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若羽见二女争得喋喋不休的,于是走了过去,轻触了一下花瓣,准备查个究竟,谁知忧若羽一时没有留神,从花蕊之中喷射出一股汁液来,喷到了忧若羽的脸上,接着忧若羽开始感觉到有些晕眩,之后砰的一声摔倒在了地上,不醒人世了。
苏鹔和郁蕊先是一愣,过了片刻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跑了过去,呼唤着忧若羽。
“爹爹。”
“叔叔。”
苏鹔用玉指沾了一些汁液,放到了鼻子前面嗅了嗅,道:“这不是一般的汁液,虽不会致命,但会使人瞬间便失去知觉,三个时辰之后便会清醒了。”
郁蕊听了苏鹔的话,这才将一颗悬着的心平静了下来,拿出了丝巾将忧若羽脸上的汁液都给拭去了。
苏鹔则站了起来走到了牡丹花前,围着其转了一圈,很小心的触碰了一下牡丹花的叶子,随之,噗的一声,也像忧若羽之前一样喷出了一股汁液,但苏鹔这次是有备而来,在汁液喷出来的那一刻,早已经让开了那些喷出的毒汁。
隐约之中苏鹔见牡丹花花蕊之中好像有什么东西,但因为刚才太快没有看清,只好冒险将其取出,查个清楚。
于是苏鹔再一次触碰那牡丹花的叶子,也适机避开那喷出来的毒汁,就在这眨眼之间的工夫,苏鹔竟完成了两件事情,一件是避开喷社速度快的毒汁,一件是在其花蕊喷射出毒汁的那一刻,取出花蕊里面的东西。
得手之后苏鹔将去放到掌心之上,原来这东西是一个很精巧的木盒子,苏鹔将其很小心的打开了,里面只有一张纸条,于是将其展开了。上面书写着:“唐三代后,女主武王。”
苏鹔看了之后根本不明其意,但又想到袁忆城既然将这张纸条藏得如此小心,想必定是重要之物,所以将其又放回锦盒之中,收了起来。
“苏鹔姐姐,上面那层有床铺桌子,我们把爹爹扶上去吧!”郁蕊从楼上走了下来,苏鹔点了点头与郁蕊合力将忧若羽扶到了楼上,让其好生的休息。
“‘唐三代后,女主武王。’这到底是何意思?袁忆城为何要收的如此的隐秘呢?”苏鹔静静地立在窗前望着那张字条,揣摩着其中的意思。
屋檐角的那对风铃,在风中摇晃着发出了阵阵清脆的铃声,而天上的那轮明月,也将它那银色的光泽洒到了湖面之上,一闪闪的好似一条条灵动的小鱼儿。
丽日晨曦,在风中半着清脆的铃声,忧若羽醒了过来,见苏鹔爬在床边睡着了,而郁蕊则怕在桌子上睡着了,微微摇了摇头,下了床走到了窗前推开了窗,一阵清风迎面而来,那对竹铃叮叮的鸣响着,好不舒服。
“叔叔,你醒了。”身后传来了一阵银铃般的声音,忧若羽转过了身子面对着苏鹔点了点头,柔声呵道:“再去睡会吧!天好早。”
苏鹔微微摇了摇头,走到了忧若羽的身边,轻鸣道:“那对风铃真好听,叔叔等我们将所有的事情办好之后,回到了雨栖林,苏鹔也在窗前挂上一对这样的风铃,好吗?”
忧若羽微笑捏了捏苏鹔的小鼻子,应道:“好。”
苏鹔问着忧若羽甜甜的笑道:“苏鹔要叔叔亲手做的。”苏鹔嘟起了小嘴露出了一副可爱的模样,忧若羽很幸福的微笑着点了点头。
“爹爹,苏鹔姐姐。”郁蕊揉了揉迷朦的睡眼,朝忧若羽和苏鹔望去。
忧若羽和苏鹔听到了郁蕊的呼唤都转过了头,只见郁蕊头发有些散乱,忧若羽笑着走了过去,笑呵道:“我的宝贝女儿醒了,快坐下爹爹帮你梳梳头,瞧你这头发乱的。”说完便从床左边的梳桌上取来了一把梳子和一面镜子,给郁蕊照了照,郁蕊嘻嘻的笑了笑,苏鹔则站在一旁偷偷的笑着。
忧若羽很细心地为郁蕊梳着头发,梳好之后将其盘用红绳子扎好了。而苏鹔则站在郁蕊面前很细心的为郁蕊化妆,郁蕊本就美丽,这一稍做修饰,顿时令郁蕊更加惊艳动人了。
“呵呵,没想到我的蕊儿,长得这么漂亮。”忧若羽见郁蕊这一修饰之后,随即笑呵了起来。
郁蕊则冲着忧若羽高傲的一笑,驳道:“那是自然,爹爹和娘亲都漂亮,女儿哪有不漂亮的道理。”
郁蕊说得有板有眼的,着实令忧若羽和苏鹔迭笑不止。
“爹爹,昨天夜里蕊儿做了个梦。”
“做了个什么梦?”忧若羽呵柔声问道。
“蕊儿梦到娘亲和奶奶了。”
“娘亲?奶奶?”忧若羽一时间竟然哽咽了,对与这两个词,若不是郁蕊此时提起,忧若羽真的已经忘记了。
“嗯,蕊儿真的梦到娘亲和奶奶了,虽然蕊儿没有见过她们,但蕊儿确信她们一定就娘亲和奶奶。”郁蕊肯定的望着忧若羽,是想告诉忧若羽她没有认错人。
忧若羽迟迟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郁蕊两眼望着忧若羽问道:“爹爹,娘亲和奶奶是不是长得很漂亮,很漂亮的那种?”
忧若羽微笑的点头应是,“在梦里你同她们说话了吗?”
郁蕊使劲的点了点头,很有兴趣答道:“娘亲跟我说爹爹一个人很孤单,叫蕊儿要陪在爹爹身边,好好的照顾爹爹。而奶奶跟蕊儿说她想爹爹,想见爹爹。”
忧若羽微笑的点了点头,道:“好了,我们回去吧!时间已经不多了,也是时候上路了。”
郁蕊牵着忧若羽和苏鹔的手嬉笑着:“走吧!爹爹,苏鹔姐姐。”
忧若羽三人回到了袁家主宅,忧若羽弄了些吃的,在饭桌之上,苏鹔想起了昨夜的那小木盒子。
“叔叔,这是苏鹔在那座小竹楼的牡丹花里发现的。”苏鹔将那个小木盒子递给了忧若羽,忧若羽接了过去将其打开取出了那张字条,“唐三代后,女主武王。”
“‘唐三代后,女主武王’难不成跟那封信里的武则天有关系?”忧若羽一见这字条上面字,不禁想到了那日自己在袁忆城书房看到的那封信来,于是自己嘀咕了起来。
“武则天?”郁蕊一听忧若羽叫着武则天这名字不禁吃问起来。
忧若羽尴尬的答道:“我也不知道这武则天是何人,只是前些日子我在袁忆城的书房里看了一封信,信是李治写与这个名叫武则天女子的,可是我却对这个女子没有半丝的影象。好了不去想她了,咱们快些收拾东西,完成我们的事情。”
三人收拾好了行李之后,便离开了羊苴咩城,朝着虫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