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的手刚刚碰到门把,就被他一把扯住,身子被他强压在门板上,他低下头来,呼吸与她的缠绕在一起,“就这样走了?”
初夏的十指收紧,泪珠已经泫泫欲滴,声音更是抖的不行,“路东骁是你厌倦我了。”
眼泪在这一刹那坠落,如断线的珠子。
“就算我厌倦你了,可你也是我付了钱的,今晚你还要侍候我,”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划过她的脸蛋,呼出的气息喷入她的耳廓,可是薄凉的话却是直击她的心。
那样的屈辱……
她的脸失血的白,眼眶一片通红,看的他的心一紧,却是愈发的烦躁,双眉敛紧,他身子一转,冷声道,“把衣服脱了,躺好,让我上-你!”
路东骁的话宛若一把刀子,捅进了初夏如蛋壳般脆弱的心底,刹那粉碎。
看着他的背影,初夏纤细的手指落在自己胸口的纽扣上,一粒粒解开,褪下,直到最后她如个刚初生的婴儿般,赤,裸不着。
“今晚之后,我再也不是你的商品,对吗?”她走到他的面前,去解他的衣衫,微哽沙哑的声音像是揉进了沙子,磨砺的他心尖一阵阵刺痛。
路东骁讨厌这种感觉,这种被别人掌控心情的滋味是他这辈子最痛恨的,伸手一把扯过她,将她扯的更近,与他几乎严丝合缝的紧贴,“那就看你今晚的表现再说吧!”
他要的表现,她懂。
初夏垫起脚尖,薄凉的唇吻上他的,如樱桃般的小舌颤颤微微的启开他的唇……
生涩的动作,还有那清新的气息一下子就撩开了情-浴的大门,路东骁一个翻身将她按在身下……
痛意,几乎刹那将她撕成了两半,只是这痛却怎么比不过她心底的疼,可是她知道这疼不会太长久了,过了今晚,她应该就不会再痛了。
从他强占的那一天,从她主动上门求他的那一刻,初夏就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那里已经万劫不复,却没想到这劫难是如此短暂,只有三天……
原来,她的保鲜期是如此之短。
只是这样,她该庆幸,还是该悲哀?
窗外夜色浓的化不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像是失疯的野兽,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撕裂了一般,反反复复,不停不休。
阳光刺痛眼睛的那一刹那,初夏睁开眼,全身的刺痛提醒着昨夜的屈辱,忽然,温热的阳光再也没有了暖意,反而如冰凌般凄冷,她不由的瑟缩了下身体,闭上眼。
天亮了,她的一切也该结束了。
从浴室里出来,初夏一身清爽,可她知道纵使洗净了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气息,却是怎么也洗不掉他刻入她骨子里的耻辱。
“初小姐,这是先生让我给你的,”秋婶出现在房间里。
这个情景与她第一次被他强占后何曾相似,他只稍用手下的女佣就能将她打发,路东骁对女人的冷情,她是见识的彻底。
一个纸袋递过来,里面装着初宇扬的出国机票,还有一张巨额的支票,初夏看着浅浅一笑,三天的时间,她换来的确实不少。
勾唇,初夏灿烂一笑,却是讽刺的恍眼,“麻烦秋婶转告路先生,谢谢他让我知道了自己还能如此值钱!”
“小姐……”秋婶还想说什么,初夏已经收起纸袋,向着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