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伴鲜听到她的丈夫在她耳边呢喃软语……【响应和谐要求, 此处省略N字】
不知过了多久,女子悠悠转醒,觉着耳边还有水声响起, 她恍然意识到, 自己居然正坐在浴桶里, 而在她身前为她小心翼翼擦洗着的男子, 便是先前折腾了她好几回的夫君。
“你……你没事了?”此情此景下, 她也顾不了自个儿什么情况了,恢复清明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急急询问丈夫是否安好。
只是, 话一出口,她才赫然发现, 自己这嗓子已是哑了。
电光石火间, 抬起头来的沈复眸光一暗。
“对不起, 害你受苦了。”
云伴鲜摇摇头。
“你没事了?”
“药性过了,已经无碍了。”
听了这话, 云伴鲜总算是彻底安了心。
可是,她放心了,沈复却没法安之若素。一个时辰前的种种荒唐还历历在目,他记得自己就跟头野兽一般,肆无忌惮, 虽说那的确是药力使然, 但是他也太……
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 沈复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毛。
顺着他肃然的目光, 云伴鲜也低下头去, 一眼瞧见了东一片、西一块的红紫。
她顿时窘得涨红了脸。
“我……我自己来……”伸手要去抢沈复掌中的湿布,她却发觉自个儿的手臂根本就抬不起来。
“我来吧, 让我伺候你。”沈复回神对她歉然一笑,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低眉耐心替她清洗。
云伴鲜难得没再坚持,谁让她是当真浑身无力了呢?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沈复动作轻柔地为妻子擦干了周身的皮肤,在她面红耳赤、不敢看他的时候,又替她取来了干净的衣裳。
算了,他们都是夫妻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这样反复催眠了自己,云伴鲜牙一咬、心一横,干脆便由着丈夫去了。
沈复深知她确实是没了气力,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心下更是愧疚难当。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似的,轻手轻脚地为她穿上衣裤,又稳稳地把她抱到床上,在她红潮方退的面颊上落下轻柔一吻。
“很疼吧?”
云伴鲜都不知是该点头还是摇头。
半晌,她看着别处,嘀咕道:“那药也太厉害了……不伤身吗?”
沈复顿时哭笑不得,轻声答曰:“那是补药,只进补,不伤身。”
哦,不,会伤身,只不过,伤的是女子的身。
眼瞅着夫君忽而眸光一转,神色忧郁地看向她的腿根处,云伴鲜瞬间窘得不行,她赶紧扯开话题,佯装正经道:“皇上怎么会突然逼你喝下那种药?”
沈复这才转移了视线,对上她愁眉不展的脸蛋儿,回答说:“除夕夜太子秘密对你下药的事,恐怕皇上已经知道了。”
此言一出,云伴鲜先是一喜,后是纳罕:“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话音刚落,她就径自面色一改,自个儿顿悟了其中的缘由。
须臾,她冷不防目光一寒,面上再也没了方才的惊喜之色。
“呵……皇上……皇上啊,我真是低估了他的‘天威’。”
没错,她本以为,借着三皇子的力量,将太子这个贼心不死的家伙暴露在他父皇的跟前,就可以稍稍瓦解皇帝对他的信任,顺带还能挑拨他和怀安公主的同盟关系。谁料想,皇帝到底是皇帝,堂堂九五之尊,岂能容许一个女人分了他儿子的心?所以,就算他明知道是自己的儿子不对,却还是将一碗所谓的大补之药送到了受害者丈夫的嘴里,借此警告她莫要再引诱他的儿子,跟自己的夫君安安生生地过日子。
而且,他怕是业已硬把她想象成了一个水性杨花、不安于室的女人——你这狐狸精的男人莫非不行?那好,朕赐他一碗汤药,替他好好地补上一补,待他在房里满足了你,你就给朕安安分分地待在后宅,千万别在朕的儿子跟前晃悠!
云伴鲜甚至都能够猜到皇帝的心理活动了:这一次,朕手下留情,只赏了你们一盅补药,下一回,若是再有同样的事情发生,这摆在你们面前的,可就是一碗穿肠毒(和谐)药了!
思及此,女子不由惊怒交加。
她与沈复明明是苦主,却要忍受着莫须有的罪名,由着那是非颠倒的天子掌控着生杀大权!
可恨!可悲!
偏偏这就是他们生活的时代,身不由己,命如草芥。
不过,她不会罢手,亦不会退缩。
既然上位者黑白不分、麻木不仁,那么她就拼尽全力,助贤者取而代之。
如此,才能一世无虞,一生安宁。
【以下内容重复了下一章开头部分,由于近日网文界的和谐要求十分严格,待改章节数量较大,只能省略一部分描写,但修改后字数又不能少于原来的,故唯有出此下策,敬请谅解。】
“你……你没事了?”此情此景下,她也顾不了自个儿什么情况了,恢复清明后的头一件事,就是急急询问丈夫是否安好。
只是,话一出口,她才赫然发现,自己这嗓子已是哑了。
电光石火间,抬起头来的沈复眸光一暗。
“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云伴鲜摇摇头。
“你没事了?”
“药性过了,已经无碍了。”
听了这话,云伴鲜总算是彻底安了心。
可是,她放心了,沈复却没法安之若素。一个时辰前的种种荒唐还历历在目,他记得自己就跟头野兽一般,肆无忌惮,虽说那的确是药力使然,但是他也太……
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沈复不由自主地拧紧了眉毛。
顺着他肃然的目光,云伴鲜也低下头去,一眼瞧见了东一片、西一块的红紫。
她顿时窘得涨红了脸。
“我……我自己来……”伸手要去抢沈复掌中的湿布,她却发觉自个儿的手臂根本就抬不起来。
“我来吧,让我伺候你。”沈复回神对她歉然一笑,掩去眸中复杂的情绪,低眉耐心替她清洗。
云伴鲜难得没再坚持,谁让她是当真浑身无力了呢?
约莫一盏茶的工夫过后,沈复动作轻柔地为妻子擦干了周身的皮肤,在她面红耳赤、不敢看他的时候,又替她取来了干净的衣裳。
算了,他们都是夫妻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呢?
沈复深知她确实是没了气力,这才不得已而为之,心下更是愧疚难当。他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似的,稳稳地把她抱到床上,在她的面颊上落下轻柔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