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听了那帐房与红玉的对话受了刺激,七七往尹长宁旁边一坐,竟然有几分地大声道:“官爷,这怎么成,到‘百花楼’喝酒还要自己倒,成什么道理?”
尹长宁一见七七那神情笑了起来,然后一挑眉有些邪邪地道:“那倒也是,不过几年光景,‘百花楼’里的酒也得自己倒了,想当年别说倒酒,就是喝酒也不是这般没趣味呀!”
七七最喜欢尹长宁那挑眉的动作,怎么看都让她有些个心神荡漾,一听更往尹长宁身上一靠娇憨地说道:“官爷讲讲以前是什么光景地喝,今天我程大豁出去了,陪官爷好好喝个不醉不休!”
尹长宁一听更乐了道:“二当家真是爽快之人,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当年在‘百花楼’可没没有客人自己倒酒自己喝酒的规矩!”
七七一听就纳闷了:这酒可以别人倒,这酒不自己喝,别人喝进肚里算谁的?
七七正纳闷着,已经被尹长宁拉了过去,七七还没明白,尹长宁却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七七刚要问出自己的纳闷,尹长宁已经将含了酒的嘴覆到到她唇上,七七还没明白,那带着点香气的酒却流入了她的口里,然后回过神来,酒就落肚去了,自己一不小心就让尹长宁给调戏了,七七刚要叫,尹长宁却道:“知道‘百花楼’以前是怎么喝酒的吗,都是用嘴喂的,现在‘百花楼’既然失传了,爷也就不客气地把这一招传回给你,来吧,照这样侍候爷喝酒吗!”
七七听了窘得一身汗,虽她已经两个孩子的娘,但这样的喝法还是不在她脸皮承受的范围之类,尹长宁却将杯递了过来道:“来陪爷好好喝几盅!”
七七只得小声道:“你就别玩了吧!”
尹长宁听了眉一挑道:“爷几时有玩了,没这招术,爷就退房了!”
帐房与红玉听了想想七七那副尊容,实在不忍心看下去了,灰溜溜地遛了,尹长宁才笑着吩咐人把门关了,让七七除了妆,露出一副自己喜欢得有些家国大业都搁一边的花容来,然后得意地把七七搂到怀里道:“小黑奴,这会没人偷看了,我们就用这方法来喝喝!”
七七只觉得尹长宁那厮此时的模样极是迷惑人,于是一不小心就学上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水平问题,进她肚的多,进尹长宁口里的少,最后七七非常没品位地醉得头重脚轻,尹长宁却又端了一杯酒,七七连忙摆摆手道:“将军他喝不得了,喝不得了,七七喝不得了!”
尹长宁笑道:“你是喝不得了,喝好了,可是将军爷还没喝好!”说完一饮而尽,七七松了口气,伸手去拿盘里的枣子,尹长宁却抢先将那枣子拿到手,七七有些恼怒地道:“将军爷欺侮七七!”
尹长宁忙道:“没有,只是将军爷想亲自喂给七七吃!”
七七听了才嗯了一声道:“拿来!”说完一伸手,尹长宁却道:“那得看七七能不能吃到了!”说完一伸手把那枚枣子扔进嘴里,七七一见就怒极了,一下扑向尹长宁,伸手要掰开尹长宁的口,尹长宁却顺势倒在榻上,伸手拿开七七的手道:“还用什么手,我真接别喂你就好!”
本有些微醉的七七一听立刻把嘴凑了上来道:“那快给我吃!”
尹长宁嗯了一声,七七的嘴唇,把那枚枣子递进了七七口里,七七刚要咬,尹长宁却又用舌头一勾把那枚枣子抢了回去,七七大急,伸了舌头就到尹长宁口里找那枚枣子,等七七舌头触到那枚枣子,外衣已经被尹长宁脱了下去。
七七本是一心要吃到那枚枣子,直到身上只剩一件贴身小衣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尹长宁的当,但是她只有一件小衣,尹长宁连上衣都没了,两俱身子就隔了她这么一件小衣贴着,那滋味比脱光了还让有些酒兴的七七心旌神荡,下面是两条质地都很好穿身上如若无物的薄裤,这么紧紧贴在一起比不穿裤子还撩人。
尹长宁将七七紧紧地搂在怀里,隔着衣服去感受七七胸前的柔软,隔着裤子去找自己喜欢的花径,七七没非礼成尹长宁,本来就有些遗憾,尹长宁用他强壮的胸脯几下就把七七揉得心猿意马的,七七人本来就微醉,再加上心猿意马,立刻是丢盔弃甲,任由尹长宁上下其手了,尹长宁手一用劲把那件隔在两人之间的小衣扯开,再一用劲将两人隔着的那两条薄裤也解开了,两具滚烫的身体一下贴合在一起。
七七身体一凉羞耻之心到底回来了,忙用手推尹长宁,伸手想将解开的裤子再扯回来,尹长宁花了这番心血才把七七的衣服褪了个七七八八,哪肯让七七就扯了回来,干脆一用力把七七那条裤扯了下来,两个人的手就在那条裤上忙乎开了,到底是尹长宁的力气大一些,紧抱住七七的小蛮腰,一下把那遮挡之物扯了下来,七七刚要张口叫,尹长宁一下堵住她的口,将那枚枣子推进七七口里,然后抱紧七七非常霸道、炽热地吻了起来,喝得多了点的七七意识有些涣散了,却感到口里一甜,那枚枣子让尹长宁咬破了,七七心里诧异怎么吃了那么多枣子,独独这枚枣子这么甜,竟然象一般,她也没搞清那枚枣子被谁吃了,只知道自己在尹长宁的强攻之下,也不知道是不是表面做一套,心里想一出,反让尹长宁扎扎实实地在身上摸了一通,听着尹长宁在耳边细细呢喃:“爷的奴儿,爷的奴儿”,那温和的手指不停会划过胸口的烙印,七七早就丢盔弃甲了。
七七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在“百花楼”呆了四年的缘故,非常没操守、一点不反感地接受着尹长宁亲吻、抚摸、挑逗,起先残存的意识还有些怕自己芸英未嫁、身份不明到底不妥。但当嘴里那枚枣子变成一粒果核后,七七也没了*守的意识只有欢快的本能,急切切地盼着尹长宁进入到身体才舒服,自己含含糊糊地应着尹长宁些些什么也不知道了,之后所有的一切更加不真切了,只知道她喜欢得有些痴迷的那个男人进入了身体,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五脏六腑,也许很短也许很长的时间,一股热流冲入体内,七七除了快乐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