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春雨过后,饮马河两岸地里的庄稼很快就长了起来。可是,河西的日本人却越来越暴露出野蛮的本性,他们经常过河来骚扰田家村的农户,稍有抵抗,立即就被扣上反满抗日的大帽子随意打杀。
孙福家的几垧好地都卖给了地主田禄家,自己家只留了河沿儿的两亩玉米地。转眼间两个月过去了,下江地区的盛夏时节到来了,玉米高粱都疯长,眼瞅着玉米地里的玉米都有一人高了。
这天午后孙福的老婆孙刘氏一个人下地塝垄铲草,却不曾想被饮马河对面的野村敬二隔着河沟看到。野村敬二正靠在饮马河边的一棵柳树下乘凉,今年夏天来得早,刚六月就开始热了。野村敬二穿着一套土黄色的关东军夏装单衣,只不过肩头没有军衔的牌牌。他们这批武装移民开拓团,都是政府统一发的预备役军装,一年四季的服装都有。
孙刘氏这天穿了件新洗的蜡染勉大襟布衫,虽然人已经四十几岁了,可是风韵犹存,隔着河看过去,也是婀婀娜娜的样子,水蛇细腰大屁股,胸脯子被有些瘦窄的衣裳绷得鼓溜溜的,把个柳树下乘凉的野村敬二给看直眼了。
野村敬二站起来,四下看看,楚家两口子离他最近,在麦田里面除草。鸠山由纪夫跟在他不远的地场,背着一杆大枪,手里摇着一把蒲扇。
“走,你跟我过河去找乐子!”野村敬二对鸠山说道。
鸠山早就注意到了野村的眼神,这段时间野村没少祸害田家村的大闺女小媳妇,鸠山知道,刚才看到的对面的那个娘们又要遭殃了,他咧嘴笑了笑,点头跟在了野村
敬二的后头,从小木桥大摇大摆地过河来。
孙刘氏撅着腚在苞米地里除草,听见身后苞米叶子瑟瑟的响声,还以为是风声,没留神老日本子野村敬二已经到了身后。
“啊!你要干什么!”孙刘氏发现了身后有人已经晚了。兽性大发的野村敬二扑上来伸手抱住孙刘氏就将她压趴在苞米地里。
孙刘氏的头脸转不过来,被野村敬二一只手狠劲儿压在垄沟里,整个人骑坐在孙刘氏的屁股上,另一只手将她的裤腰带子扯下来。
野村敬二嘿嘿淫笑着,起身双手抓着孙刘氏的裤腰,孙刘氏因为野村敬二从自己的后背起来了,身上的压力骤减,就猛地往前一窜,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裤腰给老日本子抓在手里,一下子就给扯掉了,拉在了腿弯处,自己反倒被卡在腿弯的裤子绊了个前趴子。
“嘿嘿,你地不要反抗,我会对你很好地!”野村敬二欲火腾地燃起,他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扯下只有日本男人专用的兜裆布……
孙刘氏的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她努力不要自己叫出声来,期盼着这场蹂躏快点结束。
野村敬二终于猛地一哆嗦,终于完事儿了。
孙刘氏瘫软地趴卧在一片被压倒的苞米秸上,苞米叶子割得她的肚皮丝丝拉拉地疼。野村敬二并不走开,反倒提起裤子走到前面来,伸手将孙刘氏的头脸抓在手里,用力向上托起,让她的脸对着他,野村敬二说道:“你地,从今天起,是我野村的女人了,我要你随叫随到,你地明白?”
孙刘氏怒目圆睁,“呸”将一口吐沫吐在
近在咫尺的畜生的脸上。
“哈哈哈哈!”野村敬二非但不恼,还很恶心地将女人的吐沫抹到自己的嘴巴里面咂摸着,起身扬长而去。
鸠山由纪夫拄着大枪在苞米粒旁边瞅着,看不大清楚,只见到一片苞米被压倒了,只看到野村敬二油亮的脊梁在午后的骄阳下起起伏伏。野村敬二可下穿好衣裳走出来了,他连忙上前问道:“团长,这娘们好不好?”
“吆西,嘿嘿,走,我们回去!”
“回去,团长,你回去,我去玩一下……”鸠山点头哈腰道。
“八嘎!我的女人,你地不能碰!哈哈哈哈!”野村敬二摇头摆脑地背手向小木桥走去,鸠山愣在原地,无奈地摇摇头,扛起大枪,跟着野村敬二的屁股后头走了回去。
可是,河东这边的事儿,却让在河西地头干活的楚满堂两口子看得清清楚楚。眼瞅着孙福的媳妇叫野村老鬼子给祸害了,两口子等野村和鸠山过桥往红部方向走,赶紧丢下手里的农活儿,三步两步跑过桥来。
“亲家啊!这是咋地啦?”楚陈氏推开也要上前的楚满堂,自己钻进了苞米地。
只见孙刘氏呆坐在地上,目光呆滞,定定地看着眼前的一株苞米荄子。“亲家啊,没事儿吧,起来回家了,啊!”楚陈氏拉扯着孙刘氏站起来。
“招弟娘,我,我让那个老畜生给糟蹋了呀,我没法活了呀!”孙刘氏一头扑在楚陈氏的怀里嚎啕大哭!
苞米地外面站着的楚满堂听见孙刘氏的嚎哭声,用力地跺了两下脚,扭头朝村子里面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