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是想算算昨天的旧账吧?
“没有走错。”秦正泽似笑非笑的看向她,脚步不停,“今日起,你搬来正院和我住,我不会碰你,但是也不会让你再这么嚣张下去了。”
“我哪里嚣张了。”沈清墨小小的反驳。她似乎一直都很老实本分的。
“没有?”秦正泽冷哼一声。
她是还算老实,可是绕在她身侧的男人却不少。
不说被他用了手段赶去边境的厉成峰,还有清冷自持,冷淡清傲的纪礼渊,甚至,还得算上现在依旧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秦九……难道以他的眼力,会看不出那小子也对她动了心?
她就像是一朵正在徐徐盛开的鲜花,就算兀自开在角落之中,也会引得清风。
偏她还不自知,这更可恨!
他双目凝视着沈清墨,异常严肃的警告,“沈清墨,你是我的女人,我绝不容许你与其他男人多做接触,你的身子只有我能碰!”
哪怕是她累了,疲了,甚至是昏迷不醒了。能碰她身子的人,也只能是他!
果然,是来算旧账的!
沈清墨杏仁眼圆瞪,顶撞了回去,“我才不要住到正院去,我只是暂居在端王府,可不是你的禁脔。”
“很快就会是了。”秦正泽理所当然的回道,“并且你会食髓知味,甘之如饴。”
沈清墨哑然。
还食髓知味,甘之如饴,他在说什么呢,这么羞人的话也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说出口!
沈清墨想到一事,又抬头问道,“阿泽,我记得崔婆婆和我说过,在她穿越前的世界,女子和男子是平等的。女子在大婚之前也是能选择男子,甚至……甚至有的女子在大婚前就已经失贞了,不是吗?”
虽然她从没想过要经历多个男子,但是既然他之前能接受女子和其他男子接触,那他现在为何会这么爱吃醋呢?沈清墨有些不解。
秦正泽咬牙切齿,“难道你也想为自己争取争取?”
“不不不……我只是好奇。”连连否认,沈清墨缩了缩脖子,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看着秦正泽。
进入正院,秦正泽直接抱着沈清墨走向自己的起居室。
房间里熏着淡淡的香,似乎是草木香。
快走到床边,秦正泽将沈清墨的身子扔到床上,随即俯身而上,将她紧紧圈在一个狭窄的空间之中,咬牙切齿的说道,“崔婆婆说的的确有一部分是真的,但是……也不尽然。”
那什么崔婆婆,到底是教会了她什么鬼东西!
“那有何不同?”
沈清墨双手抵在秦正泽的胸膛上,不怕死的问道。
气得发笑,秦正泽伸出手指捏住沈清墨的下巴,“大庆朝有水性杨花的女人,而我之前生活的地方也有从一而终的女子。”
她想为自己争取“宽松待遇”?绝对是妄想!
选择权?那是什么鬼东西。
除了他自己,没有谁会有可能得到她!
“那男子呢?”沈清墨脸上倏地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是不是也有从一而终的,或者是……从没碰过女子的?”
她墨玉一般的眼中满含着戏谑,目露询问,笑盈盈的看向秦正泽。
听说过那个世界的男女相处方式之后,沈清墨心中以男子为尊的观念被慢慢打破,对男子主宰女人全部人生的方式有些诟病。
既然男子要求女人守身如玉,为什么他们不能放弃三妻四妾,只忠爱于一人呢?
她其实很期待能遇到“一夫一妻制”,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感情。如果秦正泽也曾经历过,是不是也会坚持这样的理念?
秦正泽再怎么因为气恼而变得迟钝,这时候也知道被沈清墨耍了……她居然拐弯抹角的问他是不是初哥?
好,很好,胆子很大!
这个狡猾的女人,看来他还是低估她被影响的程度了。
她身上既有古典女子的端庄淑雅,也有现代女性的独立自主和俏皮倔强。甚至,她现在还会来要求他了。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爱上她,为她深陷下去。
俯身咬上沈清墨莹润的小耳朵,秦正泽低低在她耳边说道,“我的确从没碰过女子,也只对你有兴趣,愿意为你舍弃三千浮华。所以,在你身上我要碰个够本!”
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和女子如此接近,甚至克制不了身子的冲动,抑制不住的想要将她占有,将她融入骨血,还是第一次。
前世他见惯了红粉骷髅,纸贵金迷,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挑剔又冷淡的性子,对女色并不热崇。这一世,身份依旧是高高在上,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不计其数,比起前世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更是不惜自毁名声来吓退一大批思慕者。
难道,这样还不能让这个小女人放心?
见沈清墨诧异的眸光看过来,他挑眉一笑,“怎么,受宠若惊了?”
“不是。”沈清墨愣愣的摇头,被秦正泽前世也是初哥的事实惊呆了,脱口而出的问道,“你前世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呀?”
不然,怎么可能两世都这么能忍?
秦正泽脸黑得不行,眸光危险的看向某个不自觉的人,心里已经涌上一簇一簇的邪火了,她却还在那里很有推理精神的叽叽喳喳着,“如果不是有难言之隐,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呢?崔婆婆说了呀,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指望男人管住下半身,还不如逼着公鸡生蛋呢,这……”
惩罚性的在沈清墨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下,打断她的絮絮叨叨。
秦正泽在沈清墨惊诧的目光中,脱下了宽大的外袍,“热水已经备好了,我来伺候你沐浴,让你知道我到底正常不正常。”
除了身体力行之外,没有比这更有说服力的了。
秦正泽小麦色的坚实胸膛一裸露出来,沈清墨顿时羞红了一张脸,终于知道自己刚才无意之下说了什么混账话。
她垂着头,敷衍的解释,“别别别,我知道你很正常。”
说话间,又忍不住偷偷瞄一眼。
唔……从蓬莱宫回来之后,似乎身材更好了呢……
“口说无凭啊,你不来亲自检验一下吗?”秦正泽危险的凝起眸子,“还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女人若是不婚前检验过男人的能力,也许婚后会后悔也不一定,你确定你不要检查下?”
“真的吗?”沈清墨抬眸看向秦正泽。
似乎有些蠢蠢欲动了。
“真的!”看着沈清墨好奇的眸光,秦正泽额角猛地抽搐几下,猛地将不怕死的女人打横抱起。
绕过一座瑞雪点梅的雕花木质屏风,穿过一道拱门,宽敞的房中赫然有一个玉质的圆形浴池,里面已经蓄满了热水,浴池一侧有一个红玉雕成的金鲤雕像,金
色鲤鱼张大的口中还在“汩汩”冒着热水。
氤氲的热气腾起,在空中凝起水雾。
走到池边,秦正泽将怀中的娇躯往水中一扔,随即脚踏水面,在半空中将身上的衣物全部除去,翩然的落入水中,长臂一捞又将沈清墨的身子锁进怀中,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沈清墨正是长身子的时候,几乎每日都一个样,原本还有些青涩的小笼包,已经初具规模了。
感受着抵在胸膛上的绵软,秦正泽满意的翘起唇角。
恩,不错,也不枉费这一阵他天天吩咐下人磨豆浆,效果还是挺好的!
“你放开我。”沈清墨不敢乱动身子,某人的凶器已经蓄势待发,就只差攻城而入了,她可不敢在这时候轻举妄动,进一步挑衅。
好吧,其实她就是个怂包,只敢动嘴,不敢来真格的。
沈清墨现在后悔方才没遮没拦的“调戏”秦正泽了,后悔了,能不能抽身而退?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秦正泽。
然而,没有用。
身上的衣衫一件件被除去,飘荡在池水上,粉白色的衣衫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芙蕖。
只剩下最后一件肚兜,沈清墨拿手挡着。
“不行。”她坚持。
秦正泽双眸炽热,“行!”
“不行!”沈清墨坚持着拒绝。
不再和她说什么,秦正泽只微微一笑,修长的手指绕到她光洁的背后,将系带挑开。
身子离开一些,粉色的肚兜儿失去了压制的力量,顿时从水下浮到水面上,伸手一拂动,就被水波推着远离。
这一下来的迅疾,让沈清墨压根来不及反应。
等她回过神来,最后一层遮羞布也离她远远的了,伸长了胳膊也够不到。
“阿泽,你说了不伤害我的。”无奈,她只能祭出最后法宝。
沈清墨一双波光盈盈的眸子被热气浸润得越发水润,水灵灵的,像是被雨水洗过的桑葚。纤长卷翘的睫毛将她的杏眼勾勒得更为动人,被这双清润的眸子一看,秦正泽只觉得身子愈发的燥热起来。
他低低叹了一口气,“你别乱动,我不会伤害你。”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惩罚自己了。
这种残酷的折磨,简直让他快要热血逆流而死。
沈清墨果然听话的一动不敢动,却在一个灼热的东西挤入她腿部的时候,猛地颤声喊出来,“阿泽……阿泽,你要做什么?”
“既不伤害你,又能让我饮鸩止渴。”
秦正泽的声音透着暧昧的沙哑,夹杂着仿佛细砂吹过纸面发出的“簌簌”声。
他的声音像是带着魔力,咬着沈清墨的耳垂,轻声呢喃道,“乖,把腿并起来。”
沈清墨羞得垂眸,双手不知所措的搭在秦正泽的肩头。
她并不是一点人事都不懂,自然知道秦正泽是什么意思,艳丽的红霞布满了白嫩素净的脸颊,她纵然心慌意乱,却还是听着秦正泽的话,依言照做了。
“好了。”声音低如蚊讷。
“嗯。”喉中溢出醇厚的低笑,秦正泽揽住了沈清墨的纤腰。
水波荡漾,一圈圈涟漪轻轻泛起。
满溢的缠绵,惊走了窗外一只好奇探头的小鸟儿。
果然是皇公贵族,起居之处无一不是精致奢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