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快速跳上皮卡,沙罗泽对司机大吼一声,车子就飞驰起来,车上蒙着面的塔利班们叫嚣这难听难懂的阿拉伯语,一个还在肆无忌惮、示威似的用47放着空,我一咬牙,用手中的步顶了这小子一,示意他安静。
我支愣着耳朵,仔细听着越来越近的声,手声已经没有了,步和机的声音充斥着耳膜,好像双方势均力敌,这更加大了我们的信心,汽车突然停下,眼前就是与穆斯林大街接上口的一个丁字路口,一辆M2‘布雷德利’战车横在丁字路口最中央,炮塔上的25毫米自动炮还冒着白烟,几个端着M4的美军依托着这个大铁盒子对敌人进行射击,他们的敌人我们还看不到,但是,他们距离我们不足十米远了!很快,美军注意到了我们,分支处几个人应付我们,但他们太轻敌,只是对我们简单的放了几,好!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别怪爷们手下不留情,我对卡尔和泽罗伯托打了个‘开火’的手势,三支步打赏出去三发M855子弹,两发命中,一发射失,两个美军痛苦的倒下。
“嗡~~”但是,M2的炮塔又毫无情面的转向了我们,几个嚣张的塔利班顿时面如死灰,我也禁不住咽了一口唾沫,大喊一声:“跳车!”我、卡尔、泽罗伯托机灵的从车上跳出老远,趴在地上死命的捂住耳朵,但是,事态没有向我们料想的发展,25MM炮的炮弹没有打爆薄片的武装车,倒是两发RPG火箭弹给M2开了瓢,M2这个薄皮的大玩尽被两发火箭弹击中炮塔,险些发生殉爆,战车的顶部冒着白烟,窜这火苗,好像马上就要爆炸,M2的内部人员纷纷逃命般跌车,一个还不舍的扛着一挺车载的M240机。
美军看丁字路口快要守不住了,迅速增兵,一辆史崔克率先赶到,车上纵机的机手刚要开,便被一发无名弹精准的爆了头,身子一歪,惨淡的倒在了车顶棚上,我心中暗喜,不知是何方神圣有如此法!事不宜迟,我迅速部署兵力:“卡尔!泽罗伯托!你们两人跟我来!沙罗泽!你们守住丁字路口,吸引美军注意!”
“是!”沙罗泽神采飞扬的敬了个标准的军礼,然后对身后的几个随从大喝一声,抄起47对准史崔克战车一阵乱射。
半条街的美军受到两面夹击有点吃不消,他们本来就没有想到貌似平静的瓜德尔城会涌出这么多的塔利班,他们此行本来是要逮捕我们,早去早回,来的人不过一个连队,但没想到,回遭遇和十年前摩加迪沙一样的境遇,这让他们呼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零零星星的美军被突如其来的RPG打得找不着北,装备精良的美军这时也有点吃不消了,除了沙袋工事中的M249还在工作外,其余倒都像是在梦游,一个个的,无意识的用胸口接住我们的子弹,我们从一个小巷子中突然窜出,一个守巷子的美军被我一干掉。
“GO!”我兴奋的大吼一声!自打来了巴基斯坦,就没有打过这么漂亮的仗!之前的窝囊气可以发泄一下了!
街上的一幕更是令我们兴奋,没想到和美军对垒的竟是阿兰、克鲁兹,还有武藏三人,还有几个塔利班的武装分子和一辆武装皮卡,此时,性格火烈的克鲁兹站在皮卡的车斗子里,疯狂扣动车上BRG-15 超大口径重机的扳机,BRG疯狂的喷吐着火舌,把装备精良的美军一一倒。
阿兰和武藏见到我们的出现,根本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已经融入了战斗,阿兰用一支M16A2和一个手持AK的塔利班形成交叉火力,武藏则是用一支M4精准的点射,一切都是那么顺利,但是,唯独不见帕夫琴科的身影。
我不顾别的,冒着林弹雨一溜小跑到阿兰的身爆他终于肯歇歇了,但只是躲在克鲁兹的淫威下补充弹药。
我抓住机会,问道:“嘿!阿兰!帕夫琴科哪去了?”
“……额。”阿兰放慢了上弹的速度,有点吞吞吐吐,他指了指皮卡的车斗子,我循着他的手指看去,靠!皮卡的车斗子里斜倚着一个血人,头部、腿部都进行了包扎,但依然流着鲜血,血人手中紧握着一把M9手,见到我,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妈的!是帕夫琴科!
我跳上车,一把抱起帕夫琴科,然后跳下车,抓住武藏,问道:“出他妈的什么事了!”
武藏摇了,说:“我们刚刚遇到他,中了一发狙击弹,狙击手已经被干掉了。”!干!果然是狙击手干的!“干掉了?谁干掉的?”我疑惑道,因为干掉一个狙击手第一条件是迫击炮轰炸,第二条件就是以狙反狙,如果没有狙击手的话,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
“多亏了这个兄弟。”武藏遥指向一百米开外的一幢五层建筑,建筑奠台上有一个模糊的小黑点,可能就是那个狙击手,“好样的!不会是塔利班吧?”
“是的,不过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武藏话音刚落,一枚子弹就从我们中间穿过,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小心的把帕夫琴科安置在一个掩体后,然后抄起步还击,卡尔和泽罗伯托也融入了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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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钟,战斗结束,我们没有匆匆的结束战斗,而是抄起跳上车。
我抱着帕夫琴科跳上沙罗泽的车,阿兰和武藏等人也陆续跳上车,几个塔利班分子则是听话的上了克鲁兹的那辆武装车,克鲁兹还在不舍的把玩着那挺BRG-15,紧急关头,我不给他任何面子,“妈的!废物!上车啊!”克鲁兹瞪了我一眼,跳下皮卡,跳上我们的车。
“去最近的医院!”我失控的对司机吼道,司机迟疑了一下,然后和沙罗泽嘀咕了几句,发动车辆。
“哈哈!在巴基斯坦!M249简直就是烧火棍!”克鲁兹有点烧包,还在BRG的幻想中生活,我们没有理睬他的意思,把精力全部放在了帕夫琴科的身上。
“他伤的挺重。”沙罗泽看着帕夫琴科,说道。
“用你说!”卡尔是个暴脾气,沙罗泽也在一旁扇阴风点鬼火。
我把沙鹰上膛,用清脆的上膛声示意两人停止扯淡,然后我把头转向沙罗泽,“美军什么时候倒一次班?”
沙罗泽思考了一下,然后说道:“大概是半个小时一次,倒班的是两辆史崔克军车。他们很谨慎,虽然只是搜捕行动,刚才我们的动静太大,追兵可能就在路上了。”
我不放心的望了望远方漂浮在空中的摄像热气球,叹了口气。
我拍了拍帕夫琴科的肩膀,他不自然的扭动了一下,我看着这个可怜的人,心中生出一阵愧意!都是我不好……兄弟,我一定不会让你死的!
“司机!开快点!”
……
五分钟后,皮卡在一条并不宽阔的小街上停下,小街二十米处是一幢四层楼。沙罗泽示意我们八人下车,他也跟着我们下来,跟随我们的还有几个彪悍的塔利班。我们跟随沙罗泽跑向那幢四层楼建筑,克鲁兹已经接替了我,主动背起了帕夫琴科。
“这氏德尔中学!里面有我们的人!”沙罗泽指了指建筑,说道,我点了点头,说:“救人要紧,不要迟疑了!”
我们小心的瓜德尔中学,沙罗泽轻车熟路的带着我们上了四楼,打开了四楼一个隐蔽房间的小门,克鲁兹率先冲了进去。
门内的一切让我们叹为观止,说他是个教室,还不如说是一个办公室,狭小的房间内拥挤的排着几张病床,躺着虚弱的病人,看样都是些塔利班分子,还有一个貌似医生的大汉和两个还像是护士的女人。
医生见到凶神恶煞的我们,并没有过分惊奇,而是不紧不慢的命令护士接过虚弱的帕夫琴科。医生和沙罗泽嘀咕了几句,然后就戴上口罩在帕夫琴科床前忙碌起来。
我终于可以缓和一下紧张的情绪,随便找了个板凳,坐了下来,点上了阿兰递过来的一根烟。
“老大,今天真是触了眉头了。”阿兰也坐下来,顺便吐了一个烟圈,我也吐出一个烟圈,说道:“都是我的错。”
“呵呵,谁是谁的错那?我们把灵魂卖给了魔鬼……”阿兰的话意味深长,堵的我说不出话来,我们把灵魂卖给了魔鬼……没有了国家,没有了为之奋斗的一切,取代这一切的只是一个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