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京城不过数里地,很快他们就进了京城,排风向二人告辞回去向真宗复命。
林舞儿毕竟是个不懂武功的女子,此时已经累的瘫软在地,走不动了。
三郎叫了辆车,将她扶了上去。林舞儿娇声道:“大人,人家害怕的紧,你也上来嘛!”
三郎无奈,只得也上了马车。
三郎刚刚坐定,舞儿就浑身无力地靠在了他身上,“大人,奴家从未杀过人,今日竟然杀了两个,吓死奴家了!”
“非常时期应有非常之举,姑娘也不必自则,此次姑娘破案有功,又冒死去救我们,三郎铭记在心!”
“人家不要你铭记,奴家的心意大人已经知道了,奴家只要你对人家好,人家就心满意足了。”林舞儿偎在他怀里,含情脉脉,缠绵无限。
三郎被她娇声腻语搞的一阵心猿意马,刚刚经历了生死劫,他真想将她拥过来好好发泄一番。可是他实在看不透这个林舞儿,忙平了平升腾的欲望,岔开话题道:“姑娘,超级女生大赛的事你还有很多事要做,另外,舞蹈的事还要和珠儿抓紧排练,辛苦你了!”
“奴家知道,只要有大人在身边,奴家再辛苦也没什么?大人,你说那南唐旧将李愁海会不会有同党,会不会再次兴风作浪刺杀哪位公主娘娘呢?”
三郎笑道:“舞儿姑娘不是说的很明白了么,鬼刀客李愁海死了,无主之兵还能有什么作为?”
“舞儿刚才是乱说的,奴家一介女流怎会懂得那么多,人家想听听大人的意见。”
三郎看了看她流转的秋波,好似一潭幽水,一眼望不到底,“大人的看法和姑娘一样,能有资格继承帝位的人已死,即使再有漏网之鱼想复国,又有谁可保呢?”
林舞儿长长的睫毛闪了闪,道:“大人说的极是,既然那些人不会再兴风作浪,大人就可全心打点天上人间的事了,奴家心里好高兴呢!”
“嗯,我们回去即刻准备开业的事!”
马车到了清访苑,天色又已经暗下来,三郎用过晚膳,又吩咐了些具体的事宜,才返回笑府。
刚一进府门,几位夫人同时迎了上来,“相公,你一天一夜未归,我们姐妹几人可是担心死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吧?”许南蓉和许艳珠冲到跟前,满是关切之情。
三郎不想让她们为自己担心,抚着蓉儿秀发笑道:“你家相公鸿福齐天能有什么事,不过是朝中的一些琐事羁绊罢了。”
许艳珠仍不放心,叮嘱道:“相公若有什么事,可不要瞒着我们几人,宝镜妹妹可是为你担心了一夜呢!”
“是啊,相公,宝镜妹妹的等了你一夜呢!”
“相公有什么事会瞒着珠儿?珠儿可是有整个丐帮做后盾呢!”
“你知道就好。”许艳珠娇嗔着。
三郎转向宝镜道:“雨儿可是等了一夜么?”
宝镜公主满面羞红,轻轻点头。
三郎怜惜地将宝镜拥入怀中道:“雨儿辛苦了,以后莫要再做如此傻事,要早些休息,知道么?”
“人家担心你嘛!”
“好啦,我这不是平安回来了吗?”三郎坏笑着:“雨儿等了为夫一夜,那么今夜就让相公好生补偿你如何。”
“你……你坏死了!”宝镜满面羞红,娇艳无比。
许南蓉眉波流转道:“是啊,相公是该多补偿妹妹,你欠妹妹的太多了,姐姐你说是不?”
“是,相公快去补偿妹妹吧,我们二人可不当灯泡喽。南蓉妹妹咱们走!”
许艳珠拉着许南蓉往回走,三郎笑道:“不如你们一起来如何?”
许艳珠转回身白了他一眼道:“南蓉妹妹身体不适,我呢……今晚是宝镜妹妹的第一夜,我这做姐姐的又怎好打扰?”
“珠儿既然不来我们可就走喽!”
突然他又想一件事,转回头道:“玲儿可有消息吗?”
许南蓉道:“姐姐昨日飞鸽传书,说她已到大理,正在处理帮中事物,还要耽搁几天才能回返!”
“好,没事我就放心了!”
放下心来的三郎一把将宝镜公主抱起,身形飘处已进了宝镜公主的闺房。
宝镜的闺房纱帐半卷,鸳衾蝶被,彩疏挂锦,散发着温馨的女儿香气,桌几上燃着儿臂粗的双蜡烛,那红彤彤的火焰跳的活跃而欢畅,一如宝镜此刻跳动的芳心,紧张而期盼。
三郎将公主置于榻上,深情地望了她一眼,垂下头去在她洁润的额头上深深一吻,然后他坐在灯下静静地看着这个晕生双颊,含羞多情的女子。
这个女人为自己不惜以自尽言志,为了自己抛家离国,甚至背叛了母亲,跟随自己来到大宋,她为自己付出了太多,整个人的一生都牵系在自己身上,自己一定要善待她,给她亲人、情人的温暖和关爱。
宝镜见他痴痴地望着自己,更加娇羞无比,美目缓垂,微颦带笑,万种风情尽显女儿娇态。
俗话说的好,灯下观美人,月下窥情郎。多情的女子在灯下才能尽展柔媚之态,把自己的万种柔情,千般娇态毫无保留的呈现给自己的心上人。而在月下偷窥意中人的飘逸朦胧之态,才更显男人的俊逸与潇洒多情。“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男人月下多情的惆怅和萧索永远会使自己的女人牵肠挂肚,成为闺中相思的永恒主题。
此时的宝镜公主雪白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红晕,面似桃花,态如牡丹,不仅妖娆妩媚而且高贵典雅,仪态万方,一时间三郎竟看的痴了。
宝镜素手托腮,修长的大腿,丰满的腴臀蜷起凹凸有秩的曲线,脉脉地望着三郎,难耐地轻呼一声:“相公!”这两个字饱含了多少相思和艰难,睫毛上两颗闪闪发亮的泪珠更说明了此刻的来之不易。
三郎走到榻旁为她拭去眼中的泪水,“雨儿,从今以后我们再不分开,我要你永远做我的女人,一生一世。就算是刀山火海,我也会陪在你身边。”
“相公,还记得奴家小时侯说过的话吗?如今你终于将奴家从草原上接了回来,虽来得迟了些,可奴家知足了,奴家今生今世都会陪在你身边,再不分开!”
“雨儿!”三郎动情的呼唤着她,吻上她的额头,滑下滚烫的粉腮,将那两片嫣然的唇瓣含在口中轻轻地吸吮着,慢慢将那条柔软的小舌吮了出来,又将自己的舌渡进去,任她忘情地吸吮着。
“呃!”宝镜一声惊呼,那对娇挺的玉丘已被三郎握在手中,玲珑剔透,红晕嫣然,虽娇小却饱满,入掌可握,宝镜公主娇躯有些颤抖,娥眉微蹙发出一声娇吟。
三郎寸寸抚摸,吻着她的肌肤,直至她的玉体完全暴露在灯光之下,暴露在他灼热的目光之下。
宝镜害羞地绞起了双腿,三郎又是耐心的深吻和抚摸,直到她完全放松下来,笔直地挺着双腿,美目朦胧,媚眼如丝,现出温柔地期盼神色。
北方人善骑射,宝镜公主更是弓马纯熟,严格来说她还是一位能征冠战的大将,这具高贵的玉体肌肉丰满而圆润,该凸则凸,该收则收,纤腰一掌可握,向下隆起的那两瓣雪臀却丰满无比,比之成**人亦丝毫不逊色,腴润而又弹性惊人的大腿之间无丝毫缝隙,甚至插不进一根指头,光滑的大腿在灯光下闪着浅浅的红润,映照着淡淡草丛间闪闪发亮的溪水。勾人神往,勾人探索。
三郎弯起她的大腿,试探着那片泥泞,宝镜舒散的身子立刻变的紧张起来,肌肉绷起,双手抓紧了衾单,“相公,奴家有件事忘了跟你说!”
他知道她很紧张,他不想让她的第一次有太多的痛楚,抵触着那片泥泞,坏笑道:“什么事如此重要,雨儿竟在此刻说出来?”
窗前的弦月害羞地躲进了云层,完全烛光照明的室内却更加旖旎和美艳。
见他没有动静,宝镜再次放松下来,晕起一抹嫣红道:“前日里潇湘苑的雪姑娘来过,说……”
“啊!”三郎的突然进入,使她猛地紧紧抓紧了衾单,一头秀法猛地向前甩起又仰下去,蛾眉紧蹙,抿起了樱唇。
三郎停止了动作道:“雪姑娘说什么?”
“她……她说要加入……加入天上……”
“呃”三郎连续冲刺了几下,宝镜又开始娇吟,抓住衾单的手又开始握紧。
“加入什么?”三郎又停下来,转移她的注意力。
“加入天……天上人间。”
“嗯,相公知道了!”话声一落,他又开始冲刺,这次是连续的奔腾,丝毫不停滞。宝镜的手却不再握紧,紧蹙的蛾眉变成了微蹙,开始用温润的舌头舔着唇瓣,发出一声声难耐让男人更加疯狂的呻吟声。
月亮笑的弯弯的,又从云后探出了头,将婆娑的树影投在窗前,将房间笼罩的神秘而又诗意。
云消雨歇的时,宝镜鬓发散乱,酥软如泥,再没有了初时的娇羞,弯着大腿躺在床上,尽由那春光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