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惑人心不是梦,而是残酷无情的现实。将你勇气和斗志都磨灭得支离破碎。直到不能沉沦其中,人就会爆发求生本能。
再说海晨中匪首夺命阴毒散后,凭着意志毅力和武功耐力,渐渐醒来。好歹他也是武林高手,不然比作普通人早就让夺走性命。海晨觉得整个人混混沌沌肢体无感觉。海晨让一阵冷水泼得彻底醒来,听到匪首哈哈大笑的声音,他笑出的面目可是奸诈阴险,脚步声由远而近。海晨看到匪首的半秃的头壳反光发亮,才下意识到自己的手脚让高高吊绑起来,呈大字。这种绑缚法,人别说逃跑,动一下躯体都相当难。
“呸!秃驴贼,卑鄙手段,不是君子所为,孬种!识趣就给我松绑,不然我天仙派的人是不会放过你,势必铲平你贼窝!”海晨破口大骂。
“哈哈哈哈…事到如今,事已至此!你还犟嘴!小小年纪,英雄救美!妙哉,的确这招可迷倒万千女子的芳心。想在我清峰寨救人,你黄毛小子还不够斤两,栽在我手里,是你倒霉透!胜败输赢依我看来都是浮云,成王败寇,你都阶下囚,还休想谈条件,异想天开,你还是省省心,想想怎么S让你舒服。”黑面匪首狂笑着道。
海晨用尽力气挣脱手脚,越动越紧,四肢都发麻发痛。这匪首别有用心去折腾海晨,五马分尸四散吊绑法是以人的重心捆绑,量你浑身解数都无法摆脱这种束缚,肢体越动越痛,越难受。
“可惜本寨的老三云游四海去,要是他在场,就会是更加精彩绝伦的表演,绝对折磨到你死去活来!不知老三的绝门毒物药性怎么样,你服过三颗,到现时还没毒发,是你内功深厚独到之处亦是过人定力。已经落足血本,老三平日都是以一颗用量,就将囚徒降服得千依百顺,服服帖帖。难得皆因你是男的,不起药效,老三都是用在女子身上。还是你不懂儿女情长,不解风情,才不通情达理。那些事,那种快活,傻子都会。不对,不对,难道是缺乏药引。”黑面匪首慢悠悠地淡淡而言。
“脱毛贼驴头,你给我服过什么毒药,是好汉就把我放下来,我要和你单打独斗,决一雌雄!”海晨激动地大喊道。
“放你和我决斗,我傻帽啊!我的在你这寻找到快乐点,你打伤了我手下这么多兄弟,还没折磨到你够本,让你死没那么便宜,我的弟兄都说要一刀刀割你,让你知道千刀万剐。本来是想这样,但我还是改变主意,还没真实见识过噬魂丹的魅力,据说摄取心魂,意乱情迷,神魂颠倒。你好好领略,体会人生。”
这时殿外一喽啰大声来报,“禀报大当家,你那个抓回来压寨夫人,哀求咱放她下山,哭诉得死去活来的,又让我们松绑说解手,松绑后,就在屋里发烂起来,乱丢东西,几位弟兄好不容易才把她制住绑起来。”
“我知道了,既然这样,好,好啊,药引到,她就是实在的药引,等一下就让你这小子感受痛苦的滋味,毒发最显著的症状就是心痛,心如刀绞,痛不欲生,”黑面匪首冷冷地说到这里,又对来报的喽啰大声命令,“你给我把那个美貌的夫人带过来,我得看看压寨夫人怎么的个性,烈女怕缠郎,恶鬼怕钟馗,哈哈...”
“秃贼驴,放了掌柜娘子,你对我怎么折磨都可以,欺负一个柔弱女子不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海晨大声道。
“放人!哈哈,绝对不可以的,我占山为王,这里是我的地盘,天王老子都管不了我。劝你不要天真了,你都自身难保,还想救美人,一腔热血,雄心壮志,无能无力,悲催啊!老子还要慢慢玩你,玩残你,哈哈
…”黑面匪首洋洋自得地说。
很快,几个喽啰就押解着一位美貌女子进来。女子正是关莉君,她大呼疾呼,“放开我,你们这些禽兽,不得好死的禽兽!”
海晨听到关莉君呼喊,大声地呵斥,“贼秃驴,赶快放了掌柜夫人,如此娇弱女子,都不懂怜香惜玉,真不配当男人。你们这几个喽啰,跟着你们所谓的大当家,贼心恶性不改,坏事做尽,多行不义必自毙,干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迟早遭天谴,终会报应的!”
一喽啰听到怒火冲天,忍不在大声教训道,“你这小鬼,死到临头,还牙尖嘴利,满嘴污泥,喷到我们满身都是。”“你们都下去,让他骂个够,”黑面匪首示意这几个喽啰出去。
关莉君听出异常熟悉的声音,猛然抬起头,才发现大殿中央悬吊着一个人,依稀认出来是那个英气蓬勃的少年公子,他为了搭救自己,连命都搭上去。这么四肢紧拉着,躯体凌空两三丈高,那是多么遭罪的折磨,那种痛苦不是人能承受到。不难看出这些匪徒是多么歹毒。关莉君目睹眼前一切,想到这,不寒而栗,倒吸一口气。
“想要我心甘情愿地当压寨夫人可以,你必须放了他,并确保他安全下山,”关莉君郑重其事地说着话,并眼睛看着黑面匪首。
“掌柜夫人,你金枝玉叶,万万不可,权衡之计不可取,权宜之计是良策!”海晨关莉君对劝说。
“公子的救命大恩,我终生难忘,事已至此,再没万全之策,但愿真的权宜之计,只愿你人生安全,平安无事,”关莉君对海晨道。
“蔼蔼!这里是你们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小美人,只要你好好侍候我,舒服了,我立马就放了他,这不用你说,这小子看着就是一堵障碍,”黑面大汉粗暴无比,一手就将关莉君的衣襟撕烂一大片。
“啊!”关莉君吓得花容失色,捂着身体,慌得浑身颤抖。
就在眼底下,海晨清晰目睹,一片雪白,引人入胜,教人神往,顷刻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