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刚下朝的锦陌就跑到御书房,抓着当朝帝君的已经气冲冲的问道,生气的她,就如一朵盛开的小花朵,艳丽,又吸引眼球。
南宫邪听出她语气里的怒气,暗暗好笑,很委屈地道:“陌儿,这个时候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为了你,我可是一人对百官。”
这样就好了,人还是放在自己的眼前比较放心,时时侯侯看着,心里都平静些,平日见面的时间就不是很多,这孩子如今大了,就喜欢乱跳,一点都不黏糊他了。
锦陌白玉般的耳垂红了红,但仍然抓着他衣襟大声地道:“装、装、南宫邪,你果然卑鄙。”
“卑鄙如何,如今你可是圣熙的户部尚书,以后乖乖早点起床,迟到是要被罚的。”南宫邪伸手捏了捏揪住自己衣襟上的小嫩手,放在手心里面扭了扭,心情很好的提醒到,那俊脸上怎么看都是春风得意。
见着身边的孩子还在生气,手臂揽过她的腰身,鼻息轻轻地喷在她的脸上,“陌儿?”
心里有些抵抗,别扭的锦陌挣扎着,大手搂紧小软腰,往怀里带,再怎么挣扎也就是在自己怀里折腾,南宫邪挑眉一笑,手臂紧了紧。
锦陌小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扯了扯,到了最后她一副颓废的样子,“你一定是上辈子跟我有仇。”
“不愿意?”南宫邪的心慢慢沉下。
她回头见着身后的俊脸有了失望的神情,心里也添堵了起来,淡漠不甘不愿的说道:“没有~”他果然是上辈跟自己有仇,不然怎么一个表情她就受不了。
“陌儿,往后你就会喜欢现在的决定的。”魅惑情动的迷人声线在她耳边暗哑着响起。
迷情的声线,俊美的面容,那么引人沉迷的危险气质,明知道是危险,也甘愿走进去,就是想看看,那危险背后是什么,若有幸得知,是不是最火热的情感。
邪帝即位,安内,再治外,支持左相谋朝篡位的官员均是处死,不容二话,先皇留下的妃子,愿意留下的,就留下呆在那个深宫后院里面,荣升为太妃,不愿意留下的,就送出宫门,永世不得入皇门,不得说出自己身世,如有违令者,斩!
因为圣熙内乱,周边国都有点兵的迹象,有的甚至已经靠近了圣熙,他们还没有动作的时候,圣熙已经派兵站在了两国边境线过千里之处,煞气腾腾。
无奈,国君休书致歉:本国无意与圣熙交战,兵动,检练而已,往邪帝三思。
这样的雷厉风行的手段,圣熙先皇没有几人比得上,臣子们又是高兴,又是害怕到心悸,这邪帝陛下是出了名的心性不稳之人,前一刻还在谈论,说不定下一刻就得死人。
锦陌个子娇笑,她要是站在户部尚书的那个位置上,看起来就很小,邪帝陛下金口玉言,户部尚书年纪稍小,靠前站着,这朝廷上,还是第一次一个管理财务的尚书竟然跟当朝右相站在第一位。
以前睡惯了懒觉,突然每日都要起来的很早,不难免上朝的时候精神不济,跟着一群老头站在一起,她还真是没有什么心情,低头,偷偷打了一个哈欠,心道:“到底还要多久才结束。”
“陛下,如今朝廷官职空缺太多,臣建议,今年的皇家武选,何不加上文试,一来省事,二来为选拔人才而定。”右相低头恭敬的说着自己的建议,他年纪大了,不适合什么官官相斗,到了他这个位置,已经是百官之首了。
“臣认为右相大人说法可采取。”
“臣附议。”
“如此,今年就加上文试。”南宫邪随意的映衬道,他眼角瞧着站在右边首位上一脸睡意未醒的人,心情好上了几分。
“陛下,即加上了文采部分,这财政就需要户部尚书大人去核实。”
南宫邪眸子一转,视线就放在了那位说话的文臣身上,冷冽的视线让那人抖了抖,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意思,这圣熙关系到财政问题,理所当然是户部尚书去处理。
一边的锦陌早在别人说起她的时候,就猛然的清醒过来,在细细一听那人的话,她就知道了,刁难她的事情终于开始了,个子小的她撇了撇嘴角。
南宫邪当初把自己的养大的孩子放在这个位置上,就是想让她陪着自己,不要他站在巅峰的时候,回头,或者是低头的时候都没有一个人陪着。
他本想说话答道,竟不想有人比他更早,“陛下,锦陌不及倌发之年,胜任尚书之位,却是让人颇有微意,臣觉得大人说的对,事关圣熙财务之事,都应是户部尚书管理。”
本想拦下的帝君,无奈一笑,就应了声,好了,一年之后圣熙皇家武选就是她来做主了,一下朝,她就被大宫宫叫住了脚步,说是陛下有请。
百官都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有请”,均是三三两两的一同离去。
檀香袅袅的御书房,帝君懒懒的躺在一边软榻上面,见着来人,他翻了一个身子,眸子眯起,里面星光点点,乌黑的发丝从脖颈出滑落下来,柔顺依在他胸口处,黄袍衣襟大开,露出迷人的肤色。
锦陌心里暗自骂道,这个男人怎么越来越是喜欢诱,惑,人了,都快变妖精了!
“陛下,微臣已到,不知陛下找微臣何事。”锦陌远远的站在大殿外面,不进内室,这样的称呼,让在御书房伺候的侍从们都发出了轻笑声,小公子这是又跟陛下玩什么把戏?
屋子里面的南宫邪也轻笑出声,露出欢笑的他,可是越发的邪魅起来,宛如雕刻大师手中最完美作品的俊脸,如今一笑,真如三途河畔的彼岸花,即美,又是那么的危险,让人不知觉得沉沦下去。
“朕略有不适,爱卿何不上前来答话。”他也一派的答应道,明明两人都是熟悉到“同床共枕”的地步了,还要这么的“玩”
“陛下,请恕微臣之罪,既陛下不适,微臣为您去请御医。”锦陌对着屋内的人弯了弯
腰,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去,脚步都还微微加快了不少。
屋里的南宫邪利索的从软椅上前站了起来,不顾自己的黄袍凌乱,他身形快步移动到内室门扉处,出声喊道:“陌儿~你这是要去哪里。”
站在门口出的锦陌咬了咬牙齿,她转身道:“陛下方才说略有不适,微臣这是给陛下去请御医。”
一定要走出这个大门,不然又要被“欺负”了……
不会让他走出大门,做错事情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锦陌才不管后面之人如何想,她就是拿定了这个给陛下“请御医”的名头走出去,那步伐,可是把内力都用上了,南宫邪站在门口背着手也不去追,带着笑意看着穿着小号官服的孩子走出去。
二、三……
“你这个混蛋。”少年娇俏的怒吼果不其然在门外响起,他脸上闪现过了奸诈的笑意,陌儿,你还是太单纯了。
锦陌踩着重重的步伐走了进来,她手里拎着官帽,及腰的披肩而下,随着她走动,青丝飞扬起来,小号的官服穿在他身上,看起来是那么的顺眼。
“爱卿,御医可有请到”南宫邪轻笑着问道。
“南宫邪,你还是不是男人?”锦陌抬脚踹了他一脚。
“不知好歹的小东西。”南宫邪俊脸一黑,几步一跨就把人抱在怀里往内室而起,边走还用自己的薄唇轻触嘴边小耳垂,“我是不是,陌儿想试试。”薄唇轻启,那在口气不听话的小舌头要触碰上一样。
被横抱入寝宫,守在里边的奴才们都默默的退了下去,没有一人这个时候敢抬头看一眼,如今淡笑的帝君气息温和,那只是给某一人的,等着尚书不在身边,那就是危险的邪帝。
把手里的人扔在软榻上,自己也压了下去,“不听话的小东西,还敢闹脾气。”
“你这个混蛋!”锦陌翻身将南宫邪压在了身下。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她到底上辈子做错了什么事,这辈子要被他祸害~
“还不知错。”南宫邪冷哼了一声,“那就该罚的重一些。”
接着,他微一使劲,轻易地就将锦陌的小身板压在了身下,像调戏良家妇女的地痞无赖般得意地阴笑着:“知道错了没有。”
他一手将锦陌的两只手压在头顶。
锦陌轻喘着,没有说话。南宫邪见他无力挣扎,这才放开她的手。
大手色色的穿过官服,往里面伸进去,唇边挑起一抹邪魅笑,低头张口就咬在了上次的位置。这次不是单纯咬了就松口,期间色色的邪帝陛下还清浅的吸了一下,然后还伸出舌头舔过。青丝柔柔扫过肌肤,带着好闻的龙涎香味。
锦陌眼里有些迷茫,她放任某人大肆的“非礼。”
“陌儿,为什么你胸口两块地方大了不少?”低沉的声音伏在耳边,大手色色的放在胸部上面,还疑惑的抓了抓,软软的,小小的一坨在手心,“嗯,还是软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