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慕禹被叶雨蝶的这些话说的一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那还有谁知道?”叶雨蝶喝道。
“说,你究竟是谁?”寒慕禹抓着叶雨蝶的手问道。
“我小时候叫叶雨蝶,从棺材里出来后,芸姨告诉我,说我若是清醒了就叫叶晨曦,至于上辈子就叫蓝水晶。”叶雨蝶道。
“你,你胡说。”寒慕禹一顿不信道。
“你还说我胡说,看我怎么揍你。”叶雨蝶也恼火了。一个熊抱,扑上去抱着寒慕禹,一下子把寒慕禹压在地上,坐到那家伙的腰上,噼噼啪啪的就是一阵猛揍。
“住手。雨蝶。”寒慕禹喝道。因为这发狠的雨蝶就和自己少时看的的雨蝶一模一样。
“不要,我就要揍你这个花心鬼。”叶雨蝶怒道:“你说了只娶我一个的,你骗人,你这个坏蛋。”
“雨蝶,是我错了,你不要打了。”寒慕禹不由的放柔和了嗓子。因为他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少女时候的雨蝶。
“我不管,你欺负我。我就要打你。”雨蝶蛮横的道。
寒慕禹抓着了叶雨蝶的手,没想到叶雨蝶俯身对着寒慕禹张口就咬。寒慕禹一时头大。幸亏那一口要在的是肩膀上,要是脸上的话,那自己可就毁容了。
“你身上有我的记号了,从今后你就是我的了。”雨蝶得意洋洋的道。
“雨蝶,你快起来。”寒慕禹无奈道。
“你记得我是雨蝶就好,记住不许看别的女人,不许你做种马四处播种,也不许你老想着蓝水晶。蓝水晶已是过去式。那会的蓝水晶可是你妹妹。记着,我现在是叶雨蝶,知道吗?你要是记着了,我就起来,你要是不记着,我就继续打。”叶雨蝶恶霸道。
寒慕禹只得点着头,话说他也不明白自己就怕了这丫头了。“你怎么忽然变成这样了?”
“还不都是你这个花心鬼闹的?”叶雨蝶瞪着眼睛道。
“雨蝶,你真的是从前的雨蝶?”寒慕禹还是有些纳闷。
“当然是。不然你以为那个?难道是你那个什么妃的?你说那女人长的很像你从前喜欢的女人。还是那个什么环的皇后?说,是不是?”叶雨蝶凶道。
“不是,这个,哎一时也说不清,总之你那时看起来怪怪的,一点也不像你。”寒慕禹只能这么解释。
“你才怪怪的。还不都是你害的?我从前没嫁给你,哪里要学那么多的礼仪的?反正我高兴就吃,想睡就睡。后来为了能嫁给你只得拼命的减肥,好吃的东西都不能吃了。不仅如此,还要学那么多见鬼的皇后礼仪。我只有一个脑子,又不是像你那样从小就是太子,那么聪明,一学就会。你让我学,我为了让你开心就只得学了。我还以为我学那些娘娘腔的,学好了你就会开心的,可是你看看你自己,反倒说我是别人了。”叶雨蝶越说越恼火,一脚就踹了过去。
“雨蝶,是朕错了。”寒慕禹道,上前抱着叶雨蝶,免得这女人又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你当然错了,你不仅错了,而且还大错特错。”叶雨蝶又道,眼泪已是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你明明娶了我了,心中还想着别的女人。趁着我会去祭拜爹娘的时候,居然一口气娶了那么多的女人。人家为了你,几乎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可是你居然还嫌弃我。哼,王爷生日那天你还跑来说和我定什么白发之盟的,简直就是屁话,你根本就是只想要圣心。”
“是朕错了。”寒慕禹道。眼前的女人分明就是从前的那个雨蝶。
“你就是错了。”叶雨蝶又一拳打在了寒慕禹的胸前“你是皇帝,应该比我懂的多,这刚建立的军队,军心最重要。可是你倒好,也不知道心里想着什么,居然开小差,不知道想些什么东西。你从前是这样,如今还是这样。你真的很可恶。从前你为了你所谓的母亲,明明人家设计好的一切,你一转身就去说了。你这三心二意的坏毛病发了一次不够,你居然还要再发第二次,你知不知道这次的事情有多严重吗?”
“朕真的错了,朕保证以后不再这样了。”寒慕禹认真道。
“坏蛋。”叶雨蝶打着寒慕禹道。
“雨蝶,朕喜欢这样的你,朕不需要你装模作样的。那样朕看了别扭,就觉得那个人是别人。”寒慕禹道。
“你不是想着从前的蓝水晶的吗?你不是一直想着让她出来的吗?”叶雨蝶嘟囔着。
“好了好了,是朕错了。从前的都过去了。咱们都是两世为人,咱们重新开始怎样。”寒慕禹道。
“好是好,可是不许你再想着从前的蓝水晶。我就是我。知道不?”叶雨蝶鸭霸道。
“知道了。”寒慕禹拉着声调道。忽而又想到了什么“对了,你干嘛装着不认识我的样子?”
“还不是你在梦里说梦话,说你只要我的感情,不要我的智慧,不要我的理智。我不顺着你我顺着别人啊。”雨蝶不耐烦的翻着白眼。“害的我自己都憋屈的要死。”
寒慕禹忽然有些哭笑不得,怎么就又变成自己的问题了。“好好好,都是我的错。”
“当然是你的错。”叶雨蝶道:“再说了,要不是那些个混蛋们说我不像圣心,我要表现的像个圣心样,我那会这么样子的。”
“谁说你这些了?”寒慕禹问道。
“就是那些反对你的大臣。”叶雨蝶道。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寒慕禹问道。
“都是在梦里说的。”叶雨蝶又道。
寒慕禹不由的翻着白眼,“你居然把梦里的东西都当真了。”
“那是自然,上辈子不就是因为一场梦才会那样的。后来我又做了两个梦。”叶雨蝶道。
“哦?”寒慕禹听叶雨蝶这么说,心中倒是一动“你都梦到了什么?”
叶雨蝶简单的说了一下两个比较相关的梦镜。寒慕禹听了沉吟了好一会才道:“你说你梦中也做到了禁军这一段?而且也有这一场的?”
“是。”叶雨蝶道。
“在梦中你是如何做的?”寒慕禹问道。
“先把他们全部打乱,而后每日早晚让他们明志,和他们一起操练,最后层层筛选。”叶雨蝶道:“不过现实和梦总是有区别的。”
“说说梦中是怎么个做法。而现实的区别又在哪里。”寒慕禹这回来了兴致。
叶雨蝶就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说了出来。又道:“这现实中,倒是有人一心以圣心的名义凝聚了军心。这就是区别。我倒是听左子奇说起,他父亲的一些旧部如今有一部分是在姜岩给的这些人中,是以我觉得若是能用一些人出来号召一下,或许效果更好。还有梦里你没来,可是如今你说你要训练这些人。”
“你说的那些人,可是今日率先支持你的那些人?”寒慕禹问道:“对了,这些人说你是圣心又是怎么回事?”
“我大伯说了,那些人也是在维护我。当日我回去后,不知怎么的,余元就出了邪祟。那会叶家堡几位长辈都中了邪。彼时正好三王爷又去了,王爷一路又受人追杀,这余元又是我娘家,那会王爷也没有像如今这般的向着皇上,就有人说可能会有人暗中捣鬼。又说我娘家没有人在朝中做事,这最后一点依靠就是叶家堡了。若是有心人要动手脚,必然是先去了叶家堡。若叶家堡去了,也就是去了我的后援,那时我必然因此乱了方寸。这朝中不是普通百姓家,稍有不慎,便会引来极大的震荡。容不得我有半点闪失。所以他们就费了些时日,借着王爷在余元的当口,清除了一切可能会对我不利的因素。而只有坚持说我是圣心,别人才会觉得帮我是义不容辞。因为那时就有人说妹妹是圣心,而江湖人也在找妹妹。又有人在闹事,所以他们就坚持我才是圣心,也让余元的百姓都认定了我就是圣心了。说唯有如此方能帮到我。那些率先说我是圣心的,便是那些余元子弟,以及一路跟着王爷回来的武林人士。”叶雨蝶简单的说了。
寒慕禹听着这一切不由自主的点着头。他记得刘牧在自己问时也是如此说的“可知道当时是谁如此提出的?”
“我听大伯说了,说当时王爷本是住在叶家堡的。后来王爷遇到了江湖高人,就有高人提醒王爷,不要为人利用,害了救自己父母的恩人一家。后来据说王爷听这话后,想到自己一路被人追杀的情形,就搬出了叶家堡。据说当时有很多人要找王爷。不过王爷派了邱二公子在哪里办事,倒是抓出了一些刺客。后来大约是王爷的意思,邱公子就对那些买桃木剑的人又是教育,又是游说的,让那些人好好保护叶家堡。说只有余元人上下一心保护叶家堡,我才会无恙。”叶雨蝶道。
寒慕禹听了这话,不由的点着头“没想到那小子倒是有些见识。”
“我听说邱水溶和叶茵如今在暗中帮着把那些意图对叶家堡不利的人都一一铲除了。毕竟叶家堡是叶茵的娘家。邱水溶是明月庄的少庄主,如今有明月庄介入干预,别人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说只有我后院稳固了,我才能一心一意的辅佐你。而且有你的护佑,别人也不敢对我如何,我只要小心谨慎行事便可。”叶雨蝶道:“你也知道的,有些人做事,如果找不到明的理由,就会用暗的。而今咱们也不能明着派兵保护,一来咱们手上可用之人就少,二来如此还会让对方心存顾忌。重要的是别人会用那里牵制咱们的目光,让咱们顾此失彼。就如今日之事,就是有心人有意为之。所以如今有他们在暗中行事,咱们也可以专心对付正面的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