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你真的不能再继续睡觉啦,得、得起来拆东西,礼物知道不,桌放着好些大伙送给你的礼物呢。 ”刘竹子彻底被懒床的子搞的没了办法,只能把叫子起床的原因说出来。
“礼物?什么情况?竹子,你说的是?”一听到刘竹子说有人送她东西,子的状态立马来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
“三姐,你可真笨,今儿是三姐的生辰呀,咱听他们说,好像有个叫什么的公子,也给三姐送了东西呢。”刘竹子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股脑的说出来,不过她是没亲眼见过轩辕破本人,所以她的脑海没有留下太多关于轩辕破的印象。
“哦!”子对官两个字较敏感,听完刘竹子的话后立马从被窝钻出来,火速的下床穿衣裳,特别好那个腹黑的讨厌鬼会送她什么有趣的东西。
要说子对这具躯体的生辰记忆不深,不足够让她本人给出太多的重视,反而是抠门、小心眼的腹黑男,居然会记得她的生辰,这才是件值得令人高兴的事情。
刘竹子花了多日亲手绣了个精致图案的手绢送给子,刘康土则在金店买了对纯金的手镯,面雕刻着精美的图案外,里头那一圈还刻着子的名字,还有出生日期。
王家的人送给子的东西也各式各样,总归是花了不少心思,连王柔莹都用自己攒下的私房钱,到镇的铺子买了极好的缎子,亲手做件衣裳送给子。
还有温家的姐妹两,也是凑够一些银钱,买了对精巧的银耳环,送给子当做生辰礼物。
县老爷因为那件事的原因,便花了大把小心思,特意托人悄悄回到氏老宅,抓了些泥巴放到小瓷瓶,系红绳子,亲自送给子,希望她能想清楚往后的路该怎么走。
轩辕破因为家有老人过世,有丧事要办,便不能亲自回来一趟,谁让策划这场丧事的主谋,便是他自己本人呢。
官静也一刻不得闲,自从她知道圣亲自点名给轩辕破议亲,便百般心思的想要弄死同轩辕破议亲的对象,谁让在官静的心目,轩辕破是她一个人独有的呢。
像子,官静觉得她心里的男人对子产生一点意思,便派人研制出毒药,还趁着天黑悄悄的放到子的茶杯,导致子一到天冷的时候,便会觉得浑身都被冻僵似得觉得很冷。
安心秀是知道官静要这么毒害子,可她有心无力,一边是至亲的妹妹,一边是生意场的好伙伴。她是想帮助子,帮她配置出相对应的解药,却一直找不到适合的药材,便把这事无限期的拖延下去。
子的生辰算是过的很热闹,可刘家房却闹出炸开锅的事情来,小郑氏不知道怎么的手欠,把怀有一个多月身孕的郑春兰给推倒在地。
这一推可要命了,郑春兰原本也不知道自己怀有身孕,见自家的下半身流出鲜血,嗷嗷的大叫起来,把刘氏等人叫了过去。
刘氏毕竟生过几个娃,知道发生这种情况并不秒,赶忙让家里的男娃子跑去出找郎过来,自己则带着刘菊花一起吃力的把郑春兰往屋里送。
小郑氏看着满地的鲜血,整个人都愣住,她原本只是看不惯郑春兰那嘚瑟的样子,谁让刘福宝宠媳妇的神态和举动让她见了来气。
可她却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小小的推一下,郑春兰便直接倒地不起,还弄出这种见血的事情来。
郑氏闻讯赶过来,看到地面的血迹和呆住的小郑氏,有些明白过来怎么回事,忍不住的说了句,“这、这都啥事啊。”
后来郎过来瞧病,郑春兰肚子里头的娃娃是没能保住,大人的身体也受了不小的影响,怕是个把月不能下床干重力活。
郑春兰心里吧小郑氏恨的厉害,晚睡着在梦都恨不得敲碎小郑氏的骨头,可她碍于刘福宝在场,便装出柔弱的样子,好让刘福宝找当事人算账。
刘福宝这会儿被郑春兰哄得团团转,见自己的亲生骨肉被小郑氏推没了,脸整日黑的犹如踩到狗屎般的不开心。
“瞧瞧你都做了啥好事?”刘福利见到坐在屋子啃瓜子的小郑氏,顿时来了气,别人是媳妇娃娃暖炕头,他怎么命不好的找个这么让人头疼的媳妇。
“咱是那么轻轻一推,谁知道她脚下站不稳,自己要摔倒还能赖的了谁?”小郑氏知道自己理亏,却不想在刘福利面前示弱,便说着不对心的话来。
这几日,小郑氏连房门都不敢出,怕刘福宝会跑来找她算账,而郑氏除了狠狠的批评教育她一顿外,也不敢做出太过激的举动,免得小郑氏跑回家找帮手。
“娘,咱的娃没了。”郑春兰见到自己亲娘门,忍不住的哭着扑倒她怀里说着伤心欲绝的话来,这几日她看似平静,心里却激起了很大的波动。
“闺女啊,都怪娘,没把你保护好。”郑春兰的娘也是都心思的一把好手,她这会儿懒得像泼妇那样的跑过去同小郑氏或者郑氏吵,娃娃已经没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帮自家闺女争取到分家的权利。
“娘,这事不赖你,都怪咱,是咱没把春兰照顾好。”坐在一旁的刘福宝一听岳母说出这样自责的话,立马开口强调这件事与眼前的岳母没有关系。
刘福宝心眼少,听不出郑春兰的娘的语气其实是在怪罪刘福宝和刘家的人,尤其是小郑氏和郑氏。罪魁祸首小郑氏闹出人命,却一点惩罚都没有,而作为一家女主人的郑氏,这个婆婆却一碗水端不平,偏心偏的没了谱。
“哪能怪你啊,你个大老爷们的,哪能整日守着媳妇不干活。”郑春兰的娘故意装出样子,好来宽慰刘福宝的揪心,心里却不停的想着,该用什么办法,让刘福宝主动提出分家的事情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