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章威知道化妆品工厂的老板还是太自信了,不过他没有提醒这个老板。因为,所有的富翁和掌权者都不喜欢听别人的逆耳之言,他们总以为自己做的都是对的。
化妆品工厂的老板饶恕了屠百木,他却没有想到这屠百木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他做梦都想报复给了他教训的老板。
化妆品工厂的老板要任命汤章威当工厂的车间主任,可是汤章威拒绝了,他推荐了拉长郑求明。
在汤章威看来,这个拉长郑求明还是一个有正义感的人,而且也懂得管理,能配合工厂更好的发展。
少女刘奈奈成为了车间的副主任,拉长成为了正主任。
汤章威发觉这个工厂太过于正规了,几乎找不出什么毛病,就准备撤走了。
少女刘奈奈麻雀变凤凰,让许多人大为惊讶,他们更想泡这个女孩了。“哪有那么夸张,那背上还不长疮啊?”阿雾推开楚懋,“皇上赶紧去吧,你在这儿挡着我的风了。”
楚懋赶紧让开半步,“朕让岳母进来陪着你吧,都说女儿怀胎,母亲陪着是最好的。”
阿雾想了想,“这样也行,只是这月份还浅着呢,等后面肚子显了再叫母亲进来吧。家里还有一堆事呢,她也走不开。”
“娶媳妇是做什么的,岳母能有什么事,若是媳妇一个不够,朕就再给你家娶一个。”楚懋霸道地道。
阿雾真是被楚懋弄得啼笑皆非了。
那厢楚懋去了前头召见臣工,虽然阿雾怀孕的事情,他的确什么也没说,但是他逢人就叫他们推荐家里用得好的稳婆,不过半日功夫,朝堂上上下下都知道皇后娘娘有孕了。
这两日楚懋真是走路生风,面带笑容,压都压不下去。
崔氏知道消息的第二天就进宫了,而且连行李都带上了,还是阿雾好劝歹劝,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才让她打消了要在宫内长住的打算。
“岳母怎么走了?”楚懋回来不见崔氏,奇怪地道。
“你还说呢,叫你不要说,不要说,怎么这么快我家太太就知道了。过几日万一姜良之诊出来不是可怎么办?”阿雾嘟嘴道。
楚懋在阿雾身边坐下,拉了她的腿开始揉,“这都能诊错,姜良之也不必活着了。”
阿雾叹息一声,“若是生的公主怎么办?”
“公主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咱们能生,一个不行就再生一个。”楚懋一边说话,一边手也不停。
阿雾搁在楚懋手里的脚顺势踢了他一下,“原来皇上一直都觉得我是不下蛋的母鸡呢。”
楚懋大笑出声,“就没见过自己把自己喻成母鸡的。”
阿雾自己也笑了出来,想将腿从楚懋手里抽出来,却被他牢牢握住,“皇上干嘛揉我的腿?”
“我问过了,说是怀孕以后腿容易肿和抽筋,我每天给你揉揉,你就少受些罪。”楚懋道。
阿雾看着楚懋嘟嘴道:“我觉得皇上比起我来,更看重皇嗣。”
“那也因为是你生的。”楚懋答得很顺嘴。两个人嬉笑了一会儿,这才安歇。
阿雾躺在床上,拿脚尖轻轻划拉着楚懋的小腿,嗲声嗲气地道:“皇上,这儿还有九个月呢,我可怎么办。”
楚懋没制止阿雾的腿,“我知道你这是在报仇。可是你也不想想,我若不是这样,你能这么快就怀上?”
阿雾正想反驳,就听见楚懋又道:“朕已经打听过了,过了三个月,你若真是想得很,朕也可以满足你。还有……”楚懋摇着食指道:“你别忘了,九个月不算长,顶多朕再给你三个月养一养,朕提醒你一下,朕也是记仇的。”
阿雾还要开口,就又听见楚懋说:“有些事,可不一定只能在归田园做。”
阿雾的挟下任天子以令现任天子的计策显然行不通了,只能悻悻转过身,不再理会楚懋,更是撅起屁、股去顶楚懋,哼哼道:“离我远些,省得又说我报复你。”
楚懋欺上去抱住阿雾,拍了拍她的翘臀,“你这磨人精,朕要是不这样说,这几个月还不被欺负死啊。”
皇帝陛下金口玉牙,料事如神,后来果然是被欺负得不行了。
不过现在嘉和帝陛下还是很任劳任怨地在准备当父亲。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从全国各地推荐来的最有经验的稳婆就已经到宫里头了。
另外内务府也将正在遴选奶娘。阿雾看着那阵势,估摸着皇帝选秀恐怕都没这么仔细,楚懋更是亲自来选。
一会儿嫌弃奶娘眉毛太凶,怕吓着他闺女或者儿子,一会儿嫌弃奶娘的脂粉味重,一会儿又嫌弃奶娘皮肤不够白,万一公主喝了她的奶皮肤黑怎么办?
阿雾被皇帝陛下的龟毛挑剔给逼得跳脚,最后直接当了甩手掌柜,由着楚懋去瞎忙活。
除了稳婆、奶娘之外,还有一波人也够皇帝陛下操心的,那就是御膳房的御厨。阿雾本来就娇生惯养,如今更是被楚懋惯出了不少坏毛病,前三个月又害口,什么也吃不下,这可不急得皇帝陛下跳脚么。
阿雾被楚懋劝吃饭实在劝得烦了,扔下筷子,揉了揉肚子道:“小东西说想吃爹爹做的饭菜。”
阿雾抬着下巴道:“有什么区别?”
楚懋道:“若是它这样折腾它父皇,等它出来之后,看朕怎么收拾它。如果是孩子它娘想吃么,朕当然是极端乐意的。”
阿雾被楚懋逗得大小,冲着楚懋竖起了大拇指,“皇上能屈能伸,真豪杰也。”
雾将手伸出来,她见楚懋的脸色那样紧张和严肃,自己也就紧张了起来,难不成真是有了?阿雾的心顿时“咚咚咚”地如打锣似地跳起来。
“的确是滑脉,不过月份太浅,臣过几日再来诊一次。”姜良之道,但他眼里的喜色是藏不住的。这些个太医谁也不敢把话说满了,万一到最后不是喜脉,那真是圣恩没有邀到,反而床下大祸。
不过以姜良之的医术,阿雾是相信他不会诊错脉的。
阿雾望着楚懋,她长久以来压在心上的石头终于被搬开了,眼泪珠子跟断线似地往下滴。再关皇帝陛下,也好不到那里去,眼眶也有些微红。
“阿雾。”楚懋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