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树上的叶红枫听到二人说话,心道:“他们口中说的小孩莫非就是指我的贤侄风去归不成,我救他时他体中内力正盛,而且醒来之后给我言道说服下了毒药,他也去过华山,此二人说的不是他还会是何人。”紫嫣也是心中暗道:“我前二日所碰到的那个呆小子不会功夫,但内力却俱大无比,二人说的便是此人不成。若我编出话来将他骗去,只怕此人便不会再和我们苗人纠缠了。”想到此处,她嘿嘿一笑道:“原来路前辈是因为此原因想得到我们这本经书,不过我劝路前辈别费事了,你说的那个少年是不是身材粗状,浓眉大眼,一脸憨厚。”路大昌一怔道:“是啊,你怎么知道。”紫嫣笑道:“他已经死了,他身上有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我也想要,他不给我,我便把他给杀了。”
此言一出,路大昌和叶红枫俱是大惊失色.路大昌一掌向紫嫣打去道:“你真的把他给杀了。”风去归在他心中的位置甚重,听到他已死去,心急之下一掌向紫嫣打去。身子还没触到紫嫣身上,路大盛一掌猛的向他的后背打去。路大昌听见后面风声甚紧,他与路大盛交手久了,自然知道此掌是路大盛所发。他身子向后一转,与路大盛对了一掌。怒道:“你做什么?”路大盛嘻嘻一笑:“我刚把她救活,你又要杀她,那我岂不是白救了。所以,我自然要出手了。”路大昌将镔铁棒抽了出来,道:“既然那个小孩子死了,你又总是处处压我一头,就算我是泥人捏的也有几分火性,今天非要和你拼命。”他提着镔铁棒向路大盛的头部砸去。路大盛只是和他捣乱,所以并不和他真打,所以身子只是左右躲闪。
紫嫣没想到这两个人会打在一起,她望着眼前二人,有些莫名其妙,就在此时,突然从围墙之处飞下一人,径直向她抓去。紫嫣只觉眼前一花。她猛的一怔,身子本能向后退去。此人便是叶红枫,他在树上听到风去归已死,心中着急慌乱,急切之间,想将紫嫣抓住问个清楚。紫嫣躲过之后,还未有喘息之机,叶红枫的身子又飞至她的近前。紫嫣没想到此人身影居然如此之快。眼见无法躲开。她身边的十几个苗女见她危险,俱都用飞刀向叶红枫的身上甩去。
叶红枫将外衣随手一抄,内力激荡之下,那些飞刀俱都失去了准头,叶红枫的手依然不改来势,向紫嫣的肩头抓去。喝道:“你刚才所说的那位少年,真的让你杀死了吗?” 紫嫣手忙脚乱,心道:“想不到此人居然也是来寻找那位少年的,也不知他与这位少年有什么关系,但瞧他出手来看,此人的功夫确是高深的很。不管此人是谁,还是先胜了他再说。”
她顺势挥了一下衣袖,道:“我便杀了,与你有何相干。”叶红枫正要欺身而进,突然嗅到一股淡淡清香,头脑突然一胀,心道:“不好,想不到此女子擅使毒物。”他虚晃一掌,然后退后,用内力将吸进的毒气逼出体外,又运了一下内力,发现周身无碍,放下心来。又是一掌向紫嫣拍来。喝道:“你既然杀了他,那么尸首在何处?”紫嫣见他眨眼之间将自已刚才施的毒用内力驱出体外,不觉也是微微变色。就这么一缓,他已将来人相貌瞧的清清楚楚,见他身子雄伟,方脸黑皮,人前一站,甚是威风凛凛,心道:“此人是何来头,好深的内力。”口中应道:“你找那人有什么事不成?”
叶红枫听了此言,不觉心中一动,心道:“瞧她刚才说话有些含糊,莫非她刚才之言是在骗那位老者不成,不过,此处既然如处隐蔽,我那侄儿又是失心疯让人给带走的,肯定与此女子摆脱不了干系,还是抓住问个清楚再说。”想到此处,他也不多言,仍旧伸手向紫嫣抓去。紫嫣又是挥了一下衣袖,她知自已不是此人对手,所以想用毒气将他逼退。叶红枫岂容她再使旧计,手中的衣服一挥,用内力将她发的毒气全部荡过一边。紫嫣突然听到旁边有人‘啊’了一声。他偷眼瞧去,见倒地的正是弘历,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他赶到前院,在一边观战,刚才叶红枫将她所发的毒气尽都卷至他处。弘历闻到一股腥甜之气,他文弱身子,如何经的起此毒,当既晕了过去。紫嫣见他倒地,心神不觉一慌,喊了一声:“黄公子。”身形大乱,叶红机趁此机会,欺身而上,正要将她抓住,突然听到风去归的喊声,不觉一怔,退过一旁。
此时两人相聚,甚是亲热。路大昌听到风去归声音,也是喜形于色,他镔铁棒逼退路大盛,跳过一边。大喜道:“小孩,原来你没有死,太好了,苗人甚是狡猾,她们的话万万信不得,我怎么把这一层给忘了。”他一边说着,身子一动,便要去抓风去归。风去归身子一闪,躲到了叶红枫身后,叶红枫双手一推,喝道:“你做什么?”路大昌见两掌力道不下千斤,急忙闪过一边,打量着叶红枫,心道:“这个人好大的内力,刚才打架也没有注意,不知此人从哪里冒出来的,瞧此人与那小孩的关系非同一般,若那小孩有此人罩着,还真不容易将他带走。”
他正沉思盘算之计,突然听到前面有异声响动。他抬头一看,不觉目瞪口呆。只见后院处数不清的爬虫黑压压的向前院爬来。而且还有许多正从山洞之中源源不断的向外爬出。不光是路大昌,路大盛和叶红枫见此情景也俱都吓了一跳。叶红枫一拉风去归,道:“风贤侄,此地甚是邪性,我来此地便是专为找你而来,你既然安然无恙,咱们还是速速离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风去归闪身到了门口,将大门门栓拉开,便欲离开此处。
风去归的身子刚踏出院门,便觉心口发疼。他‘唉唷’一声,摔倒在地,叶红枫大惊失色,扶起叶红枫,问道:“贤侄,你、、、你怎么了。”风去归此时疼的满脸是汗,他的脑海之中想到青芽给他所说的话:“你已经中了我的蛊,不得离开此庄院一步,否则便会心疼而死。”他哆嗦的对叶红枫道:“叶大叔,我现在身上中了毒,不能离开庄院的,否则便会疼死的。” 叶红枫脸上一阵紧张,他急道:“贤侄,无论如何,咱们先离开这里,等到安全之处咱们再想办法解毒。”风去归心中实不愿意呆在此处。他点了点头。叶红枫一欠身,将身子蹲下,把风去归的身子放在背上。他还未起身。风去归便觉的心口又钻心的疼痛。他忍不住用手推开叶红枫的后背。说道:“叶大叔,恐怕不行的,我们还未到安全之处,我、、、我便疼死了。我受不了。”他说罢,一拧身,向院子里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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