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的是韩唯一?”韩慧彩脚软的站不起来,她几乎是爬离了唯一,躲到墙角去,“你就不担心,我把你是韩唯一的事告诉给欧阳耀吗?”
“为什么要担心?”唯一道,“你告诉了,反倒成全了我,这样刚好可以兼间动摇欧阳耀对甄真的心,我倒是要谢谢你呢。不过,你要想清楚,因为你现在住的地方叫做精神病院,所以,你说出的话,不会有人信的,只会被更多的人认为,你确实疯了。”
似想到了什么,韩慧彩猛然站起了身,对唯一道,“韩、唯、一,你好狠,我们毕竟是姐妹啊,他们毕竟是你的家人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把我逼进了精神科,你怎么可以那么对你的父亲,那么对我的母亲,你还有没有良心?”
“良心?当初,你们一起欺骗失忆的我,为什么没有想到,我们是家人?”唯一唇角噙上了冷凝地笑,“你一连两次的将我置死,为什么没有想到我是你姐姐?虽然,我们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韩慧彩脸色更加苍白了,“什么叫,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因为,你不是韩家的孩子,你那以不耻小三身份进入我家的母亲隐瞒你是别人孩子的事实,亦如,你隐瞒了,你的孩子不是欧阳耀的事实!”
“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韩慧彩膛目结舌的看着唯一。这还是她第一次对唯一有了强烈的畏惧感。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欧阳耀也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情,他很怒愤,所以以后不要再以孩子的名字来对他要求任何事情,那只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唯一最后轻笑了下,满意地看着韩慧彩扭曲的五官,“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你就在这慢慢享受一个精神科所给你带来的”快乐“吧,亦如我当年一样。”她冷漠地转身,如胜利的女皇般举步离开。
看着关上的门,韩慧彩再次摊坐在地上,十指紧攥,锋利地指甲刺进肉里,“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样输给韩唯一!”
已是深夜,睡不着起来的绍杰本准备去客厅喝一杯,却见书房亮着灯,因而走了进去,看着伏在办公桌绘画的唯一,“在画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唯一抬头看向松松款款穿着睡衣帅气的绍杰,笑了笑,“在设计甄真婚礼上所配戴的手饰,他们的婚礼提前了,所以我也得抓紧才是。”
绍杰走到唯一近前,握住她拿着笔的手,“别勉强自己。”
“没有。”唯一抽出了手道,“我只是把它当成一件客户普通的商品来设计。”
“看着我的眼睛。”绍杰凝视着唯一低垂着的眼眸,“唯一,你看着我的眼睛,真的只是把它当成一件普通商品不夹杂任何感情的设计吗?如果真是那样,地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纸屑?”
一经绍杰提起,唯一这才发现,地上一团团纸被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丢弃的纸屑,尴尬道,“那个,只是因为缺乏灵感。”忽尔抬起眼眸看向绍杰,“你放心吧,我可以处理好这些事情的。”
“傻丫头,你总是把事情自己杠,放在心里不告诉别人。”绍杰心疼地轻抚上唯一消瘦的小脸,“但我,不想当你的别人,你有心烦的事情就告诉我,我一定会耐心的听。”
“我知道。”唯一迟疑地说道,“只是我还没有习惯把心事讲述出来,给我一个适应的时间。”
“好。”绍杰将唯一揽在怀里,“我给你时间……”
“这个设计结合了蓝色妖姬花形以及你们两人名字的字母,字母我准备用全白钻,而蓝色妖姬花用蓝水晶结合。”唯一将项链设计图递交给病床上的甄真。
“好漂亮。”甄真忍不住发出惊叹,以OYZ为字母在中,周围有着细小的蓝色妖姬花,光是想想制作成熠熠生辉成形的项链,就觉得好漂亮,“谢谢你,初盈,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唯一浅笑着问,“最近身体怎么样?”现在,她还不想拆穿她!
甄真轻叹了口气,“还是老样子,我真不应该回来打搅耀哥哥的世界,让他跟着着急。”
对于正在演戏的甄真,唯一没有讲话,只因她讲不出太过违心的话。恰在此时,一抹据傲的身影推门而进。
欧阳耀一套剪裁得体的黑色西服穿在伟岸地身材上,阿修罗般精致地俊脸面无不表情,只是在看见唯一时,略微一怔后,幽深地蓝眸划过抹精光。
“耀哥哥,你看,初盈给我设计项链的图纸出来了,好漂亮的。”甄真兴奋地将设计图递给欧阳耀。
欧阳耀接过了手里,犀利地蓝眸审视了一番后道,“嗯,确实不错。”抬头看向初盈,“从作品上来看就知道你是一个细心的人,不如这样,等我和甄真结婚的时候,希望你为作她的伴娘,照顾一下她。”
唯一一愣,不明白欧阳耀打的什么算盘。倒是甄真乐不可吱的握上唯一的手道,“耀哥哥说的是,初盈,你做我的伴娘吧,我离开了这里九年,在这里早就没有什么朋友了,拜托,拜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