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本来就不舒服,情绪波动太大,又被秋雨一淋,整个人真的像飘在半空中一样。
所以,当感觉有人抱着我时,我没有挣扎。
雨水重重的打在脸上,又唤回了我一丝意识。
睁开眼,却见是炎烈抱着我,龙袍半遮着我的上头,仍然有雨水灌进来。
两个人,落汤鸡似的,说不出的狼狈。
欣欣眼尖耳明,老远就拉着月眉跑来,油布伞往我们身上招呼,也顾不上自己淋到雨。
“娘娘,你怎么了,怎么淋成这样了?”连皇上也淋的这么湿,一定是娘娘又耍小孩子脾气了吧?
我现在连心都丢了,更别提说话。
“去烧些热水提过来。”炎烈低头看了我一眼,头发上的水珠滴到我的眼睛上,又落下。
他将我轻轻的放在椅子里坐着,似有所顾忌的皱着眉看我。
“你先出去,我自己换衣服就行了。”我淡淡的开口,没有勇气去看他。
“你现在这样魂不守舍的,我怎么能出去!”炎烈大吼。
“让欣欣进来帮我就行了。”必须选择一个的话,我觉得女人和女人还是比较好坦然面对的,我有的她也有,没什么可看的。
炎烈颇为恼怒,把我提起来,一下子推倒在石桌上,寒着脸,问,“比起你的丈夫,让一个丫鬟看遍你都来的自然?”
“……”要不是你逼我,我当然会自己动手,才不会叫别人进来帮忙!
“怎么了,知道口短了?”炎烈冷笑,身子上移了移动,妖艳的脸刚好对上我垂到桌子外的头,一脸戏谑的笑。
“平时不是停伶牙俐齿的么,这下怎么装起文静来了?”他的鼻息若有若无的扑到我的脖子,脸和嘴唇上,男人特有的温热气息和灼烈的体温贴在到我湿漉漉的皮肤上,我扭过头,不想和他对视,他似早已知道我会这样做,先一步含住了我温湿的唇。身子被他结实的压在石桌上,动也动不了,双手被他牢牢抓紧按在石桌上,嘴也动,手也不闲着。
他的舌头很软,带着好闻的药香。他的舌尖开始只是描画着我的唇沿,接着舌尖顶开了紧闭的唇瓣,久不入其门。
不是他不入,而是我死咬着牙齿,阻止他进一步侵略。
两人果不其然,牙齿撞着牙齿,我疼的闷哼一声。
“张开!”炎烈黑黑的眸子盯着我,冷着脸命令道。
“!”想的美!
见我不仅违抗他的命令还蹬他,他不怒反笑,覆满高温的大手,顺着腰部慢慢往下摸索,脸上带着阴险的气息。
“!”我咬紧牙关,不管他等下做什么,最坏的事情我都已经想到了!
我闭紧眼睛,双手攥成拳,等待又一次的侮辱。
腿下却突然一热,湿漉漉的感觉也消失了。我忍不住好奇的睁开眼,炎烈手里拿着条毛巾,拧干了水在给我擦腿。
“怎么,以为朕就那么饥不择食,会在这上面要了你?”
“谁料到皇上这次如此正人君子?”不是我多疑,有了玉新园那次,我不得不处处提防他再给我来一个醍醐灌顶的羞辱。
“朕的确非正人君子。”炎烈就坡下驴的笑答,“不过,你这浑身湿漉漉的,扰了朕的好兴致。”
“……”那我还是湿漉漉的好了。
我正欲退到一旁躲起来,炎烈手疾眼快的抓到我,讥笑数声,“你是朕的妻子,也只能躲得过初一!乖乖擦干身子,朕浑身都难受着呢。”
也是,被雨水侵湿的滋味不好受,衣服湿答答的贴在身上,很不舒服。
“难受你不会自己脱下来吗?”没见过这么蠢的帝王了。
炎烈真的很听话的脱了湿衣服,脱的一件都不剩。
“啊!你……你……”我迅速的转过身,捂住自己的眼睛。
那个两腿之间,直直站起来的,不就是他的分身么!
这男人害不害臊了,真是……
我就捂着自己的眼睛,背对着他,听着身后水声哗哗的响,应该是在洗澡。
又半响,水声停了,身后一点动静都没有了。
再过了一会,安静的可怕,似乎都能听见我砰砰砰的心跳声。
“喂!”没人回应。
“皇上!?”难道出去了?
“烈……”我轻声喊道。
我猛地转身,对上了一面雪白的肉墙,往上看,便看见了一双邪魅的黑眼珠。
“朕刚才还在想,若你不回头,朕就走了呢!”炎烈复而
又将我推倒在石桌上,扯了我的上衣,毫不留情的压了上来。
哪有想走的人,一直光着身子的?!
我趴在冰凉的石桌上,炎烈压在我背上,一只大手垫在我的胸口上,另一只手绕过了我的背,沿着臀部线条来到了密林桃源。
我们第一次和第二次都是在床上完成的,第三次他失控的在花园里吃掉了我。虽然地点不一样,程序基本都雷同。这次,却从背后进攻,我万万料想不到。
“不行……”他的一根小指探入了桃源,在里面寻找着,诱—惑着。我难耐的想扭动身子,被他压制的死死,如同一只落入野狼嘴里的食物。
“那些女人,为了朕都这么努力,你是不是也该努力一点!嗯?”炎烈邪恶的凑到我耳边低语,更甚,开始往桃源更深处挤入第二根,第三根手指。
“不要……”我痛的昂起头,拼命的甩着,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一丝痛苦。
“别叫,我会心疼的。”炎烈咬住我的耳垂,细细的打量我的神情,一分一秒都不肯放过。
我双手拼命挣扎,总算挣脱出了一只手,拼了命的往他的胸口上招呼。他痛哼一声,已然将我脱出的手再次掌控。
他的手指,在密林桃源深处肆意的拨弄,挑逗,退出,又更加猛烈的戳进去。
冰凉的石桌,梗着我的胸口,割着我的皮肤,我痛的流下了眼泪。
“你究竟要羞辱我几次才肯罢手!”我朝身后那个男人怒喝。
同样是女人,为何他对沁妃可以温柔以待,可以呵护备至,可以含情脉脉,可以变的更像一个普通的丈夫。
而我,从来都不曾得到过这样的待遇。
“小时候,我爱慕你的身影,可是你拒绝我。”炎烈冷漠的说着,将他的分身进入我已经弥漫蜜—液的桃源,低低的嘶吼,又道,“我利用一切手段娶了你,我们的小时候已经过去,现在我更爱慕你的身体!”
一阵又一阵巨大的身体冲撞,撞的我的腰骨断了一样,石桌都晃动起来。我咬着牙关,不想承认在他的带动下,我早就感到无比愉悦。我的身体,早就习惯了有他的存在。
可是,我怎么能对遥不可及的男人存在着幻想?我怎么能如此的作贱为难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