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逸晨这里查出了小厮的背景不是很单纯,就想要深入了解一下状况,他觉得很多事自己都没有好好查。
“我这几天打算要紧盯那个小厮,不要让他有机会去做乱。”
穆卿谣觉得小厮有点神秘感,忍不住问傅逸晨,“那小厮是什么来历,会让你想要紧盯着他?”
他想到穆卿谣因为这件事情差点跟自己闹翻,就很气这个人,他直说了,“那人的哥哥是潘王世子,还听多因为我的关系所以死了,令外,他爸爸是军火的炼钢厂的人,可是最近消失了。”
这下穆卿谣也觉得事情不单纯,她觉得现在这样,可能就解释了为什么小厮会这样。
穆卿谣把自己的头发给放下,然后拍拍自己身边的一个空位,要傅逸晨跟自己一起坐。
“你不是在画图,这样不会打扰你?”傅逸晨问,其实他并不想要穆卿谣介入这一连串的事情之中,可是好像不知觉得就介入了。
穆卿谣微微一笑,她觉得这里的花真的让她画不腻,还有几棵的老树,她也觉得很有特色。
“你已经打扰到了,没有关系,我现在觉得自己生活的一部分就是关于朝上或是蛮族的一些事。”
她边说边画好手边的画,清淡的容颜里有着很坚强的意志力,她说:“你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傅逸晨又对穆卿谣提到小厮的房间,他觉得这其中一定有暗藏玄机,只是自己不知道。
“我也是这样觉得,可是这些事情不好查,因为如果下人真的没做这些事情,那我们就会被视为敌人,很多下人对我们失去信心。”
穆卿谣想到这里觉得有点头疼,她把笔抬高,然后一个劲的往下搓了一下,整幅画感觉是毁了。
“谣谣,你是在生气么?为什么要这样?”傅逸晨看着原本好好的画,突然出现了这样的痕迹。
“没有,我是在试着要绝处逢生,我想试试看,我的先生教我的,以前爹喜欢给我请先生,我就用这个去刁难先生。”
穆卿谣画着,想是要把这个点改变成另外的东西,但是又不会显得奇怪,傅逸晨边看边说:“只有大师级的人物才可以绝处逢生,轮的到我们这些小人物么?”
穆卿谣想了想,觉得这句话不对,她纠正他,“很多不是大师级的人,在绘画上无师自通,在很多地方有了很好的发展,我生平最恨有人拿自己的家世为借口,说自己不行或做恶。”
傅逸晨这时比较明白穆卿谣的心境,可是他也觉得她一直再变,感觉变成了不同的个性。
“谣谣,我觉得你变了好多,有时候我都怀疑是不是因为我给你太多的困扰和压力,如果你不是王妃,那你就会和从前一样。”
王府门口突然出现一个乞丐,门前的人想要赶她走,穆卿谣听到声音就喊:“别赶她走,留下来吧。”
穆卿谣亲自到了门口,然后把人留下,她对这位乞丐说:“我教你做东西,我现在学做荷包,这是书,可以先示范给你看一点。”
王妃就坐在门口,教了她很多,又把书送她,然后对她说:“以后靠自己的手艺赚钱,不要再跟人要钱了,除非是真的需要。”
穆卿谣这样的动作很温和,乞丐对穆卿谣很感激,因为这样她就可以自己生活了。
傅逸晨明白了,不是个性上的改变,而是对事情处理方法,以前或许是直接给钱,可是现在是教她自己生活。
“我对你真的越来越佩服,如果我没遇到你,那人生真是白活。”
傅逸晨很认真的说,穆卿谣听了之后就笑了,她觉得这要感谢傅逸晨自己。
“要不是你当年有所坚持也不会有今天。”穆卿谣手中的画里那个点突然间有点改变,感觉上有了浓淡。
穆卿谣看着,又加上几撇,还有几个小的装饰,这幅画变的有些温暖,中间的点看起来像是阳光照射下的花瓣绽放出的样子。
“逸晨,你要相信你自己,我也相信你。”
穆卿谣对他喊话,想要他对自己更有信心。
几天后
小厮觉得傅逸晨盯自己很紧,很多事情都没有办法做,不知道要怎么办,而且水牧夷那边也一样。
两人终于有机会见面的时候,忍不住抱怨了一番。
“王爷这次是真的想要治我们,可是他这样做我对他只是更加反感,你自己的感觉呢?水姑娘?”
水牧夷也说不上来,她最近听说了地下新王的事情,一心只想要好好帮阿爸度过这一劫。
“我想到暗房去弄东西,现在没有空跟你说太多,我阿爸那里情是很紧张,因为地下新王开始有其他的动作了。”
她说完自己到暗房里面研究东西,很多的零件都有点散乱,因为已经好几天没有过来。
傅逸晨觉得现在是查事情的好时机,就走进小厮的房间里,他问:“你刚才再跟什么人对话?我想知道。”
小厮总不能直接说是水牧夷,傅逸晨听到墙边里有声音传出,他有点好奇的问:“你这墙还会有声音啊?”
小厮戒备,水牧夷也听到了门外的声音,感觉傅逸晨要进来,她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来防止他进来。
她找了一下自己的口袋,发现到有个打火机,想到不可以被傅逸晨发现,于是用这东西把桌上的画还有内容都给烧掉,更制造的大火。
“怎么有股很浓的烟味,这里面到底是什么?”傅逸晨直问小厮,小厮已经不想继续说了,他怕水牧夷会呛死在里面。
可是水牧夷从另一个通道到前门,之后对小厮和傅逸晨说:“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没事两个男人在墙上乱看?”
傅逸晨以为水牧夷在墙的里面,可是没有,他看着她,觉得不信任,这时的火越烧越大。
“我要走了,谁在烧东西你们去警告一下。”
傅逸晨摀着鼻子走,两人马上就进暗房里。
暗房里的画都付之一炬,水牧夷看着整间烧的焦黑的暗房,觉得自己已经承受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