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顿神情冷酷,心中的思虑百转千回,就算已经打定了主意还是没有办法做最终的决定。他恨这样的自己,为什么不能像克劳深圣光一样做事干净利落,他知道他的婆婆妈妈只会害了他人性命害了自己伤心,因他的紧张而流出的汗湿透了他手中紧紧握着的小包东西,那是克劳深圣光给他的东西。
“侯伏,你真的想好了?”扎顿小心的问着侯伏的想法。
“嗯。”侯伏肯定的回答更是加重了扎顿心里的负担。
那晚,扎顿和侯伏喝了很多的酒,说了很多的话,而侯伏喝下的酒中,多了克劳深圣光给扎顿的那包东西。
克劳深圣光露出了犀利的眼神,她早就想到侯伏会找她算账,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侯伏竟然如此光明磊落的直接给她下战书。
战书一事在海天上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全部人的眼睛都死死盯着侯伏,那个找死的少年。
【作者有话说:用鼻尖想想都知道最后肯定是小光同志输了,可是过程中有很多的秘密要揭开,而且结局绝对不是可以用“输赢”来简单评价的,拭目一下吧】
关于战书一事有人有话要说:
支持小光同志的:给天主练练手都不配。
不支持小光同志的:精神可嘉,行动不可取。
冰麒麟:那只猴是要做啥。
火凤凰:难道真的是那个少年吗?
黑卡卡定慧:这戏还没唱就没了下文。
厄沙萨:生命诚可贵。
为此,有生意头脑的商人纷纷开了赌场,那些平日里说要诛杀克劳深圣光的在这个关键时刻都认清了事实,为了自家的腰包只能暂时背叛一下自己的信仰押了小光同志赢,而且还是全押的那种。
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流下来的口水都顾不上擦了,还滚他丫的信仰。
清晨,雾还未完全散去,克劳深圣光早在这里等候多时,决战的地方是克劳深圣光选的圣光山----那是克劳深圣光被红女籍重伤后养伤的地方,那里有个洞穴,她情有独钟,“圣光山”也是自己命名的,她就像光一样照耀着海天。
克劳深圣光的更远处有一双目不转睛的眼睛看着克劳深圣光,那是青年温柔的眼神,但愿他当初做的决定是正确的。
“我对不起你。”这是青年最想对克劳深圣光说的话,但是他不敢。
克劳深圣光的眼前忽然闪过一缕轻烟,看清楚后才发现那不是轻烟,是动作若轻烟般的侯伏。
“你迟到了。”克劳深圣光脸无愠色的说。
“是你早到了。”
克劳深圣光冷厉冰寒的目光之下在运发着体内的真气,她已经感觉到了侯伏今天的挑战不是闹着玩的,当日她和浩瀚斗的决斗都可以绝处逢生,她还就真不信这个邪。
下一刻,克劳深圣光决地而起,大喝一声便不再多说废话的迎上侯伏,克劳深圣光的真气像一缕缕火炎缠绕着侯伏的周身让侯伏不得动弹,转而又缠绕着他的腰身,连转身的机会都不给。
侯伏只好顺势逃开克劳深圣光的包围,一点一点的向下移开,他手臂颤抖,侯伏沉着脸,额头隐隐有汗迹渗出来,就连背脊都湿透了,好似极为的费力。
克劳深圣光见势头不妙,赶紧换另外一种方式进攻,邪恶诡异的变化着的招式让侯伏措不及防,他还是低估了克劳深圣光,以为有了元魂力就可以制服她。
元魂力只是用来应对克劳深圣光的魂力场,可是当克劳深圣光不出这一招的时候侯伏就拿她没有办法。聪明的小光同志早就算到了这一步,所以她绝对不会出自毁的招式。
变幻交错的招式间,青年的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克劳深圣光,他不是担心她应付不了,而是担心她应付得太好。
“哥哥…….是你吗?”厄沙萨突然出现在青年的背后。
哥哥?好熟悉的叫唤,好久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
“哥哥,我知道是你。”厄沙萨忍不住的泪水滴落,落在了青年的心上,咯噔咯噔的疼。
泪水满溢的青年不敢回身看泣不成声的厄沙萨,尽量使自己保持着镇定:“你……应该认错人了。”
“没有。”厄沙萨坚决肯定的说道。
“我说你认错了就是认错了。”
“那你转过头来看着我。”
青年还是没有转头,他不敢,他怕自己陷在厄沙萨的眼泪中,这么多年来青年以为自己足够心硬了,可是他没有勇气对着自己的弟弟铁石心肠。
黑卡卡定慧见到这一幕也动容了,妈呀,搞什么煽情嘛,好像眼泪不用钱一样----眼泪的确不用钱。
“我找了你很久。”
“是吗?那你的哥哥应该会很开心。”青年含泪说道。
“那你开心吗?”厄沙萨这般的问法让青年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他要怎么回答厄沙萨的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开心,也不开心。
厄沙萨没有继续追问,他能在此刻见到找了许久的哥哥已经很满足了,没有什么好问的。厄沙萨在青年的旁边坐下来,这种感觉很踏实,好像天地间就只剩下他们两个,厄沙萨没有再说一句话,他要尽情享受此刻的感受,因为他知道他的哥哥从来都不属于停留,或许这次见面之后哥哥还是会远去,哥哥有他的世界。
那我可以站在你的世界之外看你的世界吗?
黑卡卡定慧见厄沙萨都坐下了,他也实在是找不到自己就应该站着的理由,所以黑卡卡定慧也只好勉强的坐下来欣赏远处那两人的角斗。
侯伏浮在克劳深圣光的身前,眸中蕴藏着对克劳深圣光的无穷尽的恨意,侯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每次看到克劳深圣光都会有这样的恨意产生。这般无止尽的恨意让原本就浑身燥热的侯伏再度暴涨了体内的气息,侯伏的整个身体如燃烧般熊熊烈火无法熄灭,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膨胀得想要炸开。
在和克劳深圣光交手的过程中侯伏觉得自己身上的真气越来越大,就像是会长大一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难道说元魂力不仅仅只是魂力场的克星,还是元魂力本就是所有魂力的克星?
侯伏同志,如果从字面上来解释的话 “元魂力”的“元”就是有原始的意思,那你的想法不就是说明元魂力是魂力的祖宗?这个解释是不是……大了点。
侯伏没有多想,一个急速的回转就落在了克劳深圣光的后背,眼见就要将他的掌心对准克劳深圣光,只是小光同志也不是吃素的,克劳深圣光巧妙的躲开侯伏送上了的掌力。
克劳深圣光在心里苦笑一声,看来她之前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态是要改过来了。
什….什…….什么?人家小侯拼尽全力应对你,你竟然在此刻说你之前都只是玩玩?哇靠靠,你让小侯情何以堪啊你,真对不起人家的卖力演出,不过看在你承认错误的份上,姑且原谅你一回。
有错就立马改的小光同志这次也不再掉以轻心了,克劳深圣光白衣飘扬,她的真气竟然形成了一朵花。只是一霎,真气形成的花便会慢慢扩张着变得越发的大,花蕊中还有点点冰寒的光芒,是那般的森冷彻骨,让人不敢直接去仰视。
侯伏也不含糊,没有一丝的犹豫就朝着仿若张着凶残的血盆大口的花狠狠的进入花蕊的中央,侯伏凝聚着力量,那朵妖娆却杀人的花在侯伏的瞬间变化中凋残。
克劳深圣光脸色一变再变,骇然的望着侯伏。震惊过后,克劳深圣光的手犹如利剑般直插侯伏的心脏要害,侯伏暗知不好却无路可退,硬生生的承接了克劳深圣光的这一击,侯伏的胸口生闷的痛,但是他只能咬牙强忍着疼痛带来的不适。克劳深圣光没有半分的停歇,再次为侯伏记上了重击,侯伏没有完全做好准备状态就连受克劳深圣光的两次重创,他的后背重重撞上岩石,他能清晰的听见自己骨头断裂的声音,侯伏的目光迅速黯淡,紧靠岩壁的身躯失重一般一点点地往下坠落。
扎顿的心咯噔的抽搐着,他再也坐立不安了直觉告诉扎顿他要去找侯伏,扎顿不再多想,他还是无法做到全然不理。
一边的侯伏在尽力迎敌,一边的扎顿在尽力奔跑!
克劳深圣光狰狞冷笑,她知道,她快赢了。
侯伏和克劳深圣光两人的决斗也受到了全海天的关注,因此一种“情报员”的职业由此而生,之间情报员来回的穿梭于决斗场地和赌场之间,人们关心的是到底谁输谁赢,只要是克劳深圣光赢了那就是大家都赢了,毕竟很多人都押了小光同志。
不是吧,他们都知道小光同志必胜,还有人那么傻逼肯坐庄?谁的脑袋进水了,嘿嘿,冰麒麟。冰麒麟也就只是玩玩而已,真是一个不小心让克劳深圣光给赢了的话他就跑路咯,冰麒麟经常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