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觉得自己运气不错,如今,我不再这样认为。
我相信自己不会有生命危险,但是我不知道珍珍到底会干出什么事来。
也许他会把我拘禁在这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放我走。
那样的话就太糟糕了。
“你要做什么?”我大声问。
珍珍:“你一点也不乖,所以我只好用麻醉剂对付你。”
他没有使用手枪或者菜刀,已经很斯文了,不过,如果麻醉剂无效的话,估计他还会尝试其它更恶劣的手段。
我想起了莉莉周说过的话,她说我命犯桃花,但是对方不是女人,现在真的应验了,一直以为是美少女的珍珍,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一位美少年。
这事真糟糕。
我有些羡慕双性恋者,这样的人士可谓左右逢源,能够应付复杂的场面。
珍珍把小药瓶的盖子拧开,倒了一大半液体在毛巾上,然后握在手里往□□扑过来。
我抬起脚,迎向他,心里已经想好不再留情,如果他扑过来,就给他狠狠一下,让他知难而退。
他不是盼望中的美少女,所以我也不必考虑什么怜香惜玉之类的事。
但是他比我想象中更敏捷也更狡猾,我居然没能蹬到他,现在他抱住我的一条腿,拼命往里挤,手中沾满了麻醉剂的毛巾试图捂到我的脸上来。
糟糕的是我双手被缚,想要阻挡他的攻击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
纠缠中,他一直保持着有些扭曲的笑容,不断尝试把毛巾弄到我的脸上,我则扭动身体,避让面临的危险,同时用双腿把他顶开,或者控制住。
尽管我很努力,但是毛巾仍有几次挨到了我的脸,刺鼻的气味很浓烈,我可能已经吸入了很大剂量。
他乐呵呵地说:“别折腾了,乖乖屈服吧,干嘛这样顽固,我一心想给你幸福,没打算要给你罪受。”
我感觉到头有些晕,可能是麻醉剂起作用了,但是我不能放弃,必须顶住。
但是身体渐渐乏力,双腿有些奇怪的酸软,像是不怎么听使唤。
到了应该改变战略战术的时候了,我急匆匆说:“你放了我,我吃伟哥,然后发克油,总之让你满意就是。”
珍珍跳下床,拿起毛巾和麻醉剂,看样子打算采取暴力手段把我弄晕,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