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上的黑布一下子被扯了下来,粗劣的布划擦著景唯一脸上娇嫩的皮肤,脸上一阵火辣。
景唯一怒了。“你到底是谁?宋连清?!”
“景小姐猜错人了……”
声音一出,景唯一立刻判断出来人是谁——
风雅然!
一颗心像是沉入了冰冷的湖底,景唯一看着面前一身休闲装,脚上的是一双帆布鞋。她眼中划过幽深的光芒。
“风小姐,你这是做什麽?”景唯一迅速的冷静了下来。
她知道为什么风雅然会绑架她,无非就是因为东篱景逸是她的未婚夫。而她這个长久情妇,威胁到了她正宫娘娘的地位,所以她才出手吧。
景唯一很确定自己心中所想的。但是她心中有唯一不明白的一点……
“不做什么,说就是想和景小姐聊聊……”风雅然咯咯一笑,手中拿着冰冷的匕首。拍拍景唯一的脸颊,还笑得一脸开心。
景唯一最看不惯这種人,表面上的笑脸那叫一个漂亮,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心肠比蛇蝎都要恶毒。
“哟,風小姐……”景唯一顿了顿。
风雅然本来以为景唯一是要向她求饶,心中正得意着呢,景唯一却已经住口不说话了。
风雅然怒瞪着景唯一,冷哼一声,冷冷道:“说。”
“我知道风小姐为什么把我弄到这里来。”景唯一冷笑。
风雅然贴在景唯一脸上的匕首又用力的拍了两下,她高傲的如一只孔雀一般。居高临下的姿態看着景唯一,像是在睥睨蝼蚁一样。
但——
景唯一不屑!
“哦?景小姐知道?那不妨说说看。”风雅然突然想要狠狠地给景唯一两个响亮的耳光。
扬起手正想要扇上去的时候,脑海中突然闪现出那个前些天来登她门得几个人。而那几个人的上头。便是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派人告诉她,他可以为她提供所有一切东篱景逸以及景唯一的动向,还可以帮助她将景唯一弄出来。但是那个男人要她必须答应一件事情,就是不能伤害景唯一一个手指头。否则,他们风家,别再想在w市生存。
而且,有一点让景唯一很是不明白却很是嫉妒的事情。
那就是那个男人也是在维护景唯一。
风雅然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下景唯一,除了前面双峰丰满了一点,腰纤细了一些,腿长了一些。脸蛋算的上是清新美女。
但是……
就算是在东篱景逸和那个男人呢身边,凭他们的本事,这种女人一抓一把。
但是为什么……
全部都对景唯一那个偏袒?!
这让风雅然心中从小便养起来的高傲感被踩脚下啊,让她心中极其的妒忌景唯一。这个女人,不过是一个恶俗拜金满脑子只想着钱的女人,根本不配两个王者一样男人的喜欢。
想到这里,风雅然眸中的冰冷又多了一些,她冷眼看着被自己绑在架子上的景唯一,眼中划过一丝疯狂的想法。
她想要毁了景唯一,这样就不会有人一直对她垂涎了!
即使那个男人想要不顾一切的毁了她,但是……
她还有景逸啊。景逸一定不会坐视不管的。一定会对付那个人的!
景唯一看着风雅然眼底的狠毒,她知道,风雅然这是想要在这里就杀了她,然后来个销声匿迹,反正也不会有人知道。城市每天死那么多人,怎么会在意她?
而且据她以前看小说的时候,基本上这个地方都是和人群相隔十万八千里的远,根本不会有人发现。
景唯一让自己的脑袋迅速的冷静下来,脑袋在迅速的转动着。
没有人能够救得了她,所以——她能做的只有自救。
几息之间,景唯一已然相出了三个对策。
第一,便是自己能够解开绳索,自己逃跑。
第二,便是指望着有个路人能够发现这里有恩,来救她。
第三,则是她让风雅然迅速的放下对她的芥蒂。
第一条现在看着是绝对没有可能的,风雅然已经起了杀心,她根本不可能逃走。第二条就更不用说了,可能她在这里等到地老天荒都成了一具白骨也没人来。而如今,行得通的也只有第三条路。
她眼神犀利的看着风雅然,冷冷出声:“我知道风小姐的目的。”
景唯一眼神幽幽:“也知道风小姐在担心什么,风小姐很爱逸少,这个我知道。”
风雅然冷哼了一声,不将景唯一放在眼里,但是严重却少了一分杀意。
景唯一继续道:“我之前就已经跟风小姐保证过了,绝对不会妄想不该属于的东西,就像是东篱家少奶奶的这个位置。是风小姐的一样。我并不是那种得到钱却还想要名利的女人。之前跟风小姐说过,我和逸少只不过是简简单单的契约关系。他出钱出力帮我阿姨治病,我就负责在床上。这两者之前,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景唯一讲了这么多之后,果然,风雅然眼眸中的杀意少了很多,但是仍旧还在。
风雅然狐疑的看着景唯一,她问:“难道像景逸这样的男人你不喜欢?”
景唯一被绑着,嘴角却扬起了一抹很是好看的笑意:“呵呵……逸少的魅力确实很强大,但是我喜欢我就一定能够得到吗?不,不会。我是一个很看清现实的人,我的世界如今只分两种人:有钱,没钱。”景唯一勾了勾唇。
“我该怎么相信你?”
“风小姐不需要相信我,只需要相信风小姐自己就好。你爱逸少,相比逸少心中也清楚。等到我阿姨找到了合适的肾源之后,我就和逸少解除合约,从此,都在也不会出现在w市。”景唯一昂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风雅然。
风雅然听景唯一这么一说,心中放宽心多了,她点了点头,冷哼一声:“算你还识相。”
景唯一一听,松了口气,显然,风雅然已经没有了想要了结了她的样子。
“那我和风小姐何必这么兵戎相见?”景唯一试探的问道。
突然,本来心理防线已经松动的风雅然,突然想到那个男人对她说的话。
“你不准动她,但是绝对不能够让她离开。”那个男人那时候眼中冰冷的样子,将她差点下了个半死,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她不知道。
但是她现在已经没有了想杀景唯一的心思了,却不能不按那个男人的吩咐来。
……
半响过去,景唯一一直等着风雅然的动作,奈何,风雅然一句话也不说。
等到景唯一再张开口的时候,风雅然的人影早已经不在原地了!
景唯一心中暗骂东篱景逸,这个该死的丑男人,惹了一身的桃花债,竟然还连累上她。要是不她好说歹说,低三下四的,才不会被杀。
直到夜晚之后,景唯一已经饿得要死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的使劲儿叫。
“好饿……”景唯一默默地哀嚎一声。
自从跟了东篱景逸之后,景唯一每天基本上都会跟着东篱景逸到处胡吃海喝,胃口养得都刁了,每天按时吃饭。
今天从下飞机景唯一就没吃过一点东西,现在都这么晚了,仍旧没进食,她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风雅然还真当自己很牛逼了,甩脸子给她看啊,真是够了。
……
深夜,景唯一被绑在柱子上,浑身都不得劲儿,她想要活动活动,奈何手脚都被绑上了,本没被办法舒展四肢。
后,景唯一本来打算就这么将就的睡一晚上,半夜却听见这个破地方到处都是窸窸窣窣的声音。景唯一心中首先想到的就那一只只灰不溜秋的老鼠。
她不是很害怕老鼠,就是觉得有有点恶心巴拉的,那么点点的小东西,浑身都是细菌还带有瘟疫。
随后,声音消失了,整个屋子里都满是寂静,景唯一慢慢的顺着柱子往下滑坐,之后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歪着头睡着了……
……
后,景唯一睡着了之后,房间中便出现了一个身影高大的男人,看着女人熟睡的面容,清纯的巴掌那么点儿的小脸,男人笑了。
将景唯一身上的绳索解开,套上男人的外套,便将女人扛在肩上扛了出去。
景唯一醒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她浑浑噩噩的睁开眼睛,却发现眼皮实在是太沉重了,想说话也说不出。喉咙烧的涩疼,嘶哑的声音听起来活脱脱像午夜时分索命的女鬼。
她探了探额头,好烫!
原来自己这是发烧了,她明明记得昨天晚上自己是滑坐在破旧的房子里的,怎么……
好像情况有些不对啊,为毛她抬头就看得见高大上的水晶灯?
还有很多摆放起来的玩物,这……更像是一个男人的卧室!
可是……她这是在哪儿呢?
不可能是东篱景逸的房间,东篱景逸一直都是在夜魅顶层的总统套房住着,她也没去过东篱景逸的家。
那这儿是谁的地盘?
她又是怎么过来的?
一个很是惊悚的念头从景唯一的脑海中产生……
她不会是昨天晚上在那破屋子里睡着了,结果被人掳走了吧!!
心中的猜想一出来,景唯一就觉得自己已经被吓破胆了,她胆儿小啊……
下了床,景唯一才发现自己的衣服换了!!她昨天穿的是手工棉织裙,但是她现在穿的是睡衣啊!!而且……
看着还像是男士的!
景唯一长这么大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窘态过。她连忙往胸口的地方瞅了瞅,又看了看身下,还好,小内内还在,也没有被弄脏的痕迹。
可是……她的文胸去哪儿了?
她拖着病态的身子,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到房门的地方,扭了扭门把,却发现在这个门根本就打不开。她在里面扭了扭,这才开开门。
出去第一眼,便是看见一个挺拔的男人的背影,景唯一从这个背影就看得出,这是一个很帅的男人。侧颜非常好看……
可是,她怎么就觉得这个男人看起来太过于面熟了呢?好像是哪儿见过啊……
越想一件事儿,越想不起来。这是景唯一老早就有的坏毛病,看着侧脸没看出是谁,景唯一小心翼翼的挪动着步伐,想要看看男人的正脸。
男人早就发现景唯一打开门,站在门口发呆的样子,觉得是有些好笑。但是他选择了沉默,想要看看女人下一步的动作是什么。
待到景唯一看清男人的正脸的时候,不由得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眼睛也好像没有焦距一样。
男人就这么看着景唯一,将景唯一的神色以及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等到景唯一回到神来以后,惊呼:“苏离!是你?!”
随即,景唯一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真是该死,这张嘴就是欠抽啊,那可是苏少,商业界新晋的一匹商业黑马啊……她得罪不起。
所以,景唯一当下立刻改口:“苏少,怎么是你?”
苏离好笑,负手而立站在阳台边儿上:“怎么就不能是我?你难道没在那个又冷又湿还有老鼠的破房子里待够?”
不提这事儿还好,景唯一还想不起来。
这么一提,景唯一的脑神经立刻就绷紧起来。
她虽然时时刻刻都在大脑抽风,就是她比常人笨。她也绝对不会单纯的相信,苏离是为了好玩儿才去那么个地方的。
还顺手救了她?做梦呢,鬼才信。
景唯一的眼眸立刻变得有些冰冷,她深信苏离也参与了这件事情中。
“是你得到了我和东篱景逸的行踪,找到我的电话号码用我阿姨的病情来吓我让我立刻回来w市然后回家便被人劫走?苏少,我想请您给我一个合理的安排。”景唯一眼中没有一丝的胆怯和躲避,苏少她是惹不起,但是她跟的金主是东篱景逸,苏离就是打狗也要看主人。
哦不,杀情妇也要看金主。
“没错,我是参与在这其中了。”苏离淡淡的回答。
气得景唯一一口老血哽在嗓子眼儿里,这真是这种事情被抓包后应该有的表情?这么淡然?怎么这样看,她倒是有嫌疑……
“请苏少把我送回去。”景唯一还是老老实实的叫他一声苏少。
哪知,苏离突然上前,捏住景唯一的腮上的肉,狠狠地拧了一把,过了过手瘾。看着对面小女人那吃醋的样子,苏离就觉得分外有趣。
“为什么要我把你送回去?或者说,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本少把你送回去?你难道不知道现在商业界我和盛世公司是死对头么?”苏离一阵见血。
本就是苏离的错,结果被苏离这么一说,景唯一竟然有一种全部都是自己错的感觉。
她怒气冲冲的看着苏离:“苏少,你这么说就不对了!”
“东篱景逸是你的对手,但我不是,你若是想从我这里下手,那你真是大费周章却什么也没有得到。我除了是东篱景逸包养的情妇,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助理,那些核心的合同文件等我一律没有接过碰过。所以说,苏少您找我真是白搭。”景唯一讲的一套一套的。
随后,她又道:“而且,苏少也知道,作为情妇,是必须有职业道德的。劝苏少您老趁早死了这条心,也甭说什么对我有兴趣的话了,男人都一样,除了商业上的头脑,就是下半身的思考。”
苏离被景唯一那句‘除了商业上的头脑,就是下半身的思考’逗笑了,他低低的笑出声来,看着景唯一略显苍白的脸色,心中划过一丝心疼,但是,这一丝转瞬即逝。
他伸出手刮了刮景唯一的鼻子,“跟东篱景逸,我还用不到这种手段。”
景唯一听后,原本绷紧的身子放松了下来,抬头看着苏离。
景唯一不得不承认,东篱景逸是很帅的男人,但是苏离却对其的气势以及魄力丝毫不差。用景唯一的话来说,这两个如天神一般的男人。其实吧,都长的——
惊天地泣鬼神,简直帅的惨绝人寰,棒的掉渣渣!
“那还是请苏少把我送回去吧,或者跟我说一下,这是在哪个地方,我自己走。”景唯一算盘打得很好。
突然,苏离向着景唯一的地方迈了一步,景唯一毫无防备的被男人健壮的胸膛撞了一下鼻梁,疼的眼泪都出来了。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的怒瞪着苏离,鼻子一抽一抽的,红红的大眼睛。苏离看了莫名的心软,揉了揉景唯一本来就睡觉睡得一团乱的头发,这下更乱了。景唯一用十倍怒气瞪着苏离,该死的,不知道发型一揉就乱了吗?
景唯一小姐不知道的是,她不揉已经是个女鬼了,只不过苏离帮她更加形象一点……
“我带你走,你愿意吗?”苏离突然捧起景唯一的脸,他和她的鼻尖顶着彼此的鼻尖。
景唯一大吃一惊,急忙用力的想要推开苏离,“苏少,你越界了,这种事情不应该是你问的。”
“怎么?东篱景逸能包养的起你,你看不起我?觉得我没有这个能耐包养你是吗?”苏离像是好脾气,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眼底却一片冰冷,景唯一看看,只觉得自己浑身发冷。
这个男人甚至比东篱景逸还难缠,东篱景逸那双深邃的眸子本来就让人看不清了,景唯一没想到的是,苏离那双眼睛也是那么危险。
若说东篱景逸的眼睛是漩涡,那苏离的眼睛便是黑洞。
那种绞进去就出不来的黑洞!
景唯一往后退了退,却因为退的急了一时不查‘嘭’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她脸上有些烧得慌,红晕慢慢地将景唯一本来脸上的一丝病态的苍白遮盖住。
红霞袭上了景唯一的脸庞。
苏离蹲下身子,轻轻抚上了景唯一的脸,眼中浮出的净是柔情。景唯一眨巴眨巴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又眨巴眨巴眼,发现自己没看错。即使被这么一双具有诱惑力的眼睛盯着,景唯一表示自己也不会动摇半分。
我心如磐石,坚不可摧。
如今除了孙阿姨的病情,已经没有多少事情能够真真正正的掀起她的情绪让她激动失控……除了阿姨,谁都不行!
…………
a市。
东篱景逸在酒店的房间中,拿着一本财经杂志正在漫不经心的看。
突然,门被打开,一个人影风风火火的跑到了东篱景逸的面前。
东篱景逸看着康仔忙乱的样子,斜斜的瞥了他一眼。
“怎么的了你这是。”东篱景逸起身倒了一杯红酒给康仔,康仔对他来说不是下属,更像是亲兄弟。
康仔也顾不得什么礼仪乱七八糟的,结果红酒咕嘟咕嘟一杯喝下肚,才急急忙忙的说道:“少爷,景小姐不见了!”
东篱景逸倒第二杯酒的动作明显慢了很多,甚至还洒了一些在外面。这是他第一次失态,却是为了这么一个女人。
“定位器呢。”东篱景逸用着还算是平稳的语气跟康仔说话。
“已经搜查不到了,看来是被同行的人摘了。”康仔回道。
东篱景逸那只握着红酒杯的手狠狠地收紧……再收紧。
“啪!”一声!
东篱景逸竟然生生的将酒杯捏碎了,这是要有多大的愤怒?!
康仔着实是吓了一跳,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东篱景逸身边,轻轻拿起东篱景逸的右手臂,掰开右手,将那个破碎的酒杯拿出来。又急忙去房间找急救箱。
康仔用镊子,小心翼翼的将东篱景逸手掌肉里面的玻璃碎渣夹出来,之后又用消毒水帮伤口上好好的消了毒,最后用纱布结结实实的绑了一圈又一圈。
然后退到一边,静静地等着自家少爷接下来的命令。
……
房间中一时静默的很,只有东篱景逸翻财经杂志的的声音,清脆……却被这房间的气息,搞得低沉了!
突然,东篱景逸问道:“康仔,你说,我应该怎么对待景唯一这件事情。”
东篱景逸问的很直接。
康仔在身侧左右为难,他是属下又不是属下,少爷对他极好。但是这种事情,他说了,忌。不说,少爷又问,前后左右夹击,让康仔头上有些冒汗。
像是知晓康仔的难处,东篱景逸淡淡道:“说就是。”
康仔这才如实的说道:“少爷……其实,您没觉得,您已经为景小姐破例太多次了吗?很多第一次,都是因为景小姐。所以……”
东篱景逸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随后,东篱景逸又将心埋在杂志上,却怎么也看不下去。原本那些兴趣很大的股份集团收购等,现在一个个文字都像是禁锢一样,绕的东篱景逸各种晕。
烦躁的将手中的财经杂志飞出去,利落的站起身:“回w市,全称搜捕景唯一。”
“是!少爷。”康仔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少爷终究还是为了这个女人破例,这边的生意还两个单,都是十几亿的客户,少爷说不谈就不谈了。实在是……
康仔摇摇头,无奈。
东篱景逸又说道:“封锁w市,地毯式搜索。”
“是。”康仔立刻冲出门去,召集了众手下,立刻去弄飞机的弄飞机,打点行装以及跟另外两个客户的道歉。
……
飞机上,东篱景逸凛着脸,康仔小心翼翼的问道:“少爷,您看,a市那两个客户,还需要派公司经理再去洽谈一下吗?”
东篱大人的心情很不好,很不好了就要有事情来让他泻火:“让经理把合同拿去,扔给他们,要么签,要么滚。”
康仔分分钟想要给跪了,少爷,咱能不这么说话不?
“好。”
说完,康仔便走出门,打电话给公司的人事部,让他们立刻调出来一个经理,火速飞往a市。
……
再回到w市,东篱景逸立刻率领众人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封闭了全城的航空,水运,以及出市的客车等。
车内。
东篱景逸点了一支烟,徐徐上升的烟雾,将东篱景逸的俊美的脸庞展现的朦胧,若隐若现般。
东篱景逸拨了一个手机号码,是华流年的:“流年,来一趟夜魅,将其他人都叫上。”
“好。”华流年显然是知道了什么事情,二话不说的将打电话,将唐笙歌,还有夏安毅。
夜魅的包厢中,四个人分别坐在各自的沙发上,每个人手中都夹了一只雪茄。
唐笙歌看着东篱景逸,眼中带着一丝凝重:“东篱,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全称搜索一个人,好比如大海捞针。而且,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还不气死?屋顶给你掀了你知道不?”唐流年搭着二郎腿,一摇一晃的说道。
华流年也看着东篱景逸,试图在东篱景逸脸上找出一丝其他的表情。但是……没有。岛来广圾。
“东篱,确定要找?”华流年没多说什么,只是直接的开头问道。
“嗯。找。”不把那个死女人找出来,他不会罢休的。他东篱景逸想要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一直不开腔的夏安毅将雪茄大口大口的吸了两口,随即,碾在烟灰缸里,“找就特娘的找啊,啰嗦个啥?别担心,老爷子那儿就是知道了,顶着呗!”
众人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