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家伙今晚喷了这么多口水,就是想来……
“喂,安德烈,我肚子痛,要上厕所。”
梨子低下头,开始找词。
郁闷,他越是积极,她就越是害怕。
“我陪你去……”
安德烈很大方地把她抱了起来。
“喂,喂……我上厕所呀,你等着干嘛。”
被抱在半空中的梨子抱怨着。
该死的,你这样跟在我的小庇股后面,这不是在吓我嘛。
谁在厕所,还要人看守的。那比坐牢还可怕。
“我没关系的。我不介意。”
安德烈很厚脸皮地说。
他实在是很想,很想,跟她在一起。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对自己的老婆大人没有什么记忆。
可是,就是害怕她有一天,突然间消失了。
这种感觉很奇怪,也很诡异。
明明不认识对方,但却对她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这种熟悉的感觉,让他害怕失去。
正因为,不认识,所以更想去守护。
因为,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提醒着他——“一定要保护好她,一定要好好地爱惜她,一定要好好的温柔地对待她,给她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因为她值得你这样去做!”
梨子别扭极了,小声地说:“安德烈,你……”
“怎么了?”
“我害怕。是真的,害怕。”
婚后的恶搞生活4 (2)
她突然有些发抖,虽然知道该来的时候,就来勇敢一些。
可是,她还是害怕因此再次晕迷,再次体验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
“不要害怕,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真的不用害怕……没事的。我亲爱的梨子,你永远是最棒的……”
安德烈说着,把脸掩进她长长的青丝中,轻嗅着她发丝上的残留的淡淡香味。
他刚说完,梨子就当场傻住了。
为什么刚才安德烈说的这句话这么像银星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婚后的恶搞生活5
梨子,看着安德烈温暖的脸,他的紫眸深处有一抹深蓝,像海洋的心脏那种蓝色,蓝得深情,蓝得透彻,也蓝得让人着迷,她抚上他的脸,柔情地说道:“你是安德烈,还是银星雾?告诉我,你们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
安德烈握紧她的手,嘴角扬起,噙着淡淡的笑,回答:“我是谁重要的吗?只要你能快乐……其实我是谁都不重要。不要内疚,也不要困惑,更不要害怕……你是快乐的梨子,独一无二的梨子,史上最强悍,最勇敢的女孩子,你要快乐!因为你的快乐会感染所有的人……”
梨子张了张嘴,终于有一丝释然。
安德烈说得对,不管他是谁,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快乐!她现在跟安德烈和银星雾,不管是哪一个在一起,都应该快乐!
“亲爱的,在这么美的月光下,就让我们生一大堆孩子吧。生千千万万个……”
当安德烈呢喃地说千千万万个时,梨子上下排的牙齿整齐的开始打架。
啊,啊,啊……
为什么这家伙安静的时候看起来,就像冷酷俊美的安德烈,可是一开口说话,就又像银星雾的翻版。
梨子瞪大眼,扒了扒他的脸,捏过来,又捏过去的摧残。
“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呢?”
安德烈无奈地翻了翻眼皮,说道:“好吧,那我再重复一遍——让我们生千千万万个孩子吧……”
扑嗵,梨子向后仰摔进了水池里——银星雾绝对是个妖孽。
说出的话,怎么每次都这么吓她呀。
她的小心肝,现在扑嗵扑嗵跳个不停。
安德烈欺身上前,微笑着一张色狼似的脸:“亲爱的老婆大人,你看天上的月亮……”
呃,又来了!这生千万个孩子,跟月亮有个什么P关系呀。
梨子好头晕,是相当的头晕……
婚后的恶搞生活6
梨子蹲到墙角去画圈圈啦。
左圈圈,右圈圈……
挨个画,挨个蹲。
“安德烈呀,不是我不生呀。实在是这个数目——千千万万个?啊……这太恐怖了……难道本小姐的小肚子看起来真的这么伟大吗?伟大到可以装下千千万万个孩子?这根本不可能!”
梨子最后两个鼻孔开始喷气。
还是先把话说清楚了,这繁衍后代的责任太重大了。
想不到,本小姐大命不死,必有祸患!
看吧,死不了,就开始要生孩子了。
生孩子还没关系,像安德烈这么帅的男生,生出的孩子至少也有一半的基因是优秀的吧。
问题是,生个千千万万的数目,太吓人啦。
难道,本小姐的后半生,都要葬送在生育的温床上吗?
说什么,本小姐的大好前程,绝对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毁在了“伟大的生育工程”上……
梨子说完后静默,等待安德烈表态呢。
安德烈也执起小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左一道,右一道。
挨个蹲坑,挨个抱抱团。
“梨子,你不喜欢我们的孩子吗?”
“当然喜欢!”
梨子大声地说。
怎么可能不喜欢自己的孩子呢,胡说八道。
她最喜欢那些可爱漂亮的小朋友啦,看到一个就立即大手摧残他们的小脸一番,大有不留下点到此一游的红记号,不罢休。
不过那是别人的孩子,自己的孩子哈哈哈……那就——天天抱呀,啃呀,咬呀地摧残!哼哼……
安德烈一听她说喜欢,立马就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抑扬顿挫地捧着她可爱的小脸说道:“既然,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你看,你喜欢孩子,而我也非常喜欢孩子。而现在我们又没有孩子。那要怎么办呢?所以,我想了想,那就这么办吧——梨子,我们还是生千千万万个孩子出来吧……”
55555……看着安德烈如此固执和认真,梨子真的连上吊的心都有了!
这家伙说的话,是不是真的纯心想气死她呀!
婚后的恶搞生活7
梨子咬牙切齿地瞪着他。终于忍不住举起了锅盖。
在她要砸向安德烈那张俊俏到让一切生物都黯然失色的脸上时,安德烈妥协了:“咳咳……好吧,亲爱的老婆大人,我们先生一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