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皇后时女流之辈,那还可以,但是万安把圣心比作自己的母亲,妻女,所以如果他们继续骂下去的话,那就是骂他们自己的母亲了。骂圣心那就是该死。近乎五万的人,最后变成了几百个人。那些个人孤零零的站住哪里这会可是十分恐惧。站了一会又有人开始往这边移动。就有人也跟着,这几百的人慢慢的就变得了几十个人,最后变成了二十来个。
那为首的人见了,拔出刀便砍了一人,其他人见了不由的一顿。是以在那人的指挥下,直扑叶雨蝶。
就有人上前帮忙,叶雨蝶喝道:“你们退下,今日本宫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本宫的武功。你们看着,谁若是要逃走,杀。”
那边那些人一听皇后这么说,不由得心中暗喜,想着如果能抓到皇后,那么他们就有机会逃走了。是以互相看了一眼,递了个眼神,于是一哄而上。这些人都是姜岩专门培养的杀手,这二十几个杀打一个,就算叶雨蝶武功再高也打不了这么多吧!
叶雨蝶拔出佩剑,一路飞奔而去,手起剑落,一剑一个。等诸人围上叶雨蝶时,已然倒下了好几个。叶雨蝶那气势,犹如猛虎入羊群一般。那些人一哄而上,外面看的人觉得皇后处于弱势。不由为叶雨蝶捏了一把汗。
但是很快的,众人就掉眼珠子了,因为叶雨蝶的武功远远出乎他们的意料。叶雨蝶身上那凛冽的杀伐之意,不比任何一个将军差。叶雨蝶武功的精妙,那大开大合的气势,无一不让人折服。就有人喊道:“那是武林第一的叶观的云龙剑法。”
又有人兴奋道:“皇后乃是叶观的女儿,武功果然名不虚传。”最后的结果是,皇后以一敌二十三人完胜。
“皇后,皇后,皇后,皇后。”就有人吼道,一时吼声如雷。
“皇后,圣心,圣心,皇后。皇后千岁。皇后千岁,圣心娘娘千岁千千岁。”所有人都狂吼着。如今在他们眼中,皇后不仅仅是皇后了,皇后那高超的武功可不是吹牛的。这吼声几乎数里外都能听到。
寒慕禹听到校场出问题,急忙奔来。到了这里只看到里里外外围满了人,听到的是震耳欲聋的狂吼声。
接下来,所有人在叶雨蝶的指挥下,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皇后,你怎么可以身犯险境。须知你一个妇人,若是被那些人伤了该如何是好!”跟着寒慕禹背后而来的姜岩不由怒喝道。
“皇上,臣弟以为皇后做的极出色,不仅不该训斥,更应该嘉奖。”寒慕禹道。
“王爷,难道说咱们寒月连一个可用之才都没有了吗?今日之事若不是王爷训练无方,又怎会由此等事情?”姜岩喝道。
“皇上,臣弟却是训练无方,不得军心。但是皇后不同。今日之事恰恰证明了皇后得了军心。是以臣弟愿意引咎辞职,臣弟愿举荐皇后为这训练之帅。”寒慕川道。
“皇上,此事万万不可,皇后乃是一介女流,如何可以统帅三军将士,又有那个人能服。”姜岩怒道。
“皇上,三军将士是否服皇后,不需要臣弟,姜将军说,而该是三军将士说。今日之事恰恰说明,皇后深得军心。何况今日之事也让臣弟明白,无论是臣弟,姜将军,都不是训练这禁军得最佳人选。若是臣弟训练,姜将军旧部不服,若是姜将军训练,臣弟旧部不服,反倒是皇后出马,众心归一。因为皇后不仅仅是皇上得皇后,更是天下子民得国母。天下子民的国母和这些将士同甘共苦,这犹如自己的母亲陪着自己的孩子一般,又有那个人会不服?今日本来姜将军旧部对皇后不服,可是后来有人说皇后乃是国母,皇后乃是圣心转世,是以众心归一。只余二十多个肇事者负偶顽抗。是皇后大显神威,当场击杀这些肇事者,这军心才真正服了皇后。皇上,皇后有胆有识,有勇有谋,能力绝不比臣弟差,是以臣弟才会力荐皇后。”寒慕川道。
“王爷,皇后乃是国母,这确是不争,可若说皇后是圣心,此言便差异。”姜岩道。
“姜将军可以坚持己见,说皇后不是圣心,但是姜将军却不能阻挡民心所向。民心向者便是圣心所在。圣心犹如日月,遥不可及。而皇后之于诸军士而言,一样遥不可及。皇后能代皇上训练禁军,就犹如日月之光照耀诸将士,在这十五万将士心中,皇后便是圣心。”寒慕川凌然道。
“皇后是圣心,皇后是圣心,说皇后不是圣心者,别有居心。”忽然这军营四处传来喝声,一时此起彼伏。
“皇后是圣心,皇后是圣心,皇后是圣心。说皇后不是圣心者,别有居心。”整个禁军吼声如雷。
“皇后保护皇上,保护皇上的人就是圣心,皇上,皇上,皇上。皇后是圣心,皇后保护皇上,皇后是圣心,圣心保护皇上。皇后是圣心。皇上,皇上,皇上,皇上。”吼声此起彼伏,延绵不绝。
“皇上,一定是有人在闹事。”姜岩怒道:“来人,把那闹事者抓出来。”
“啪。”寒慕川一只杯子狠狠的甩到姜岩脚前,喝道:“大胆,谁敢动皇上的军队,谁就是想谋逆。”
一时所有人愣住了。
“晟王爷,此话何意?”姜岩冷着脸喝道。手已是握在了剑柄之上。
“姜将军,莫非你老糊涂了,如今这禁军的兵权在皇上手中,皇后乃是督军。就算这些军士说皇后是圣心,也没错。何来闹事之由?这本就是皇上的军队,皇后维护皇上稳定军心,乃是理所当然之事,为何皇上都未发话,姜将军就抢着发话了?还要给那些士兵冠上扰乱军心四个字,敢问姜将军。究竟是谁要扰乱禁军的军心?莫非你以为此地乃是姜将军的营帐不成?”寒慕川拍案而起。
一时姜岩无话可说。“皇上,老臣老矣,老臣不该还惦记着那些旧部。”
“姜将军,你也勿怪三弟出言不逊。你想想,若是将军教习了月余的士兵,忽然都不听你的话闹事,最后还要一个女子来稳定军心,你心中是何感受?三弟一向逞强惯了,如今受了这挫,心情郁闷,以致言辞尖锐,也还请姜将军见谅。”寒慕禹微笑着道。
姜岩听寒慕禹这么一说,脸色不由现出讥笑的神情,这才傲然道:“皇上,老臣明白。”
寒慕禹看姜岩这么说,倒是点了下头,这才道:“不过三弟之言虽然有些偏激,但是也不无道理。这军队要的便是军心,昔日将军也曾说朕未曾管好左权的那支军队,就因为朕未能得了军心,是以才有此劫难。”
“不错。”姜岩点着头。
“如今皇后能收了这军心,可见这是皇后之功劳。如今皇后乃是代了朕来督军,这三方兵力相差无几,若真闹起来也是各不相让。可是无论是三弟的旧部,或是姜将军旧部,都能臣服皇后,这却非姜将军或晟王爷能做到的。无论皇后用了什么手段,在这军中只要能让众心归一,聚拢军心,这便是军心所在,是也不是?”寒慕禹看着姜岩问道。
“话虽如此,可是皇后到底是一介女流,又如何能统帅禁军的?”姜岩又道。
“咱们是禁军,咱们保护皇上,保护皇上,保护皇上。”又有人喊道。于是所有人的一致在喊保护皇上,保护皇上。
“姜将军此言差异。”等所有的喊声听了,叶雨蝶这才笑道:“真正统帅禁军的乃是皇上,本宫乃是代皇上行使此职,真正的一切都在皇上。适才姜将军可是有听到,众将士在喊皇上。所以真正的军心乃是皇上,而不是本宫。”
“姜将军,朕看此事就毋须再议了。从明日起,就由朕和皇后一起来训练这禁军。”寒慕禹淡淡道:“到时候就让三弟和令郎姜毅一起来辅佐朕。”
“微臣遵命。”姜岩道。
“臣弟遵命。”寒慕川也道。
等所有人都退下,只剩他们夫妇二人时,寒慕禹才对叶雨蝶道:“小蝶,今日多亏了你。”
“皇上,这是臣妾该做的。”叶雨蝶依然行着皇家礼仪。
寒慕禹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皇上可是在责怪臣妾自作主张?”叶雨蝶看寒慕禹不豫的神色,不由问道。
“朕没有。”寒慕禹道。
“那为何皇上要皱眉头?”叶雨蝶紧追不放。
“朕只是觉得,你我既为夫妇,又何须如此多礼。”寒慕禹扶着叶雨蝶淡淡道。
“臣妾若是不如此多礼,恐怕会控制不了自己的性子会胡来。”叶雨蝶道。
“就算你胡来,朕也不怪你。”寒慕禹道。他实在不喜欢这样的相敬如宾。
“皇上说的可是真的?真的臣妾无论做什么,皇上都不怪臣妾?”叶雨蝶又问道。
“你今日帮了朕如此一个大忙,是以无论你今日做了什么,朕都不会怪你。”寒慕禹有些不耐烦的道。
“这可是你说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叶雨蝶脸色闪过一丝笑意。接下来在寒慕禹还没反应过来前,就是一阵劈头盖脑的狂揍。
“你疯了。叶雨蝶,你在干什么!”寒慕禹突然被揍,本能的喝道。
“揍你。”叶雨蝶道。
“你这疯女人,你是不是想死啊。”寒慕禹怒道:“别以为你今天帮朕做了这事,你就可以放肆。”
“是你说不论我做什么事情你都不怪我的。”叶雨蝶嘴上这么说,手上可是一点也不缓下来。“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揍你,就像从前每回你惹恼了我之后狠狠的揍你一顿那样,你知不知道我憋得好难受啊。”
“你,你胡说什么。”寒慕禹一边喘息着一边道,心说这女人怎么会这些武功的。那些都是从前雨蝶和自己对打时使用的。
“寒慕禹,你不会真是榆木脑袋吧?还是你被我从前打得脑震荡了?再说了,看你年纪不是很老,应该没有得老年痴呆啊。”叶雨蝶嘲笑道。
“你这可恶得女人胡说什么。”寒慕禹被叶雨蝶说的晕头转向得,一时还觉得面前得就是水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