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孙阿姨聊了一会,景唯一便打車回去。
回到出租屋时,刚要打开自己的房门。便听见自己屋里有人在说话。景唯一还在纳闷,自己的房间里怎么会有人说话?!
她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之后,才發现是自己的男房东和一个很是高大的男人。
看着自己房里的两位不速之客,景唯一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试想。一个男房东帶着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是要做什么?
不管是要做什么。都有违反道德吧?
景唯一眼中闪烁怒火,她没好气道:“谁准你们进我房间的?!”
说完,景唯一将語锋转向男房东:“房东先生,难道你就这种素质?带著陌生男人来我屋里,是你应该做的事情吗?”
两个大男人似是知道什么,相互对视了一眼,双双向景唯一低头道歉:“不好意思,景小姐。没有下一次了。”
说完,两个人也不看景唯一的脸色,便走了出去。瞬间给景唯一带上门。
景唯一瘫坐在地上,这个地方不能久待。
看来……
她明天是要聯系新房子了。
……
第二日,景唯一上班回家之后。将包放在家里,从钱包里拿出一百块钱准备去扫荡一下超市。自从景唯一以前拿着包去逛超市之后,付钱的时候发现钱包都丢了。抓不到小偷,还得自己一个人去补办身份证和银行卡之后。只要是逛超市,景唯一都只会带一百块钱,小偷想偷都没得偷。
当她提着一大包东西回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钥匙根本开不了门。她急忙打电话问房东,结果房东说他已经把房子租给别人了。
景唯一当场大怒,质问:“那我的东西呢?”
“全部扔了,垃圾车什么的都开走了。”
景唯一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房东本人,只能怒问:“我的包和身份证那些东西呢?”
“扔了。”男房东说完就将电话挂了。
景唯一手上提着的两袋东西啪一下掉在了地上,钱包里有她刚办的银行卡。里面还有二百多万的巨额。而最重要的是她根本没有身份证,如今什么东西都没有,她根本没有办法去酒店开个房间住一晚上。
她怀疑是房东扣下了她的钱包,她包里有那对珍珠耳坠,值不少钱。
心中焦急,却没有办法。
……
此时,夜已经开始慢慢笼罩……
景唯一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东篱景逸。奈何,打了几次之后,根本没有人接,一直都是无人接听状态。
她一个人提着两袋零食走在路上。身上还剩了一块钱,坐公交车都不够。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景唯一,只身去了一个公园,公园里最起码还有座椅,吃东西还方便。岛冬肠圾。
……
休闲公园。
座椅上,景唯一一个人坐在座椅上,孤零零的吃着零食。
零食吃到一半,景唯一就发觉自己已经饱了。不想吃了,也没心情,将东西放在座椅上,她便在公园里随便走走。
却不曾想,黑夜中的颗颗亮晶晶的星星,不出一会儿便被乌云占满了。
轰隆隆的几声雷声响彻云霄,景唯一皱了皱眉,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今天中午还热得要命,这时候不会下雨吧?!
她慌忙的跑到座椅的后面,希望能为自己多少遮风挡雨一点。风声呼呼的吹着,伴随着一声声巨响的雷声,景唯一伸出双手捂住耳朵。她自小怕打雷,以前孙阿姨照顾她的时候,还取笑她是不是骂人骂多了,打雷的时候就害怕打哆嗦。
中午的艳阳高照,使得景唯一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衬衫,底下是黑色的包臀裙。
如今狂风大作,让她浑身都颤抖着。
风雷持续了很久很久才停止,久到景唯一都觉得身体被冻的不是自己的了。被风吹的两支捂着耳朵的胳膊,都像是没有知觉了一般。
前奏这么大,景唯一心中叹了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祸不单行。这一次,估计又是一场不小的雨……
可她怎么办呢?!
风雷停止时,景唯一舒缓了一口气,静待着雨的来袭。
● t tkan● co 倾盆大雨从上往下,打在后背的衬衫上,在透过衬衫传到皮肤的凉意,让景唯一立刻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想要找一个更好一些的避雨的地方。她站起身,就想要离开公园,连剩下的一大袋零食也不要了。
走到公园大门的时候,却发现,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谁锁上了,也就是说——
她现在根本出不去!
公园里没有屋子更没有能避雨的屋檐,景唯一心中哀嚎一声,这一次是天要淋死她?!
她又慢慢的原路返回座椅的后面,蹲下身子,双手抱着腿。来回的摩擦,希望能给自己多一些的温暖。
这一场雨,像是要将景唯一淹没似的,毫不留情的倾盆而下,啪啪啪的雨点打在地上发出声响,打在景唯一的身上,则是蚀骨的凉意。后来,寒冷的感觉慢慢将景唯一身上所剩无几的温暖吞噬,让她几度有要晕过去的感觉,眼前不时的泛黑。
嘴唇早已经冻得哆嗦,景唯一心中明白,这个时候公园的大门已锁。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她在这里,而东篱景逸也不联系不上,她根本不能晕过去。否则一旦等到第二天早上,她更是走不了。
狠狠地咬了一下嘴唇,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刺痛感传来,倒是让景唯一有几分清醒。
……
但……
大雨还是在不知疲惫的下个没完。
而。
景唯一却已经到了筋疲力尽的状态。
雨像是渐渐的浇灭了城市的灯光,本来这时候应该是灯火通明的w市,却早早的陷入黑暗,只有少数的人家还亮着灯光。
而景唯一却依旧在雨水中浸泡着,衣服早已经湿透,紧贴在身上,为她传递着无尽的寒冷。
散落的头发紧贴在着脸颊,雨水一绺一绺的顺着流下,流进景唯一的衬衫中。每每,都让她颤抖不已。
最后,景唯一用期望的眼神看了一眼公园大门的方向,随即,晕倒在座椅后面。
任凭风吹雨打。
……
而后不久,口袋中的手机却一直在震动,可手机的主人,却早已经陷入昏迷不省人事。
夜魅总统套房中的东篱景逸,一次次的看着手机屏幕。回音一次次都是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通。他心情不爽极了,那个死女人又去哪儿了?
一声令下:“康仔,去查。景唯一的地址,要快!”
康仔应声,立刻率领众手下的小弟,搜索景唯一身上的定位系统。
十分钟之后,东篱景逸得到景唯一的确切地址。
离夜魅三十分钟车程的一个休闲公园。
东篱景逸当即下令,立刻驱车去找那个死女人。
……
而当东篱景逸来到公园的时候,早就有人直接将门拆了移走了!
东篱景逸找到景唯一的时候,当手指触碰到景唯一的胳膊时,通体的冰冷朝着东篱景逸袭来。连他这么抗冻的人都难以忍受景唯一身上的冷。
他顾不得身上昂贵的西服,就这么将景唯一抱起来,身上的衣服都能拧出大把的水来,很快的渗透到东篱景逸的衣服。
男人抱着女人大步朝着车里走去。
路上的时候,昏迷中的景唯一,突然觉得自己如今处于一个很温暖的地方。她没有防备的,下意识的往男人的怀里钻,索取着更多的温暖。
东篱景逸感受到了怀中小女人的动作,眼中划过不明思议的光芒,他没说什么。
……
到了夜魅之后,东篱景逸第一件事便是将景唯一的衣服剥了,放了热水,让景唯一好好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从头、胸前、小腹、到脚。东篱景逸洗着洗着便发现自己像是中了一种叫做景唯一的毒,这种毒不致命,不伤人却如大da麻ma一样,让人上瘾。
洗到后来,东篱景逸实在没有定力洗下去了,让景唯一一个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澡,而他则是打开花洒,冷水直接浇在身上。却浇不灭男人身上的欲yu火huo。
待到东篱景逸灭了火之后,才将景唯一从浴缸里抱出来,擦干了身上的水珠。顺便给她围了一条大的浴巾,裹得严严实实,之后才扔到床上。
……
半夜,景唯一做了噩梦,额头布满大汗。随即也挣脱了浴巾的束缚。
身边却好像很温暖的样子,她想睁开眼睛却发觉眼皮太沉重,沉重的她根本抬不起眼皮。本能反应便是去找到那个制造温暖的东西,她一把抱住了身边的男人。
东篱景逸本来就浅睡眠,被景唯一这么一抱,还是裸luo体ti式的,他很想一下子就把景唯一甩出去。这女人睡觉未免也太没睡型了吧?!
将景唯一的手甩出去,又发现她的腿搭在了自己的身上。掰过她的腿手又伸过来了。像是一个八爪鱼,死死的抱着他不放手。
他无奈,转过身看了看景唯一,却发现景唯一满头大汗,很难受的样子。
将景唯一揽在怀里,尽量的传一些自己的温暖。却发现景唯一身上的温度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