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焰说到做到,夜半子时,他命士兵点火做饭,急速行军。用上次秦江月的方法偷袭北燕的军营。
秦江月派出的探子报告说西凉的军营里冒着炊烟。
“不好!”秦江月马上意识到司空焰要夜袭,他命营中所有的将士做好战斗准备。手握兵器的士兵没有被动地呆在各自的帐篷里,而是集结到北门处。
这时探子又报说,西凉的军队已接近营寨,秦江月马上令所有的士兵集结而出。司空焰满以为他们可以进攻没有防备的北燕军营,却没料到北燕早有准备。
这时,北燕的大军嘶吼着“杀呀!”潮水般的兵士随着震耳欲聋的喊杀声冲向西凉的军阵。
西凉的士兵们也像司空焰一样,满以为可以夜袭后燕,没想到北燕早就做好了准备。震天动地的喊杀声令后凉的士兵为之一颤,他们不得不举起枪戟迎击北燕潮水般的士兵。
保家护疆之战,北燕的士兵早被洗脑,他们奋力厮打,顽强战斗。
西凉的士兵也不甘示弱,皇帝亲征他们不敢懈怠,也是拼力厮杀。
眼见天空露出一丝微光,两军士兵胶着在一起,对峙着,不分上下。
这时,司空焰发现北燕的士兵一部份在与他们厮拼,还有一部份向他们的军营移动。“他们要劫粮草?”司空焰远离国士,最害怕的就是粮草断裂。他马上发出命令:“全军撤退!”
秦江月一边战一边命士兵们向永城方向靠近,他想在两军精疲力竭之时,让永城内的守军与北燕的大军实现合围,他还趁着夜色偷偷地转移一部分士兵火烧西凉军营的粮草。
听到司空焰的呐喊,秦江月知道司空焰已识破了他的意图,心中暗想,既然你要撤退,我顺势而为。秦江月认为两军胶着在一起骑兵已经发挥不出作用,现在司空焰主动撤离阵线,他便命越骑将军乔震率两万骑兵绕路而行,以最快的速度截住西凉大军的退路。
司空焰率领的西凉军队匆匆地向后撤退,乔震带着两万骑兵神奇地出现在他们后退的路上。司空焰见状,神色大变,知秦江月灵机而动,要两面夹击。
“只许攻不许撤!”已经毫无退路的司空焰只能让战士们勇猛向前,杀出一条血路来。
这边,秦江月也发出口号:“只许攻不许撤!他的意图很明确,我们也不怕你。你攻我也攻,咱们就缠到一起吧!
经过一阵殊死搏斗,司空焰的军队终于撤回到军营。这时,司空焰发现军帐中已起火,知道秦江月已暗中偷袭了他的粮草。
“不好!赶快去救火!”望着腾腾升起的大火司空焰头冒冷汗,他马上命吴健率骑兵部队赶快去救火,越快越好!
“寨中守军咋这么完蛋,让你们好生看管粮草,你们都干麻去了?”回到军营司空焰马上叫来守粮草的小头目大声喝道,“该死的,我一刀斩了你!”手起刀落,这个小头目的脑袋即刻搬了家。
难怪司空焰生气,他留在军营中有两千人,这两千人不是小数目,怎么粮草都看不住?
司空焰只知他留在寨中的人不少,但他不知秦江月派去的人是义林的顶级高手,他们一个顶一百个,十个就等于一千。秦江月可是派出了一百个顶级高手啊!
司空焰捶胸顿足,恨自己偷袭的计策落了空。如果在白天,他与北燕的军队交战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当吴建报说,大火已熄灭,司空焰焦躁的心稍稍平息了一点:“都怪我,出师不利。万没想到秦江月来烧我们的粮草。”
吴健像似在安慰司空焰又像似在自语。“我倒是料到了,可料到又有何用,我们的两千人不敌人家的一百人。”
“他们只来了一百人?”司空焰惊疑地问,“他们是天兵天将,有神奇的力量?”
“陛下说得对,他们确有超凡的武功。我听说秦江月本是江湖人士,是义林的帮主,朴罗大师的弟子都被他拉入了军中。我估计,这偷袭军营的士兵一定是朴罗大师的弟子。”
“是这样?”司空焰恍然大悟,“没想到秦江月如此厉害。”
“说得就是,我满以为沈世雄一死,北燕就没人了。哪料到凭空又出了一个秦江月。”吴健十公慨叹地说,“这秦江月好像比沈世雄还厉害。”
吴健借机开脱自己上次的战败,他一直在想:“他为什么会败给一个不知名的如此年青的小将手中?”
“秦江月确实厉害,好像久经沙场的老将。按理,他之前没有带过兵打过仗,应该没什么经验才对,可不知为何他有如此非凡的谋略。”
“此人先前习文,后又习武,只有这两种都精到的人才最难对付。”
“他原来是文人?”司空焰好奇地问,“可他为何又改习武了呢?”
“他认为学文没多大的出息,改了弦易了辙。”
“这么说,他是审时度势的英雄了,难怪他这么出众。”面对他的强硬对手,司空焰有些无奈。
“在秦江月这里,要取得胜利就得付出代价。他可不是白给的。”
“那我们怎么办?”司空焰有些发愁,秦江月的这一次出手让他感到很为难,“只打一仗就收兵,这未免太让北燕的人笑话了。”
“陛下可分析一下,有没有取胜的可能。如果有取胜的可能,就继续留在这里。若不能,就撤军吧!”
吴健的态度倒很明朗,他虽锋芒未露,但司空焰已听到他的言外之音了。
“容我好好想想……”
次日清晨,西凉的士兵听到发撤退的命令。司马焰此人决不会打那种无把握之战,他不能让自己三年来辛辛苦苦积攒起来的家底一朝被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