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听到我表示屈服,乐呵呵地起身,把沾满了兽用麻醉剂的‘毛’巾往身后一扔,转身从‘床’头柜上拿起伟哥,从中挖出一片,准备喂到我嘴里。
这时我已经神志恍惚,不怎么清醒,脑子里回‘荡’的念头就是乖乖服‘药’总比被麻醉捆成粽子之后再被强行灌‘药’好一些。
我慢慢悠悠张开嘴,打算彻底放弃抵抗,乖乖就范,因为我感觉自己随时都可能陷入昏‘迷’,反正已经无能为力了,坚持到这个时候才失守,将来回忆起失贞之事,也能够心安理得,因为我确实已经尽力了。
嘴张开了,‘药’却没有喂进来,过了一小会儿,我奋力睁开疲惫的眼皮,看着旁边的珍珍,发觉他捏着‘药’片的手摇来晃去,似乎找不到我的嘴在哪里。
难道他也被麻醉剂‘弄’得扛不住了?
不可能这么幸运吧?
珍珍慢吞吞地说:“你的脑袋干嘛总是摇来晃去,不肯乖乖呆在原地?”
我没有动弹,而是平躺在□□,张着嘴等待喂‘药’,这样的说法当然是毫无道理滴。
他一定中招了。
想来很正常,麻醉剂在不断挥发,他握着‘毛’巾与我纠缠厮打的过程当中,难免呼吸加速,这样一来就吸入了大量的麻醉气体,加之手掌皮肤的直接接触,所以我陷入‘迷’糊状态的同时他也没能幸免。
我努力振作,用温柔的语调说:“乖,睡吧,你很累了,躺下休息一会儿,想一想满山遍野的绵羊,一只又一只排着队从你面前走过,咩咩咩地叫。”
珍珍手里‘药’片掉到‘床’单上,伸手去拿,‘摸’到了却无法抓起来,手指像是不怎么听使唤,‘摸’索了一阵,好不容易拿起来,还没等送到我的嘴边又掉了。
他喃喃念叨:“真想睡一觉,可是不行,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没完成,革命尚未成功,老子仍需努力。”
我开始唱催眠曲:“摇啊摇,摇啊摇,宝宝睡着了——”
他往前扑倒,压在我的‘腿’上,一动不动,两眼紧闭,由于呼吸不畅,立即开始打呼噜。
担心他会窒息,我奋力用双‘腿’把他蹬到‘床’尾一带,并且让他翻过身去,仰面朝天,保持呼吸自如。
然后我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闭,进入昏睡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