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篱景逸有些狐疑的摸了摸景唯一身上的其他地方,最後才摸了摸额头。却发现额头的温度是惊人的烫!
东篱景逸脑海中迅速形成了一个概念,景唯一发烧了。而且好像烧的不轻。
被梦魇困住的景唯一,摇晃着头,双臂緊紧的抱着东篱景逸,嘴里还喃喃道:“冷……好冷……”东篱景逸抽了抽嘴角,将景唯一困在自己的怀中。
景唯一像是突然间落進了一个温暖的地方,让她在梦魇中少了一份身体的上的寒冷。她舒适的哼了一声,却又随进摇头,像是避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走开……你们走开!”突然。景唯一喊了出來,倒是惊了一下身边的东篱景逸。他圈住景唯一挥舞在空中的双手,紧紧的抱着她。
“狗gou男nan女nv,你們走开!江楠,你给我滚!”景唯一大喊。
“给我滚……都滚……”她喊了一会,突然在睡梦中就哭了起来。
眼泪一滴一滴的从眼角缓缓留下,流进两鬓的发丝中,晕染在枕头上。东篱景逸被闹得没办法,叫了康仔立刻去找医生。
“为什麽……为什么你们要这么做,我景唯一——到底是哪儿对不起你们,竟然这么对我!”
东篱景逸听着,当下心中便明了。景唯一梦见的一定是江楠和宋连清的事吧。要不……她不会说这些,也不会神经崩溃到这个程度。
……
不一会儿,东篱景逸专用的家庭医生。便火速赶来了夜魅最顶层的总统套房。
东篱景逸已经替景唯一再次裹好了浴巾,家庭医生检查了一下景唯一的舌头,又翻了翻她的眼皮,最后用体温计测了一下景唯一的体温。
“逸少,景小姐这一次算是有惊无险,不过这几天可能是要连续的发烧起伏不定。我给开一些退烧的药,之后再输点液就没大事儿。”家庭医生恭敬的对东篱景逸道。
东篱景逸站在窗前负手而立,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是示意可以出去了。
家庭医生随即跟着康仔离开,而房间中的东篱景逸却没有了睡意。
……
无聊之中。东篱景逸忽的想起,景唯一这死女人,怎么会突然间出现在公园里。而且还被锁了出不去,为什么那么晚了不回家?
他在阳台抽了几支烟,烟雾徐徐上升,划成一个圈一个圈。飘散在空中,东篱景逸的面孔,也若隐若现,极其神秘的感觉。
有种立刻想要知道真相的东篱景逸,立刻派了康仔查清楚此事。康仔心中哀嚎几声,只想问问东篱景逸:少爷。你何时对一个女人的破事儿这么上心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凌晨三点把人叫起来两次,会皮肤衰老啊!
天终于大明。
东篱景逸则是坐在阳台的座椅上睡着了,身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盖了一层薄被。他动弹了一下,浑身不舒服。他一个大男人,那么高大的身体蜗居在那么一个小小的座椅上还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脖子都不像是自己了的。
他洗了澡,穿戴好了之后,准备去上班时。临走的时候还在床边伸出手探了探景唯一额头的温度,又摸了摸他的额头,感觉温度差不多,才拿起公文包离开套房。
……
而景唯一一昏迷就昏迷到了傍晚七点,她悠悠的睁开眼睛,闭上再睁开,才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在医院里。而是她所熟悉的夜魅的总统套房中。东篱景逸那臭男人的房间里。
脑袋昏昏沉沉的,景唯一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很久很久,睡的她浑身发软。软绵绵的甚是无力。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总感觉是自己是大病了一场,而现在就像是大病初愈一样。
她拖着疲惫的身体走进了浴室,看着镜子里脸上惨白如雪,跟个女鬼似的自己,着实的被自己吓了一跳。她有些不敢相信的指了指镜子,捏了捏自己的脸,会疼啊。怎么……这镜子里的女人是她吗?!
怎么跟鬼似的,嘴唇根本没有一丝血色,惨白如纸。双颊也没有一丝红润的气色,比白色的嘴唇好不了多少。眉宇之间,带着丝丝的疲惫之色。景唯一叹了口气,放好了热水,进浴缸泡澡去了。
……
澡边泡着,景唯一心里一边想着。
她很是清楚地记得,那个大雨滂沱的晚上,自己浑身湿透的躲在休闲公园的座椅后面,企图让座椅为自己遮挡一些风雨。后来……
后来,风雨还在继续,但是她受不住了,就晕倒在雨中了……
再后来……
后来,她就什么也记不得了。
她心中十分疑惑,是东篱景逸救了她吗?
应该是吧,要不,她怎么会出现在夜魅这里,可是……那个臭男人是怎么知道她在休闲公园呢?
一切的疑问围着景唯一转啊转,她伸出手,扑腾扑腾的拍打了一下水面,泛起阵阵水花。
……
回到床上的时候,景唯一发觉自己脑海中还是有东篱景逸那高大的背影,挥之不去。她揉了揉脑袋,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没想到,东篱景逸这臭男人还挺好心的,还能把我带回来。”
恰巧……
东篱景逸推门而进,正好听见景唯一说的话,他好笑了一下。走到床边,将头埋在景唯一的锁骨处,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轻笑道:“你这女人,倒还算是有良心。还能说点人话。”
景唯一自知东篱景逸对她这算是救命之恩,轻轻地哼了一声。挺了挺胸脯:“那当然,你以为跟你一样呀,我可是有道德原则的人。”
东篱景逸发觉自己还真是不能对这死女人抱有多大的幻想,他要是指望着从她嘴里说一句好听的,都算是老天有眼。
想想,他都觉得心里有点窝火,索性,照着景唯一的锁骨,狠狠地啃了一口。听见景唯一吃痛发出的声音,他才缓缓的放开她:“从你嘴里,我就不指望你能说点好听的。”
“我说的都是人话。你不听的话,怪我咯?”景唯一心情大好,看着臭男人吃瘪的样子,她心里那甭提多畅快了!
东篱景逸一口气哽在脖子里,他深呼吸两口,心中默默地告诉自己:别跟那个死女人计较。
后,东篱景逸起身,去了浴室。扔下一句让景唯一想要咬舌自尽的话。
“你这张嘴倒是挺会能说会道的,怎么一遇见江楠和宋连清你就情绪激动?你是我东篱景逸的女人……你最好不要想什么歪点子。”
……
景唯一听后,分分钟想要咬舌自尽,她这是为的啥啊?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快,明儿个又得睡到日上三竿?然后起来腰都要断了?!
nnd!这买卖不划算!
景唯一立刻蒙头大睡,希望在东篱景逸洗完澡之前,让自己进入梦乡。
可惜……
景唯一的如意算盘打错了。东篱景逸像是能掐会算一样,料定了她会装睡。
在浴室传出一句话:“你就是睡着了,再弄醒你也不错。”
景唯一听完之后,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策马奔腾而过,她恨不得马上给自己扇上两个耳刮子,嘴欠啥玩意儿?!这下子好了吧,混蛋!
烦躁的踢开被子,扯掉浴巾,等着东篱景逸这位大金jin主!
很快,男人便从浴室中走了出来,景唯一本来是漫不经心的瞅了两眼……
之后,额,眼神就定格在了东篱景逸的脸上,之后……身上,咂了咂舌头,kao,这男人身材好棒!
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特别是那双幽暗深邃的墨瞳,深不见底,如漩涡一般让人深陷其中。男人看起来狂野不拘,却又是邪魅性感。身材棒的没有半分赘肉,小麦色健康的肤色,六块腹肌匀称的排列着。
景唯一看痴了……连东篱景逸已经爬上大床了都没感觉到。
直到,男人有力的手臂,将女人大力的搂在怀中。
景唯一一时不查,头就这么仰着,正好和东篱景逸的头对着。
东篱景逸找准景唯一的唇瓣,狠狠地吻下去。景唯一回神的时候,东篱景逸已经敲开她的贝齿,舌头灵巧的钻了进去,夺取景唯一的呼吸。
景唯一被这一场来势汹汹的吻吻的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暗中挣扎使力,才知道对方臂力吓人。她根本挣脱不开。
渐渐地……
景唯一觉得自己有些沉沦,就想这么沉沦在男人的吻中。直到最后,景唯一呼吸困难,涨的小脸通红。东篱景逸才缓缓地放开她。
“笨死了,连呼吸都不会。”东篱景逸取笑道。
景唯一涨红了脸,转过身背对着东篱景逸,却忘记自己身上根本没有浴巾遮体。洁白光滑的后背就这么露给东篱景逸。她恨恨道:“你这嘴不知道亲了多少女人,还好意思说我不懂接吻~!”岛状巨才。
东篱景逸轻笑,他是不是养了一只时不时乖顺,但是炸毛时候更多的猫儿?特别是那爪子,炸毛的时候,总能狠狠地给你一爪子,让你疼的呲牙咧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