来,他没有尽兴。
孙寡妇太丑了。一身的皮肤跟枯树皮一样,摸上去都拉手。
孙寡妇的脸上有雀斑,腰有点粗,呼出来的气也很难闻,好像腌坏了的臭鸡蛋。
王长水知道女人那股难闻的气息不是来自她的嘴巴里,而是来自于她的下面。
村里的女人大多不讲卫生,半年都不洗一次澡,孙寡妇的那个地方跟粪堆一样,都发酵了。
把王长水呛得老半天不起来。如果不是看在孙寡妇饥渴地不行,需要男人,王长水恨不得把她扔进茅坑里去。
他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就那么闭着眼,草草完事。
两个人完事,将那个地方擦了擦,孙寡妇拧了王长水一下,说:“死鬼,你真棒!比张二蛋棒多了,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听到孙寡妇夸他,王长水的心里就屁颠屁颠美得不行。
他上女人不管丑俊,是个女人就行,从不挑肥拣瘦。
不是他太有爱心,而是他立下了宏愿。
把青石山所有的女人全部按倒在被窝里,是他毕生的愿望。
王长水这辈子啥都不热,就是热女人,他当初竭力争取当上大队支书,也是为了跟更多的女人睡觉。
可惜赵铁柱这个王八蛋,把老子的村支书宝座夺走了,还睡了他的三个闺女,就是梨花,石榴和荷花。
每次想起这个,王长水就对赵铁柱恨得咬牙切齿。狗日的,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完事以后,
王长水想离开,因为他受不了孙寡妇身上的那股味道。
这种味道李寡妇的身上就没有,素娥嫂的身上也没有,因为李寡妇跟素娥嫂都爱干净,两个女人差不多天天洗澡。
可惜李寡妇自从被赵铁柱的爹老子赵庆华打了一炮以后,一下子变成了贞洁烈女,再也不让王长水沾她的身子了。
素娥嫂也是,憋得慌的时候,就热烈欢迎,一旦得到满足,一脚就把王长水踢下土炕。再也不搭理他了。也不让他在自己哪儿过夜。
最近的素娥嫂不知道搭错了哪根筋,无论王长水在外面怎么敲窗户怎么学狗叫,也不让他进屋了。
两个女人都不让他碰,王长水没办法,这才情不自愿来到了孙寡妇这儿。
孙寡妇男人死得早,是活活吐血累死的,不是死在田间地头,而是死在了女人的肚子上。
因为孙寡妇太激情,整夜抱着男人做,活活把自己男人给抽干了。
男人死的时候她还不到三十岁,不要说生孩子,连个蛋也没有留下。
大家都说孙寡妇干那个事儿的密度太大,孩子根本托不住,即便怀孕,也会流产。
所以男人死了以后,她就成了孤家寡人。娘家回不去,只能守着那间房子苦熬。
当寡妇的日子不好过,寡妇门前是非多,不用划拉有一车,即便你循规蹈矩,不是那样的人,别人也会把你往哪个地方猜。往银妇的堆里拉。
大家认为,天下没有不吃腥的猫,也没有不跟男人偷情的寡妇。
反正是被人说,那老娘就不客气了,男人的被窝不钻白不钻,于是她就跟王长水勾搭上了。
从前的孙寡妇长得还凑合,最近年纪大了,就勾不起王长水的兴趣了。
再说她那个地方跟茅坑似的,把王长水熏得头昏脑涨。男人根本无法承受,就拿起衣服,趿拉上鞋片子,准备离开。
刚要走。孙寡妇却拉住了他,可怜楚楚说:“长水你别走。”
王长水问:“你干啥?是不是还憋得慌?不好意思,子弹打光了,交不出公粮了,后天,后天吧。”
孙寡妇说:“不是,长水,俺身边没男人睡不着。俺男人死得早,常常失眠,没睡过一个好觉。长水,你能不能别走,抱着俺?”
王长水是了解女人的,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一般完事以后都是拔鸟走人,从不顾女人的感受。
那种靠着男人睡觉,抱在怀里实实在在的感觉,才是她们最想得到的。
看着女人可怜楚楚的样子,王长水不舍了,只好点点头说:“那行,不过我有个条件。”
女人问:“什么条件?”
长水说:
“你那个地方太熏人,能不能打点水……洗洗?”
女人一听,立刻感到了窘迫,脸蛋腾地红了,羞答答说:“行,那你……帮俺洗。”
王长水说:“好,我去帮你打水。”
王长水拿起了孙寡妇的脸盆,走进厨房,他先在水缸里舀了一瓢凉水,然后又提起暖水瓶,兑上了热水,将水温调到不凉不热。拿着毛巾来到孙寡妇的炕头前。
他让女人平躺在炕上,岔开腿,女人顺从了。长水就用毛巾沾了水,帮女人清洗那个地方。
被窝刚刚揭开,一股难闻的臭鸡蛋味就扑面而来,几乎熏得他一头栽倒。弄得他都差点呕吐出来。
男人背过脸的时候,孙寡妇的脸蛋就更红,好像地里的紫茄子。她颤颤巍巍问:“长水,你是不是……嫌弃俺?”
王长水这人是很有爱新的,他从来不嫌弃女人,无论丑俊都不嫌弃,他觉得女人是上天赐给男人最肥美的礼物。
他也知道,女人跟男人一样,放出的屁是臭的,拉出的便便也是臭的。但这不影响他对女人的渴望。
所以长水一丝不苟,帮着女人清洗那个地方。
他一下一下擦得很仔细,每擦一下,女人的身体就颤抖一下。
家织的粗布毛巾非常涩,跟锉刀一样,拉在女人的那个地方又痒又麻。
女人眼睛里也闪出一股无法言喻的醉迷。
她说:“长水,你轻点,痒——”
王长水就放慢了动作,还是一丝不苟。慢慢的,女人的那里开始干净了,异味也渐渐消失。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整整换了两条毛巾,换了三盆水,才看出女人那个地方的本色。
日他娘哩,这是多久没有洗澡了啊?咋就这么脏?这哪里是女人,圈里的猪都比她干净。
屋子里的煤油灯虽然不亮,可王长水还没有老眼昏花,把女人的那个地方看得清清楚楚。
从前,他听那些跟孙寡妇上过炕的男人说过,说孙寡妇是她娘跟外国洋毛子生的。
这让王长水一度疑惑,今天看到了真人,他相信了村里人的那些传言。
他不知道孙寡妇是不是洋毛子生的,因为自古以来,青石山地处偏僻,从没有来过洋毛子。
他也不好意思问,因为这是女人的短处,没有那个女人乐意别人揭她的短处。
一切清洗干净,当长水将要站起身出去倒水的时候,他竟然发现一件奇怪的事情。
他看到孙寡妇的那个地方有两个鲜红的水泡,那水泡红肿发亮,小手指肚大小。
长水问:“妹子,你那个地方……怎么会有水泡?是不是被开水烫的?疼不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