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初相见

“我要把这个地方叫做海天。”女孩娇笑地听着身旁男子不容置否的语气。

“好,那就复古非的,叫海天。”复古非将下巴枕在克劳深圣光的肩膀上,双手抱着克劳深圣光的后背,暖湿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后。

克劳深圣光与复古非师承同门——罗修魂。罗修魂的厉害之处就是可以在与人对战时利用自己所修的魂力场将对方的魂力吸食过来成为自己的魂力。因此谁也不会去热恼罗修门的人。

克劳深圣光还记得初见复古非的时候是在一个下雨的晚上,他的身上都是伤口,让她触目惊心的伤口。克劳深圣光的首个想法就是要救他,不管罗修门的规矩了,克劳深圣光救了他,知道这个受伤的人叫复古非,好奇怪的名字,不过这里的名字都那么奇怪的了。后来被罗修门的人知道了,那人因为妒忌克劳深圣光而把她出卖了,克劳深圣光的决定就是跟着复古非一起被迫离开罗修门,她不会后悔,因为复古非是心疼她的。就因为心疼,克劳深圣光放弃了成为罗修门的门主,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呢,但在她的眼里是一件值得她这样做的事,只需复古非对她说的那句“和我一起走吧”,然后她就真的和他一起走了,走向三个岛屿中都没有人会去向往的幸福之路,克劳深圣光是第一个。

复古非带着克劳深圣光在三个岛屿的土地上留下了他们的足迹,她还是比较喜欢丹及丫岛,那是她从小就熟悉的岛,更重要的是她的血液是高贵的,高贵的丹及丫族人的血液是不可比拟的。克劳深圣光怎么会知道复古非身上流着的鲜红血液不是和她一样的高贵呢,复古非的海瑟血液怎可与她的相提并论?克劳深圣光拉不下她的骄傲,所以她离开了,奔向了幸福的反方向,那才是她应该去的地方。“海天”是海瑟族人命名的,海瑟族人的话好像还没有那么有分量,其余的人怎会听他们的?只因丹及丫族人与佛卡莲族人都觉得“海天”是幽美恬静的。

“我要把这个地方叫做海天。”

“好,那就听复古非的,叫海天。”

克劳深圣光的薄衣不胜月夜的寒冷,想着自己是怎样从一个无人问起的罗修门中站在现在这样的位置上的,她没有忘记她做的那些事,可是她不做就会有别人来对她做。要想掌握生杀大权只有将所有能威胁到你的人都踩在脚下,没有翻身的日子,更不能让脚下之人有朝一日反咬一口,这样的人就只剩下死人了,克劳深圣光连她的奴隶都不会相信——这是克劳深圣光的生存法则。

克劳深圣光离开复古非后就再没有了关于他的消息。复古非的身份配吗?在克劳深圣光的意识里根本就不配,她只会把复古非当成是一个错误,可就是这样一个错误把克劳深圣光推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也让克劳深圣光从万劫不复的境地中绝处逢生,这是一个多么滑稽的人生转折。

“岛主,浩瀚斗的东西送来了。”

“真是准时。”克劳深圣光接过东西后说:“下去吧,照我说的做。”

“是。”岛魍退了下去,岛魍知道克劳深圣光手里的东西是什么,那就是她在浩瀚斗那里要来的原世谱,岛魍明白克劳深圣光是想用原世谱来统治“海天”。

“原世谱,真是一个好笑的传说。”克劳深圣光将原世谱丢在地上,暗黄的页面上看不清楚字体了,是她想要的效果,看来浩瀚斗没有让她失望。

“海天”人传说原世谱是天神对魂界中人的眷顾,原世谱里记载着每一个魂界的魂魄在以后的转世会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原世谱里面的内容是可以修改的,因此得到原世谱的人都会把自己的命运改成天下霸王之类的,但是怎样能够得到原世谱就是一个不得而知的过程。这个过程是有血腥味的过程,克劳深圣光就是要用这本原世谱来使魂界都匍匐在她的脚下。她,克劳深圣光就是“海天”的绝对岛主,这里只可以有一个岛主。虽然这可能会是一个漫长的等待过程,就算如此她也要做等待的主宰者,付出那么多却没有收获似乎有点不太符合她的作风。

“我,代表罗修门宣布,克劳深圣光违反门规,将其驱逐出罗修门。”

血淋淋的话让克劳深圣光疼痛万分,可她要做到没有一丝感觉。

“不公平!不公平!”克劳深圣光用尽她生平的力气喊出她心中的愤懑,她不会逆来顺受的。

“什么不公平?这是你自找的。”红女籍的得意之情在克劳深圣光的眼里是那么的丑恶。

克劳深圣光记得她,她是红女籍,就是她把克劳深圣光与复古非的事告知罗修门的。

“红女籍,你混蛋。”克劳深圣光瞬地站起身用愤怒的眼神死盯她。

“大胆,你竟敢辱骂我,给我拿下。”

上前两人扣住她的肩膀,克劳深圣光只感觉浑身凉意上升,他们在吸食她的魂力,克劳深圣光怎会不知。她要忍着,她回来不是受人羞辱的,既然选择了回来就要回来得有价值,当然也要忍受住应付出的代价。

“红女籍,你要为你今天做的一切付出代价,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哼!找死。”上前来的两人中的其中一人听到红女籍的冷哼,脚一抬就踢在了克劳深圣光的后膝盖上,克劳深圣光重心不稳就单膝跪地般的趴了下去。

“小人。”克劳深圣光对红女籍的所有评价就只剩下这两个生冷的字了。

“我跟你说,你不会有那么一天了,罗修门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的,我是代替他们杀了你,既是要死了,就把你的魂力给我吧,算是我还找到你一点点的剩余价值。”红女籍冲过空气的阻力,伸开的手掌扣在克劳深圣光的天灵穴上,克劳深圣光的长发被因魂力引起的风吹得飘逸。

丝丝的头发,她想起了复古非最爱把玩她的头发,她还记得两人站在海边时她的头发也被风吹地很乱,可是复古非会用他充满柔情的手将发理顺。

如今凌乱的头发谁人理?

头发的飘逸在提醒着克劳深圣光的魂力在消失殆尽,克劳深圣光的脸色越来越苍白,直到没有一丝的血色,因魂力消失而力气不足以支撑的身体倒在红女籍的脚跟前,克劳深圣光仇恨的眼神可以杀死她,但也只是眼神而已,不会对红女籍造成任何的影响。克劳深圣光看着她此时脸上的笑容,第一次觉得原来笑容也是丑恶的东西,世上的东西都是丑恶的。

“要怪就只能怪你魂力不如我。”红女籍的话一字一句打在克劳深圣光的心上,她记住了,是因为她的魂力不及红女籍。

“我现在真的很想知道你用什么来让我为我今天所做的事付出代价,一个无用的人。”红女籍甩开衣袖,她可不愿和克劳深圣光这样的废物呆在一起,会污了她的身份。

克劳深圣光也浮出与红女籍一样的笑,轻狂的笑,“你会等到那一天的。”

此时的克劳深圣光很累,只想安静的睡下去后就不再起来了,她就这样没有负担的睡过去了。

就这样吧,都结束了。

睡梦中克劳深圣光听到了雨滴滴答答的声音,怎么连雨声都可以有这样的韵律。克劳深圣光的脑海里出现了下雨了的想法,的确是下雨了。大雨可以洗去克劳深圣光受的不平之事,克劳深圣光多喜欢,微睁开的眼又闭起来了。

克劳深圣光感觉有温柔的手在抚摸着自己的脸,拂过之处是那样的温暖,她要睁开眼看看是谁的手在给她带来温暖。她看到了,是他的手——一双只属于他的手只予她的温柔。

“圣光,你醒了。”复古非的声音也没有变,克劳深圣光清楚地知道这不是在做梦。

“你还出现在这里做什么,我都不要你了。”克劳深圣光平静的说着,却不放过复古非的表情变化。

“我只是……担心你。”

“担心我?来看我笑话的吧,看看我这个自认为血液比你高贵的人在你的面前如何落魄。”

“就算是你说的那样,那我是不是也该在你的面前表现出高兴的样子让你看看。”

“那我不是很如你的愿。”

“你很虚弱,先不要说话。”克劳深圣光现在真的不想说话,她很累,全身没有力气,那是魂力消失导致的结果。

复古非的手笨拙地理着她的头发,头发上还有泥土的味道,复古非是在雨中将克劳神圣光抱到这里来的。

“你不要碰我。”平静的话语让复古非停下了他手中的动作,克劳深圣光侧身不敢对上他的眼睛。

“你是讨厌海瑟族还是……讨厌我?”

“有区别吗?”克劳深圣光认为两者是没有区别的,但是她的思想告诉她,她不讨厌复古非,那是因为她明白不管是在丹及丫还是在海瑟,他们两个人的身份都是悬殊的。

克劳深圣光也不知睡了多久,只知道醒来后没有再见到复古非,她的手边上放着罗修门的魂力大典。

克劳深圣光照着魂力大典上的门路修炼,觉得一股暖流流通全身经脉,原先苍白的脸色也已不见。大典上还有她从未见过的魂力心法,刚开始的时候还找不到突破口,反被自身的魂力震伤,但慢慢的也就掌握了诀窍。

“原来罗修门也不怎么样。”克劳深圣光选在这个很少有人涉足的地方专心修炼,如今她的魂力已不是红女籍能及的了,但是她还不能去找她算账,因为她还有最后一层没有突破。直觉告诉克劳深圣光只要突破了最后一层,罗修门的所有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一个月后,克劳深圣光夜访罗修门。

克劳深圣光没有偷偷摸摸,而是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不想死的就叫红女籍乖乖滚出来。”克劳深圣光没有把守门的人放在眼里,因为在她的眼里他们只不过是罗修门喂养的狗。那些狗倒是很听话,让他们去叫红女籍就真是去叫红女籍了。

“我还以为是谁在乱吠呢,原来是你这个废物。”

“你放心,废物这个词我很快就会还给你的。”

“笑话。”

“是不是笑话得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话音刚落,克劳深圣光就出手了,出手的速度快得让红女籍看不出了。眨眼间克劳深圣光的手掌就扣住了红女籍的天灵穴,那时红女籍就是这样废掉克劳深圣光的魂力的,克劳深圣光只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红女籍被克劳深圣光的魂力压了下去,克劳深圣光俯视着她的手下败将,“是我不才,让你等这天等了这么久。”

“你怎……么……”红女籍的话说得吞吞吐吐的,明显是让克劳深圣光的快速进攻吓到了。

“你当日真该杀了我的。”

“我是该杀了你。”

“可是你不是也没有吗?那我就为你当日犯下的错来惩罚你吧。”克劳深圣光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报仇的快感袭遍全身。

今天,罗修门将要毁在克劳深圣光的手里,她不会放掉这里的每一个人。克劳深圣光清晰地感觉到红女籍颤抖的身体在她的手掌下摇摇欲坠,克劳深圣光没有要停手的意思,那是红女籍自找的。克劳深圣光明白现若不除掉红女籍,那么也会有被她反咬一口的一天,聪明如她,可没有红女籍的榆木脑袋。

“圣光,放开她吧。”克劳深圣光不会忘记复古非的声音,那是温柔的音色。克劳深圣光微微一愣后才回过神来,复古非要她放开红女籍,可能吗?克劳深圣光等了那么久才等到今天。

“她……是为我做事才……”

“你说什么?”克劳深圣光愕然地看着复古非,等着他为他刚才的那句话给出解释。

“我是罗修门的门主。”

克劳深圣光的手被复古非的这句话给震偏了,稍稍脱离克劳深圣光的魂力场的红女籍软下去,像当日克劳深圣光倒在她脚跟一样的也倒在了克劳深圣光的脚跟。

恩怨,是轮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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