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生活?才怪
美国,郊外。已经接近半夜,四周一片的安静,夜的轻纱已经笼罩了万物,连草丛中的昆虫也好像唱累了爱的歌曲而躺在自己的洞中休憩。不过,在某个豪华别墅二楼的卧室中,大床上的两个人还因为某种原因没有进入梦神的花园。
“西弗,和我结婚吧。”Voldmort慵懒的抚摸着躺在怀中青年的黑发,在他的薄到半透明的耳边挑逗般的提出了要求。
“嗯不”青年迷迷糊糊的但还是坚决的反对,同性结婚这样骇人的事情,作为教徒的汤普森爷爷肯定是不会同意。不过,也许是无力,也许是其他的原因,青年的声音低低的弱弱的,比随手在竖琴上拂过产生的声响更加的细微。
“为什么不呢如果你不答应,今天晚上就别想睡觉了。”Voldmort的表情就好像是看着落在了陷阱中的猎物般的满足。“当然,我是很期待一晚上的无眠。”
“不不要了”西弗勒斯虚弱无力,轻轻的声音中带上了很自然的哀求,实在是太累了,今天晚上的Voldmort比以前还要更加的凶猛和侵略,好像被触犯了的暗怒猛兽在宣告领地一样的凶残。所以一直撑到现在的西弗勒斯已经累的不行,完全的瘫倒在了Voldmort的怀中。
“那么,答应我。”Voldmort轻吻着青年黑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青年的身上一直有着一种淡淡的味道,星光下沉睡湖面的安静味道,总是让Voldmort的灵魂都感受到清凉的舒畅。
“什么?”西弗勒斯已经疲累到恨不得马上睡着,可是Voldmort却故意引着魔力让他无法休息。
“和我结婚”看到西弗勒斯还想摇头,Voldmort恶劣的象是在弹着轻柔的小夜曲般在西弗勒斯已经不堪忍受的身体上灵巧的滑动着,弹奏着,停顿着。“答应我,和我结婚。”
“你停下来。我答应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西弗勒斯无力的说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身体再也撑不住了。
“答应了?那你亲口说出来,我要听。”Voldmort还是不想放过怀中的美味,反而是加大了手上的动作和力度,怀中全身无力眼神迷离的青年看起来是那么的可口。“说,说你愿意和我结婚。”
“我,我愿意和你结婚。好了吗?放放过我吧。”
“那么,下个月我和去英国登记。好吗?”手开始慢慢的滑下,象是画师在画布描绘着美景般的细致。
“好好好我什么都答应你不不要了。”眼皮都快睁不开,而Voldmort故意利用魔力不让他入睡的恶劣行为让西弗勒斯都快哭出来。
达到目的的Voldmort终于放过了西弗勒斯,让他沉沉的睡了。虽然心底的猛兽还在大吼着转着圈张大着獠牙想要更多的滋味,可是,西弗勒斯的身体已经撑不住,再放纵下去,只会弄垮青年的身体。Voldmort将再度陷入昏睡的青年抱在怀中,越抱越紧。这么几年下来,就算是每天的调理就算是回魂石的巨大力量,虽然西弗勒斯的身体没有慢慢的逐渐衰弱下去,可是,也没有再能够有更多的好转。所以,每次,Voldmort总是尽量控制自己的冲动,尽可能的温柔对待这世界上唯一的一抹亮色。尽量的不在意西弗勒斯难得的对于结婚的拒绝。可是,今天,他再也忍不住了。
因为,他竟然看见西弗勒斯在对着别的女人在笑,虽然那是礼貌的疏离的笑容,但也让Voldmort十分的不爽,他完全看得出来那个女人对于西弗勒斯的好感。时间好像在西弗勒斯的身上已经冻结,他还是带着少年的青涩味道,疏离的淡然加上纤弱的外表,让他有种奇怪矛盾的脆弱感,让看到他的人要么升起毁灭的冲动,要么就是想全心的呵护。Voldmort负面的情绪如同漫地快速生长的藤蔓般的缠住了他的心灵,西弗勒斯是他的,西弗勒斯的所有都是他的。他再也无法接受西弗勒斯的拒绝,这个青年的身上必须刻上属于他的烙印。
他的手抚摸上了青年苍白的嘴唇,终于,终于答应和他缔结牢固的婚姻关系了。Voldmort笑得很邪恶,他可以吩咐阿布拉克萨斯在婚姻契约的羊皮纸上加上某些条款来保证自己绝对的所有权了——
笨蛋西弗,我很期待你亲手签下契约的那一刻。
一个月后,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终于在提出了无数次的请求后得到了当场观礼的特殊待遇。这天,他们终于看到了这几年被Voldmort藏得很好的西弗勒斯.斯内普。他是被Voldmort拉着手走进了魔法部,全身穿着长长华贵的暗绿色魔法袍,披着大大的同色斗篷,面容都隐藏在了兜帽中。风微微吹过的涟漪让宽大的袍子勾勒出了青年的身形,让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无比惊讶的是,明明应该是二十几岁的青年,但那纤弱的身形看起来就如同十六七岁的青涩懵懂少年。明明是应该完全充满活力的身体,却好像时光已经凝固在了某一点无法再将青春彻底的绽放。
如果不是知道西弗勒斯的年龄,如果不是完全的了解Voldmort对于他的变态的占有欲,甚至,两名贵族会怀疑Voldmort带来的是个未成年的少年。看着那个瘦弱的背影,阿布拉克萨斯不禁想起了自己脑海中再也无法拭去的悲惨画面,也许,当年的伤害比他想象中更加的严重,他和罗西尼交换了担忧的眼神,这样的身体,如何能够陪伴着Voldmort走过巫师那漫长的岁月,偏执的Voldmort又如何能够忍受无法再度重聚的绝对分离。
办事处的办事员看到了Voldmort进来,心情澎湃,激动万分,他赶紧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将全新的雪白羽毛笔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右手边。他的眼睛死盯着那隐藏在斗篷下的瘦弱的人,想要看看那个人的容貌。阿布拉克萨斯在角落轻轻咳嗽的一声,他才反应过来,低头没敢继续的探视。
“西弗,我们去签字吧。”Voldmort小小声的凑在西弗勒斯的耳边说。
“真的,真的要签字吗?”不习惯现在这样的打扮,更不习惯竟然真的要和身边的人结婚,西弗勒斯感觉到非常的别扭,他甚至有种要逃离的冲动。现在的他非常懊悔在一个月前因为Voldmort趁他神智不太清明的时候提出了结婚,而已经被Voldmort折腾得快要晕过去的他也只能迷迷糊糊中无奈的答应了这个要求。最后,他连爷爷都不敢告诉,只能说是要到英国来处理下房子的事情,然后就被Voldmort拉上了开往英国的轮船。
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再回英国,这个国度的印象象是压在箱底已经褪色变黄的照片,模糊不清,但是,他也不想再看清了,对他来讲,美国度过的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英国。英国,只是一个大洋边的国家而已。
刚踏上英国的土地,Voldmort就拉着他坐车到了Voldmort庄园,硬逼着他休息了一整天就让他换上了这身严严实实的衣服,西弗勒斯也知道Voldmort是为了保护他所以也就默认了这么奇怪的装束。之后,Voldmort就硬拉着他到了魔法部。
“难道,你想反悔?西弗?”Voldmort的语调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但熟悉他的西弗勒斯早就听出了其中蕴含着的危险。“或者说,你还想和其他人结婚?”
Voldmort十分的不安,就算是能够拥有这个青年,就算是明白他对自己的包容和退让,就算确保了他在自己的身边不会离开,但看到其他女生带着明显目的带着一脸媚笑接近的时候,他就恨不得将青年彻底囚禁在自己的身边,永远也不要让别人看见。他永远也不想西弗勒斯的笑容对着除了他以外的人绽放,就算是礼貌的微笑也不行。
“西弗,你,不愿意吗?”温和的语调中已经有着暗黑在丝丝的渗透。“还是说,你觉得想要再考虑一下?”
西弗勒斯低着头微微的叹了口气,没有说话,他只是从宽大的袖子中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Voldmort那掌控欲望强烈的大手。
在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看到西弗勒斯的手,骨节分明,瘦削苍白到可以清楚看到皮肤下那分明脉络,他们更加的担忧这个青年的健康。西弗勒斯的手,太过单薄太过虚弱也太过透明了,透明到可以看到一边人群熙熙攘攘热闹的生的画面,但又好像可以透过掌心看到黑色墓碑那死亡的摇曳风景。
“西弗,那么,我们去签字吧。”带着其他人从没见过的全心满足的笑容,Voldmort不放手的将他拉到了办事员的面前。
Voldmort在羊皮纸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西弗勒斯非常的无奈,也没有注意看那长长羊皮纸上的内容,签了名。Voldmort专注的看着西弗勒斯终于在羊皮纸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在跟着办事员念过魔咒后,西弗勒斯看到了他的名字在羊皮纸上变成了烫金的“西弗勒斯.斯内普.Voldmort”这个时候,西弗勒斯突然发现,如果按照一般的说法,自己竟然是嫁给了Voldmort,因为,自己竟然连姓氏都已经改变,看着羊皮纸上的名字,西弗勒斯觉得很不自在。
看到羊皮纸上纠结在一起的西弗勒斯那烫金的名字,Voldmort竟然联想到了噩梦中黑色大理石墓碑上的内容,联想到了梦中嘴唇碰触到的一阵寒到冻结内心的冰冷。他突然感到心慌不定,不顾周围的办事员和站在角落中的阿布拉克萨斯和罗西尼,拉下了西弗勒斯大大的兜帽,确认般的将青年紧紧拥进怀中,然后深深掠夺着青年的嘴唇。
一瞬间,两位贵族看到了青年的容貌,不,应该说是那更像是被突然的暴风雪袭击而被迫冻结在冷硬的冰块中,那羸弱小草般的少年容貌,苍白消瘦,如同薄云微遮,空旷无人,那淡淡的照在寂寞船只上的月光,清清的,远远的,不起眼,不绚烂,如果不注意就会悄然的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