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邪站在门外,黑眸子里面闪现了笑意,他抬手礼貌的敲了敲门,“不开门?我就进来了,到时候可别怪我欺负你。”
听着里面没有响声,他又敲了敲,这次嘴角的笑意更加大了,就像一个经过一场算计,将要得到心仪的宝贝一样,有些奸诈,又有些宠溺。
礼貌过了三下,屋子里面的某人终是怕自己的门“牺牲”,房门就从里头被人打开了。他愣了一下,却看见孩子穿着单薄的单衣,踩着光脚站在地上,含着星光的眸子瞪着他,
白色的单衣有些丝质,紧贴着身形,单衣只在腰间系了一根浅紫色的带子,衣襟出敞开了一些,露出精致的锁骨,秀长的下身也露了出来,整个人纤瘦风流,眼角微微吊起来,瞧着他说:“你来做什么?”
南宫邪站在门前,不言不语,黑眸瞧着现在门扉边上的人,锦陌见着他没有说话,就瞪着她看,面色突然就不好了起来,双手放在门面上,准备关上,说:“小民身体不适,不适合接驾,陛下请回吧!”
南宫邪眸子转动了两下,他微微一笑:“可别,朕也就在这儿能放松下,你还让朕走回去不成,让其他人该如何想?”
他这话也就这儿说说,这户部尚书府从他还是太子时候就已经把他当做一家人了,对他来来去去都已经习惯了,要是下人说闲话,也不会轮到这个时候。
锦陌当然不会相信他说的话,冷笑了一声,问:“你想如何?是想应该进来再打我一顿?不好意思我不奉陪……”说着她就要关门。
话还没有说完,就大手捂在了口里,发不出声音来,腰身被人一楼,就摔进了一个让人迷恋的怀抱里,一个转身被男人压倒在了房门上。房门咣当一声,她伸手推来赖在他脖颈出的脑袋,锦陌恼羞成怒,低吼道:“南宫邪,你这个混蛋……”
男人紧紧搂住她的腰身,锁在自己的怀里,贴着她的脖颈低喘说:“难道陌儿不想么?”
“谁!谁想了。”
“嗯?不想的话……”男人突然拦腰将她抱了起来,问:“那为什么到处躲在假山后面不出来呢?见着我给别人倌发要哭的样子,嗯?”
锦陌张着小嘴,睁大眸子看着面前的男人,她大声对着男人说道:“南宫邪,你这个卑鄙,可恶的小人,原来你一直都知道,你、你、你,你这混蛋……”一连几个你证明着让这次真的是被男人踩着小尾巴了,面容微红,有些羞褐。
“原来还在生气。”男人眯了眯眼睛,在她锁骨上面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浅褐色的印迹,宛如一朵盛开在冬日的腊梅花。
“嘶~”锦陌低声吸了一口气,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锁骨出,没有见着任何痕迹,白了他一眼,“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某人有些过分。”她说着赤脚相互摩擦了下,呼~就算有内力护着,还是有点冷。
这样的反驳惹来南宫邪的低低一笑,这样还说没有生气,如今还敢给他脸色看的,也只有这个从小养大的”小树苗”了。
栽下小树苗的时候,只是想着,以后有个人能陪伴就是,就那么看着她长大,后来,见着“下雨”、“下雪”、“干旱”、“大水”,又怕她被伤着,在她旁边撑着保护伞,不让她受伤害,随着时间长了“小树苗”长大了,学会了不安分,又是该为她操心,后来,听人说,当年自己种下的那个小树,竟然能开出小花朵……
那怎么能让别人第一个去触摸呢……
“不气,当时也就是给曲千承看,就做做样子。”他安抚的摸摸她的发丝,一把打横抱起怀里的人,往内室走去。
“还骗我,你那么温柔对着她笑,难道不是喜欢她。”锦陌越想心里越不舒服,推开南宫邪从他怀里跳了地下,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南宫邪惊
愕之后,顿时哈哈大笑:“我的小宝贝吃醋都是这么可爱,”他神秘的对她眨巴了眼睛说道:“想知道我那个时候为什么会那个样子?也就是心里想着,我是为小宝贝倌发,带钗。”
“你让别人为你心动了”锦陌别扭的反驳道,她就是觉得不痛快。
“跟我何关系。”南宫邪邪魅一笑,亦无情,有多情。
唔,因为这么一句话,这么久心情都不好的某人,终于露出了一个笑脸。
“准备原谅我?”俊逸十足的面容,扮了一副委屈样子,十分不配。
锦陌白了一眼,说道:“你年纪不小了,这个样子不适合你,南宫邪大叔。”
南宫邪俊脸一黑,神色十分不悦,这小宝贝平日里面宠着过火了,如今都敢拿他年纪说事情了,难道她不知道,在两人只见的差距,他为之心悸的就是这个年纪了。
见着男人面色不爽,她双手抱着胸口,食指对着身边的男人勾了勾,外加附送一个挑逗的眨眼。
男人不顾自己尊贵,半俯身的蹲在她面前,迷人的丹凤眼带着宠溺的笑意,薄唇浅浅弯起,怎么看都是一个性感十足的存在。
“啵。”锦陌捧着男人的脸,水嫩嫩的小唇瓣就印了上去,事后她大气的说道:“这是给你的奖励,知道了错了,也道歉,我就原谅你了。”
南宫邪低声一笑,自然是不会戳破某个脸皮薄的人,不管是与原谅不原谅,你还是会回到我身边,决定的动手的时候就想过,不管以后你要走多远,最后还是会让你回到我身边,不管有多远,多远。
锦陌便是安心的享受着帝君服侍,什么倒茶水啊,穿鞋子啊,暖被窝啊,都是十分满意啊,都折腾够了,她才抱着暖暖的被子说着正事。
“大叔,你真的答应我爹爹辞官?”
搂着怀里的人紧了紧,无奈的说道:“叫邪哥哥。”他真的很老?
锦陌嘴角一撇,在暖暖的怀抱里面翻了一个身,嘟囔的说道:“爱说不说,哼!”
“锦慕为朝廷也是鞠躬尽瘁,按理说这样的臣子,在这个年纪,帝君是不会批奏,然而,他又有了理由,而且,我也找到可代替他位置人选,就破例一次又如何。”南宫邪有条不紊地回答道。
“是何人?”锦陌也没有太大的反应,爹爹以后在家陪着她们,更好!
“呵呵,现在可不能告诉你”南宫邪买了一个关子。
这样的场景见过很多次,南宫邪这些年也没少在户部尚书府上吃饭,很多时候,他就直接赖着不想直接的东宫,时间久了,也都习惯了。
如今的饭桌上,还是南宫邪座上皇位,第一次留下来用膳,饭桌上面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僵硬了起来,束手束脚,跟帝君同桌用膳,真的有些不习惯。
锦陌瞪着南宫邪,都是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可以开吃了。
南宫邪对她眨巴眼睛,不是我,是你们要这样对待我。
用完晚膳之后,南宫邪就带着锦慕走入了书房,两人在书房里面待了一个时辰都才出现,一个面带笑意,一个面色有着说不出来的担忧之色。
锦陌站在大门外面,看着人已经不见,她才转身离去,在路过大厅时候就被锦慕叫住,她疑惑的回头,问道:“爹爹,有事吗?”
“明日,寅时起来……随我一同上朝。”锦慕眸子深深看着面前之人,顿了一下说道。
“爹爹,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跟着去上朝。
“听话就是,现在去休息,明日早起。”锦慕面色一沉,转身就往内屋去。
留着锦陌在原地,暗自思索在为何要跟着他去上早朝,最后在想不出结果的时候,败北告终,走回自己的小院子休息。
虽说有些疑问,锦陌第
二日寅时坐在大厅中喝茶等着自己的爹爹了,锦慕出现之时,见着人已经坐在大厅了,他便欣慰的点了点头,心里暗自哀怨某人。
路碰臣子太多,碰见大招呼的锦慕都微笑回复了,锦陌站在一边也淡笑着,这让不少人都奇怪,为何这户部尚书大人上朝今日要带着自己独子。
这是锦陌第一次跟着来着严肃的议事殿,朱红地毯从门口直直的伸向高坐,圆柱朱红大气,上面描绘着金色的黄龙,张牙舞爪,尊贵之气悠然而生,就跟映像中的某人一样。
臣子都规规矩矩站在两边,锦陌无奈,他只能站在锦慕一边。
“皇上驾到。”随着大公公的尖细的嗓音提起,沉稳的脚步声渐渐的走进,最后在高位落座。
“陛下万福。”众臣跪地请安,锦陌无奈也跟着跪下,她跪地的时候都想着,这还是她出声以来第一次跪地,让某人感到兴奋了吧。
“给位爱卿请起。”
“谢陛下。”
“有事禀告,无事退朝。”大公公大声说道,拿在手里的静鞭也扬了扬了。
高位下面,没有任何动静,南宫邪手肘放在皇位椅子上面动了动,他挑眉说道:“既然给位爱卿无事要说,朕就说说。”
“前些日子,户部尚书递上折子,辞官养病,朕,批奏了。”他淡淡一说,就等着众臣的反应,过不其然,反对的有,其它的也有。
“陛下,户部尚书正是给圣熙尽心尽力的时候,请陛下三思。”
“陛下臣以为,户部尚书静养,许可,至后,户部尚书位置空缺,臣有一人推荐。”
锦陌站在一边,不知所谓的摆了摆头,这朝廷大殿上,她还真的看尽了人世间的各种人,每个人嘴里都是一套理由,听着都是那么合理,到底是为谁合理呢?
吵吵闹闹的大殿,让她觉得头有些胀痛,她不免看了看身边的爹爹,然而,吵闹的身影并没有持续多久,耳边的议论声音,渐渐消失,直到没有,她抬头,果然见着高位上面的人,挑着眉眼,带着笑意看着下面 ,很冷啊~
“朕,不不知道,各位爱卿,竟有如此嗓子,何不去皇城外面台子上面。”他笑得高深莫测。
脚下众人无人敢回话。
“懂了吗?”他问道。
最后在众臣子中几道声音答道:“微臣遵旨。”
“户部尚书家有一独子,自小在朕身边长大,朕,心有所属。”他对着锦陌站的地方看了一眼,含笑的眼眸又转向了眼前的景象。
“陛下,户部尚书独子,今天不及倌发之年纪,不可胜任户部尚书之位,纵然是自小在陛下身边长大,这户部尚书一职,还待考验。”
“朕,懂他的心性,也相信他,难道众位爱卿,不相信朕。”
众人均是高声道“不敢”,同时心语:陛下,您这是以权压人啊!
“嗯?”南宫邪本来端坐,忽然将身体前倾,危险地眯起黑眸。
“即是陛下推荐,臣理然同意。”
“臣同意。”
锦陌站在原地,看着高位上面的人就这么帮她给“卖了”,户部尚书一职就是她的了,她有些不敢相信转头看着身边的爹爹,无声询问,得道的答案就是锦慕鼓励的眼神。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尚长子,锦陌,自幼钟明灵秀,生性德明,故,朕胜任户部尚书一职。”
短短几句话,在贴出皇榜的时候,皇城又是一片哗然,那个随着灵王查出倒卖私盐的少年,如今被奉了尚书,有心之人,计算了一下,发现这个锦陌的少年,今年才十四岁的年纪!
这样的消息,又成了一道传达万里的人人口中都能清楚的故事,邪帝一年,户部尚书独子,年冠十四,奉尚书之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