挞览阿钵也不理她,开始加动作,这个人对女人太熟悉了,她顺着她的粉颈向下寸寸吻过,顺理成章地解开了她的罗衣,褪去了浅绿色的抹胸,
依莎想反抗,可是手刚抬起就被他拂开了,再也沒有力量抬起,
“唧啾唧啾”的声音响起,挞览阿钵开始吮吸那对丰满无比的玉峰,
“啊,”依莎完全崩溃了,轻轻地闭上了眼睛,晕生双颊,再也沒有了抵抗的勇气,
挞览阿钵能让杀伐果断的萧王妃心甘情愿为了自己与亲姐姐翻脸自然有其非凡的手段,大手揉摸着她的腴臀,嘴唇娴熟地顺着柔软的小腹一路向下吻去,无任何阻力地便去掉了她的亵衣,一阵吻弄,可怜的依莎公主从原來的羞涩变的渴望,难耐的呻吟声越來越大,
挞览阿钵不愧为此中高手,他明白,若想让这位霸道骄傲的公主甘心听自己使唤,仅有肉体上的满足根本不够,也许她出了门就会翻脸不认人,当他如猪狗一般的下贱之人,必须从心理上征服她才能彻底让她甘心情愿为自己做事,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因此,就在依莎丰满、弹性惊人的大腿难耐地绞起,极度渴望之时他突然停止了动作,
正要攀登极乐的依莎公主猛然睁开迷离的双眼,用一双焦急而又恳求的眼睛看着他,
挞览阿钵知道时机到了,他嘿嘿笑道:“公主,你的侍卫就在外面,你若不愿意从了我,我叫他们进來如何,”
可怜的依莎抿着红润的双唇斗争了半天还是满面羞红地轻轻摇了摇头,
“这么说公主是同意了,” 挞览阿钵进一步从心理上将她的防线完全攻克,让她永远对自己臣服,
依莎露出一丝幽怨神色,不过那丝幽怨很消失了,她闭上眼睛无限娇羞地轻轻点了点头,
“呵呵,”挞览阿钵满意地笑了,他无所顾及地站到依莎面前,依莎觉察到异样,睁开迷离地双眼正在惊讶,挞览阿钵已经抓起她的头向自己双股间摁去,
依莎从來沒让人这么无礼过,她想发作,可当看当挞览阿钵威严的眼神时,立刻失去了勇气,本能地吸吮上去,
唧啾唧啾地消魂曲响起,映在挞览阿钵脸上的是征服后得意的笑容:“何人强教玉吹箫,难耐深宫寂寥人,呵呵……呵呵……”
依莎贵为公主向來霸道,就是当年自己的丈夫在世时也不曾如此服侍过他,是以舌技极为生涩,可沒做过不代表不能,很在挞览阿钵的教导下就熟悉了技巧,一阵吮吸弄的他欲焰上升,一把将依莎推倒在床上,
依莎虽然内心热烈,但他的丈夫在世时却极为死板,加之多年沒被男人碰过,雪白丰盈的身子在轻微地颤抖,恐惧而又渴望,不自觉地将身体放开,光滑腴润的双腿向上蜷起,媚眼半阖,略微有些大的嘴唇半张轻吟出声,玉峰剧烈地起伏着,那样子已完全顺从了挞览阿钵,只待他上马冲杀了,
挞览阿钵嘴唇向下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俯下身來很容易地闯入了那片泥泞,
涨满的巨大感使依莎的呻吟声越來越大,门外的侍卫听到这奇怪的声音诧异起來,可是公主有令沒她允许谁也不敢进去,公主的火暴脾气他们不是不知道,将公主惹恼了脑袋随时会搬家,因此,他们虽然听到了房间内时不时传來的异样声音却沒人敢进去,
正当依莎乐忘形的时候,挞览阿钵却突然停止了动作,俯在公主耳边道:“公主可愿意做小王的女人吗,”
依莎勉强睁开妩媚无比的双眼,不情愿道:“你……你的王妃怎么办,啊……”
挞览阿钵猛然用力使她闷哼出声,“如公主愿意,你为大她为小,如何,”
依莎娇喘吁吁道“她……她会同意吗,”
挞览阿钵猛然动了几下搞的她情致再度高涨,他却用得意而带有命令的口吻道:“首先看你愿不愿意,你说,你同不同意,”
依莎饥渴难耐,催促道:“同意……人家都同意了,你些啦……”
挞览阿钵却不着急,亲吻着她的耳垂道:“小王还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你……说什么事,”
挞览阿钵将嘴对准她的耳朵,轻声道:“待女王……”
“啊……你要我……”
“小声点,” 挞览阿钵一把捂住了她的嘴,直到依莎点头他才再次松开,
依莎惊魂未定,“夺位谋反,罪大恶极,万一失败那可是万劫不复啊,”
挞览阿钵不失时机地又动起來,“若不如此,有一天她将本王交给辽人,本王可就再也沒有机会与公主享此极乐好事了,难道公主忍心看本王送死吗,”
“本……本宫当然舍不得,可是你若得了天下,那……本宫该当如何呢,”
“你放心,若有朝一日本王得了天下,你就是皇后,本王还能亏待你不成,到那时候我们日日相守,同生共死岂不美哉,”
“这……”依莎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又开始犹豫起來,
挞览阿钵再次加紧了动作,将公主的热情再度调动起來,却又不失时机地停住道:“公主到底答不答应,”
“好……好啦,怕了你个冤家,本……本宫答应你了,你若再敢戏弄本宫,可小心本宫反悔,”
挞览阿钵大喜,猛然将她的香舌吸进嘴里,更加卖力地加了动作……
这场雨下的酣畅淋漓,久旱逢甘露的依莎公主完全被征服了,云消雨歇的时候,挞览阿钵将依莎搂在怀内忏悔道:“对不起公主,你太美了,小王一时把持不住冒犯了公主,公主想怎样处置小王悉听尊便,”
依莎幽怨地瞄了她一眼,“得了便宜卖乖,”说着话,一头金黄的长发散落在软床上,又将头俯到了他的股间吸吮起來,挞览阿钵早就听说波斯女人外面庄重的很,到了床上却不是一般男人能应付得了的,今日一见这大权在握的公主也是如此,面上闪过一丝阴险得意的冷笑,他的计谋就要得逞了,
看着那傲然伟立的东西,依莎心神荡漾,春情又起,跨上他的双腿就要坐下去……
突然,珠帘被挑起,萧王妃突然闯了进來,望着光溜溜不堪入目的两个人怒不可遏:“你们两个竟然背着我做这等事,我要杀了你们,”说着话从墙上摘下宝剑,“苍琅~”长剑出剑,寒光闪闪指着挞览阿钵的胸膛,
依莎忙拽过衾被遮住羞处,挞览阿钵沒想到自己的夫人会突然赶回,他忙跳下床将萧王妃手中的长剑压住谄笑道:“夫人,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啊,”
萧王妃一听火气更大,他妈的,在家偷人还为了我好,手上用力就想抢回宝剑,
“夫人莫急,你且听我把话说完嘛,”说完,他将嘴凑近萧胡撵的耳朵一阵嘀咕,
外面的侍卫听到了萧胡撵的喊声,似乎也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有违常伦的事,更不敢进來了,
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萧胡撵的脸色却渐渐缓和下來,沉吟了半晌提着宝剑走近依莎公主道:“你若真能帮助相公得到大食国的天下,本妃……”
说着话她咬了咬牙:“本妃甘愿为小,若你不能做到……今日之事一旦传扬出去,你必然也身败名裂,无法在大食立足,此中厉害我想你比我清楚,”
依莎再手握兵权,再霸道,做为一个女人与别人的丈夫偷情,偏偏又被人家的妻子堵在床上,一时也有些惊慌,
不过听到萧王妃这些话她渐渐有了底气,呵呵,你们是什么,丧家之犬而已,还不得靠我依莎公主施舍才能活命,
因此她胆气渐渐壮起來,正色道:“我既然已经答应当然会做到,如今本宫已是王爷的人还能反悔不成,”
“如此甚好,但愿公主记住你今日所说的话,不然于你于我都沒有好处,”说完,萧王妃幽怨地望了一眼挞览阿钵,又转向依莎公主道:“你们继续,就当我沒來过,”
说完,果然挑帘笼出了卧房,只听外面传來萧胡撵的声音:“公主正在与王爷商量大事,你们远些候着,惹恼了公主小心你们的脑袋搬家,”
就听侍卫的声音:“是,”接着就是脚步远去的声音,
依莎公主笑了,笑的很得意,“哼,落架的凤凰不如鸡,还想跟我争,”
说罢又上前环住了挞览阿钵的脖子,两人一阵亲吻又倒在纱帐内,“唧啾唧啾”的旖旎声音再度响起,梅开二度,巫山再度云雨……
次日一早排风和宝镜就起身返回大辽了,三郎送走她们直奔拉什卡将军府上,拉什卡位高权重,极易打听,
三郎到了他府门前一看,呵呵,这座将军府邸占地足有三亩,白墙青瓦好不阔气,门前左右各立了一名手持长矛的侍卫,
三郎上前道:“两位请了,大辽使者笑雪风求见拉什卡将军,”/AU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