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女人,我只想甩欧阳耀两个字,自作自受!”小魔女翻了个白眼,“谁让唯一在的时候,他不知道好好珍惜,现在说什么爱,还很爱,有个P用!”
“亲爱的,自作自受是四个字。”皇甫夜认真地纠正道,“还有,当局者迷,这你也不能全怪耀啊。”
“不怪他怪谁?难道怪唯一吗?唯一在的时候,他一直念着甄真,现在甄真回来,他又一直念着唯一,把甄真惹的伤心。”小魔女越说越来劲,“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这副德行,摘不到的星星,总是最亮的。溜掉的小鱼,总是最美丽的。错过的电影,总是最好看的。失去的情人,总是最值得留恋的。”
皇甫夜玩味地看着喋喋不休的小魔女,“亲爱你,你什么时候这么文艺了?”
小魔女脸一红,“给孩子讲漫画时候学的,不行吗?”捧起皇甫夜地俊脸,对视着他泛着笑意的眼眸,“别转移话题,你坦白说,你心里是不是也想着前一任呢?如果想着的话,你说出来,姐姐给你倒地方!”
皇甫夜表示无辜,怎么说着说着,子弹就朝他飞过来了呢?!对于小魔女,这个世界他最拿着没有办法的女人,马上举手投降,“我可是经过你考验的,什么前一任,我早就忘记了。”转移话题道,“我给你讲一个道理,你就会体谅耀了。”
“什么道理?”小魔女的注意力被成功转移。
皇甫夜笑,总结来说,他家小魔女就这点儿特别好,特别容易被转移成功,言归正传道,“你听说过这样一句话吗?活着的人永远也比不了死去的人。”
“嗯?”小魔女不解道,“没听过,这话怎么解释?”
“你想啊,耀当年和甄真爱的死去活来,甄真就那么突然消失了,但那浓时的爱恋却还在,所以,他的脑海里会一直保留着那段爱烈,下意识的告诉自己,自己最爱的或者说只能爱的,就只是甄真,忽略了心里的真实感受,然后当再遇到唯一,又是在那种报复的情况下,他自然会更加告诉自己不可以爱上唯一。”皇甫夜轻勾了唇角,“其实我觉得,甄真回来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也就是因为她的回来,才使耀发现,那段爱恋早已结束,九年过去了,他们已经不适合彼此了,而两个活人在耀心里进行一番对比后,他才会发现,自己最终爱的是哪一个?”
“你的意思是说”小魔女微拧了秀眉,追问道,“如果甄真不回来,可能耀会一直困在这个情感漩涡里,一直都不会发现,自己已经爱上唯一了?爱的甚至超过了甄真?”
“聪明。”皇甫夜宠溺地看着娇妻道,“果然是当了妈咪的人,都变的聪明了。”
小魔女拿起皇甫夜搂着她腰间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我一直都这么聪明,所以才会把你掳获啊!”
听言,皇甫夜笑出声音……
转眼间,韩慧彩已经在精神病住了一个星期了,一直说要看韩慧彩的唯一终于在今天来到了她所在的房病。
韩慧彩的精神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发丝有些蓬乱,脸色也苍白的厉害,可即使穿着蓝白条的病服也还是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来,是故意看我笑话的吧?”
唯一也不隐瞒,轻笑了下,“没错。”走到韩慧彩身边,“怎么样,在这一个星期度过的愉快吧?”
“托你的福,非常愉快,并且此生不忘。”韩慧彩咬牙切齿的说道,她那凶横的眼神似乎下一秒就想将唯一凌迟了才能解恨,“你到底什么时候才放过我?我不可能一直都住在这里!”
“我说过,要等你真正疯了。”唯一将手里的报纸递给韩慧彩看,“你的形象完全受损,所以,再走上星路很难了,并且,即使你有可能走上星路,我也会阻止你。”
韩慧彩愤愤地抿唇,她相信,面前这个叫初盈,行事诡异的女人有本事做到这些,强忍下怒火,她只能曲膝下跪道,“我承认,当初是我推的韩唯一下海,是我险些害死了绍杰,求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放了我。”
“怎么办?即使你这样,我也还是不会心软,还是不打算放过你。”唯一轻笑了下,倨高临下地看着韩慧彩,这个两次险些将她害死的女人,只是对她下了一跪,还不足以让她心软!“你就在这里接受惩罚吧。”
“可恶!”韩慧彩怒道道,“你的底细是什么?我并不认为,你就是因为绍杰才会这样针对我,先是收了我家的企业,又收了我家的房子,让我父母无家可归,最后又将我送到这种地方,这一步步都是你精心计划出来的对吧?”
“被你看出来了。”唯一轻笑道,“不过也没关系,因为,我就是故意针对你们家人的。”
韩慧彩微眯起眼眸冷视着唯一,恶狠狠地说道,“你到底是谁?”
唯一微府下身,对韩慧彩冷声拖长了音道,“我是,你两次都杀不死的韩唯一。”
听言,韩慧彩猛然摊倒在地,如见鬼般惊惧地看着面前这个眼神声音与唯一相似的初盈,“不,不可能的,韩,韩唯一早就在半年死掉了,她,她被推下了大海。”
“呵呵……”唯一站直了身,“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够清楚,在被下大海之前,我还曾被陈成刺过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