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我晕了多久涅?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或者,我知道的只是我本人一定在坚强地活着!活着——对,来不得半点儿虚假!活着的基本特征就是我还能思考问题!
眼下,我想,我晕……
晕大概其实就是自己一个人稀里糊涂渎走在**的黑暗过道里吧。
说起来,就是刚才,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够他妈的拽的,老子的功夫遽然天天在长进,妈的,没办法!当然,也是那几个该死的和平军倒血霉,他们干吗要和老子作对?当他们端着汉阳造,杀气腾腾地向我走来的时候——我已然做好了充分的战斗准备!
当时,众所周知,我双手推出小美女王淳之后,人是趴在地上的,我一动也没有,保持了高度的理性的克制,为啥?他们都是老兵油子了,举枪射击用的是“点射”,我再厉害再敏捷,左手臂还是中弹了,故此,我只有趴着,装死呢!
说真的,这个装死的过程真的很漫长,很难受,虽然我尽量地让自己趴的舒服些,但是我实际上还是很不舒服很不爽的,一方面是我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另一方面天然的身体敏感性让我还是能够清醒地判断出他们到底离我有多远。
近了,近了……
他们向我走来了……
离我最近的一个家伙遽然怀疑老子没有死透,非常不友好地舞动着枪刺准备捅老子的屁屁呢,我轻轻地往旁边一滚,靠,那厮由于惯性向前摔了个大跟头,他向前倒下的时候还大叫了一声——我靠!
说时迟、那时快,我及时地挥动了一下自己的手臂,非常准确、非常及时地对着那厮的太阳穴就是一记重拳……无疑,我干掉了第一个和平军士兵!
第二个士兵忙不迭地开枪!我盘旋着身子准备躲避子弹……咦,没动静,怎么了?他没子弹了,我大喜,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身子迅速贴上去,双手拽着他的枪就往自己怀里拉……
第三个士兵牛气的很,上来就用枪杆企图来砸我的脑袋,我只觉的眼前有一道黑影闪了一下,本能的立即运气用头迎了上去,那枪杆真的就砸在我的头上——哐当!
铿然有声啊!呵呵,但是那枪杆断了,这就充分说明:老子的头坚不可摧!
乘这个间隙,我已经用力夺到了第二个士兵的枪了,那厮满手都是血,想不松开手,但是他的力气能和我比吗?他不服气地向我叫嚣着,我挥动着夺过来的枪刺对着那家伙的脸蛋就刺,因为速度稍慢了点,枪刺居然刺进了那厮的右太阳穴,那厮当场毙命!
哼,跟老子玩刺杀技术?靠!我嘴巴里豪迈地叽咕道。
用枪杆砸我脑袋的和平军摆出一副和我格斗的造型来了,狗东西双手握拳抱于胸前,脚成虚步,眯着眼睛看着老子,跳着,跃着,有点美国拳击的味道,老子摇摇晃晃地凑过去,心想,老子就被你打几拳又咋地?同时,老子的余光注意到赶过来的第四个士兵在举枪向我瞄准呢,那厮扣动扳机的瞬间,我突然的一个前扑,子弹从我腾出来的空白处穿过,打在第三个和平军士兵的左太阳穴处,靠,怎么这么巧啊?妈的,都是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