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了摸时染的后颈,猜测:“因为他所以不想现在和我生孩子?”
“也不是,是我自己还没准备好。”时染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说,从他腿上起身,刻意的逃开了这个话题,季郁白视线跟着她动,神色很平静。
“这是筱微和宁修远的结婚请帖。”时染从电视柜上拿出那张请帖,“宁修远也过来了。”
“你有什么想法?”季郁白显然,对这张请帖背后她的情绪更加感兴趣。
“没想法啊,祝福他们呗。季郁白,你希望我有什么想法,我如果不开心你就开心了吗?”时染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打趣。
季郁白只是拿眼,直勾勾地盯着时染。
“你妹妹嫁人给宁修远你放心?”
时染语塞,她自己曾经在宁修远身上狠狠吃了一次亏,却只能看着妹妹再次一头栽进去,拉也拉不住,倍感无奈和糟心。
算了,再执迷不悟,也是筱微盼了很久的事情,心愿满足,难怪会开心成那样。
只不过怎么会突然就毫无征兆地要结婚了?
时染记起宁青和汪美凤的态度,怎么也无法想象他们松口答应让筱微嫁进宁家的场景。
季郁白看了时染半会,突然问:“在担心时筱微还是……想宁修远?”
“……”时染别开头,“能不能不要再提他了……你这醋吃的莫明其妙,他都要结婚了。”时染咬了咬唇,突然跨坐在男人腿上,盯着男人突然暗沉下来的眸,“我是你的。”虽然欢爱次数已经数不过来,时染还是有点不好意思。
季郁白握在她腰间的手一紧,“谁教你的。”
摩挲在腰间的手,贴着她的耳朵,意味深长的警告。
时染摸了摸滚烫的耳朵。
“我在哄你啊,你没感受到?”
季郁白愉悦的笑出了声,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在她耳边耳语:“感受到了,让我深入的感受下,哄一哄它,嗯?”
下一秒,季郁白一把拉下她的手,放在某处经常对自己逞凶物事上,时染抽回了手。
他没在说话,只是将她搂在怀里,抱着站了起来,边吻边抱抱着她上楼。
回到卧室时,时染已经气喘吁吁,趴在他的肩上,身体微微的发烫。
“想要吗?”热烫的气息喷得她耳根发痒。
时染想要,可男人这劣根性又让她咬牙,想着他难受是他的事,于是轻声的说:“明晚再要……”
低头,看到那处勃起的象征,不容忽视的顶着她的大腿,另人口干舌燥的傲人尺寸。
“恩,听你的。”季郁白亲吻着她,两人贴合的身体因他的退开生出了距离,时染差点没克制的抱住他,最后咬牙忍住了!
混蛋!老混蛋!
季郁白亲她她的唇,心情很好,一脸正经,却握住她的手往下直接探进了内裤。
“你摸一下,问问它会不会听话。”他的薄唇贴着她的耳根子,“它兴奋的想让你哄哄它,是不是很烫,它最喜欢你哄了。”
时染被手下那物吓得想缩回手,虽然是被自己接纳过的,可这么明显的触碰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然能……
男人耳边露骨的话,都让时染羞窘不已。
“哄不哄?”季郁白情动不已,眸光暗沉的盯着身下的女人,哪怕他努力克制收敛,时染觉得自己摇一下头,下一刻都能被他给吞掉。
“不哄。”
下一秒,被撑满的饱令时染叫出了声,“嗯……啊……太深了。”
季郁白盯着她,双手撑在她两侧,有节奏的挺动,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慢点……啊……”时染受不了这么快的频率,在他身下低泣。
“太快了……不要了……郁白……”
“这么多水还嘴硬。”季郁白用力的几记戳刺,慢了下来,虽慢,力道却没减分豪,每撞一下,混着水声和娇弱的哭泣声,季郁白只想让她哭得更厉害。
“喜欢它哄你吗?”
时染面得说不出话,意思逐渐模糊,手指甲在他背上又抓出了几条新的血痕,身体如叶扁舟随着他的撞击摇晃……
*****
欢爱后,时染沉沉睡过去之后,季郁白打开房门去了一楼,停在窗前,沉眸看向窗外。
有淡淡火星在黑暗中亮起,很快,烟灰落了一地,空气里传来呛人烟味。
季郁白静静吐出一个烟圈,看向手里的请帖,一片漆黑。
时染问他对于这张请帖有什么想法,季郁白保持了沉默,他不想继续探究下去。
如果他没有记错,时染曾无意间跟他说过,时筱微一心想要嫁入宁家,宁家人一直不同意。
态度很坚决。
事情的转折要从什么时候说起?
时筱微找到他公司要请他和时染吃饭的时候?
在饭桌上一脸殷切地看着他,目光灼热而诡异的时候?
还是父亲不辞老远从帝都来到江陵,说要请时筱微吃饭的时候?
上次南庭宴后,季郁白让肖遥查了时筱微,过目后,却被他下意识全都压在文件最底下。
在母亲身边伺候多年的佣人杨青,时筱微的母亲。
前段时间她跟家里请了一个月的病假,却出现在江陵,时筱微的身边,带着她去做了亲子鉴定……
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季郁白不想继续探究下去。
父亲上次来,定是处理这件事,季郁白并不准备插手。
****
次日是周六,时染直接一觉睡得日上三竿,浑身散架般的疼。
醒来季郁白不在身边,床铺都是冷的。
呆呆在床上坐了半天,才想起来早上肖遥有打电话过来,倒不不像她这种公司员工,还有固定的节假日。
给自己打工,忙起来,他能不分天昏地暗。
时染泡了个澡,身上的酸疼缓了许多。
吃完午饭,吴婶提起了今天早上看到的请帖,时染想着没事干,突然就想到睡前季郁白的叮嘱,噘了噘嘴,准备去外面给时筱微买份结婚礼物。
时染理所当然,第一个就想到郁雪,这丫头最近又不知道在忙什么,影儿都没一个,连着好几天,也不发信息骚扰她了。
时染打开她的朋友圈又去找了一遍,惊奇的发现郁雪一个星期一条都没发,人间蒸发了。
拨通电话也是隔了很久才被接起,时染就问:“小祖宗,最近在玩什么神秘?”
郁雪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才慢吞吞开口:“你小祖宗要累死了,都把自己玩成陀螺了,转得脑仁都疼!”声音里是浓浓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