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染被拖进了走廊一侧的更衣室内,眼睁睁看着宁修远进了隔壁的休息室,来不及呼救。
“季郁白!”看到谁劫了她后,时染眼睛几欲瞪圆,惊讶不已,“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
“不希望我来?”季郁白将她抵在木质墙上,温柔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不像质问,“打扰到你了?”
一只手从她微微松散的发间穿插而过,禁锢住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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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染受不住他看她的眸光,暧昧又危险,令她呼吸错乱,连忙有些狼狈地移开视线。
就被他迅速拧了过来,对上一双深沉染笑的黑眸,“舌头被吞了吗?说话!”
“你胡说什么!你来了正好陪我一起,免得……”时染没有听出他话语下潜藏的深意,两只手抵在他的胸前。
见她吞吞吐吐、委屈难过,季郁白唇边的笑容加深,“免得什么?”微重的鼻息拂在她的脸上,与她急促的呼吸交错缠绵。
时染心跳加快起来,外面尽是人来人往的热闹声音,急切地用力推搡,“你别挤着我,我快呼吸不过来了。”
“免得在前夫的婚礼上被人指点?”她这点力度根本不够看,季郁白不退反进,低头在她唇边嗅了嗅,语气略沉,“喝酒了?”
“……没有。”以为他要怪她不注意孩子,时染目光心虚地闪了闪,正要解释,“我……唔!”
唇舌就被他低头粗暴地堵住、挑起,口腔中的津液被他色情地啜饮、吮吸,直到干涸,就连呼吸都被掠夺得一干二净!
时染拼命抵抗,这家伙发什么疯!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
“唔哈……季郁白……放手……不要!”断断续续的声音在季郁白耳边响起,分明透露着不乐意。
过了很久,季郁白缓缓松开她,四唇黏连,压出暧昧的痕迹。
见她唇色水润红肿,季郁白勾起一抹满意的笑。
“季郁白,被人看到怎么办?”时染一双眼睛盯着门口,生怕有人进来。
“怕谁看到,修远?”
……
时染无语的瞅着他。
落在季郁白眼里,心中积攒的抑郁愈发浓重,发作在动作上,就是将她一双柔软嫩滑的唇含咬得更紧。
又来!
时染都想踹他了,一双腿在底下拼命扭动,就被他的膝盖抵在腿间,微微分开,时染瞬间一僵。
“参加修远的婚礼,是什么感受?”季郁白摸着她的胸口,十分在意地说。
时染却凝不起神。
“放开我,筱微正在找我。”时染深呼一口气,忍住心悸,各种推他。
“你妹妹找你,还是修远找你?”季郁白刚刚看到他们有说有笑,眼里只有对方,醋意在肆意发酵。
再加上周围人若有若无的指点和风声……
时染推他,季郁白纹丝不动,目光充满侵略,注意到她穿着礼裙高跟鞋,“穿成这样,想要给谁看?”
这会时染终于明白他为什么会行为异常,不禁好气又好笑,“给你看啊,更何况这是筱微的婚礼,我和修远……不,宁修远曾经存在的关系,总要做给外人看的是吧~”
反应过来自己的称呼,就被男人身上的气息碾压得抬不起头来。
“编,接着编。”
“不编,我先出去啦,你晚点出来。”时染亲了亲他的脸哄道。
开门出去,被他拉住。
面对这样的他,好像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一样,时染气急,“我只是随着筱微这样叫的,你别误会!”
“误会什么?我什么都没说。”
“放屁!”时染怒地爆了粗口,瞥见男人的眼神心虚的缩子缩肩膀,“你帅你说什么都对,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没有孩子,是不是就不止一个‘修远’、一杯酒那么简单了,嗯?”季郁白摩挲着她的腰部,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敏感,目色幽深如古井。
时染无语的对上男人漆黑的眸,用力掐在他腰间,很是委屈,“季郁白,是你自己不来的啊,今天是筱微的婚礼,我们这样被人看到不好!”时染着力在“筱微”上加重语气,只是为了跟他强调和宁修远一毛钱的关系。
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好像不存在筱微一样,死盯着宁修远不放。
现在时染说的每句话听在季郁白耳中都充满歧义,“我们怎样被人看到不好?这样……还是这样?”
“你故意的……”时染被底下那巨大抵得低呼连连,更让她可耻的是,她不是没有反应,脸色霎时通红一片,语带哭音,“季郁白,我求你……”
“掏出来。”季郁白吮着她的耳朵低声的哄,见她一动不动,浑身透着抗拒,拉过她的手覆在上面,用力按住,“乖,我这样怎么出去。”
即便隔着几层布料,她还是清楚地感受到他的情热,时染顾盼间尽是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慌,哭着求,“别在这……会有人进来的,筱微和修远他们就在隔壁……”
他讥讽冷笑,“修远?叫这么亲热去隔壁让修远参观行不行?我不怕围观,我担心他羞愧不举。”
“季郁白,你混蛋!”时染被他的荤话撩得面红耳赤,泪水真的是被吓了出来,扑簌直落。
季郁白更加情动,捧住她的脸怜惜地抹着她的泪水,“我宁愿你为我哭,也别看着你前夫笑。”
话落,另一只手极富技巧地钻入她裙底,从后面托住她紧俏肉质的臀,抬起间,将碍事的内裤拨到一边。
“试试医生说的姿势?”
修长手指不轻不重地摩挲,湿意泛滥。
左脚突然离地,时染惊得一把搂住他的肩头,后背抵墙盘着他的腰,几乎有些认命地任他扶着挤了进去。
甬道意外湿滑,一路到底,季郁白旋扭着直抵深渊。
嘤咛夹着低喘,在狭窄的空间里压抑地响起。
时隔很久没做,难耐地扬起细嫩的脖颈,低头看到裙子底下狰狞的凶物进进出出,指甲抠着他肩头的西服,配合地将自己送了过去。
听到他的低笑,发现自己无意识中做了什么,时染懊恼地爆红,露出来的肌肤散发着一层粉晕,靡艳至极,触动了季郁白心底那根按捺很久的弦。
门口有说话声越来越近,时染立马像是被惊动的小兽,竖起一身汗毛,浑身一缩。
长嘶一口气,季郁白扶着她隐忍的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