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管事儿的伙计走到店中央,取下这春江花月夜,命人寻来一桃木画匣,将这画妥善放入匣子里,双手递给墨玉,墨玉拿过匣子,在手上颠了一颠,心满意足,二人便一同离开这雅居园,继续向前行去。
不远处,二人走到一处杂耍台子旁,聚了很多人在此围观热闹,台上先是表演了胸口碎大石,台下掌声阵阵,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中年男子开始表演喷火,更是引得围观群众叫声连连,拍手叫绝,墨玉看热闹看的兴起,一边拉着徐歌一边往前凑。
下一个表演的是一年轻男子,年龄大概和墨玉还有徐歌差不多大,台子上两端架起八尺高的柱子,分别系上绳子,绳子大概有手指粗细,只见那名年轻男子原地腾空而起,立在一根柱子上,双脚站在绳子上,全场人都屏住了呼吸,那名男子非常熟练的从一端走到绳子另一端,片刻寂静后掌声雷动,男子抱拳致谢后便好似并不是很在意这些掌声一样去了台子一侧,紧接着便开始了各种奇异的杂技表演。
“歌儿,你看这些人的束发带还真是形状特别,比我送你的狼玉簪还特别”,墨玉发现了不对劲,徐歌也发现了。
仔细观察,可以发现这些人用的束发冠之物好像并不是寻常带子,也不像是簪子,黝黑发光,好似黑铁,形如孩童,看久了不免令人发颤。
“这是南疆的车队,”徐歌耐心给墨玉解释听,“南疆有一般若门,善用毒,门派掌门只收年轻貌美的女子,而这些女子除了要学用毒之术外,还需要学习烹茶煮饭、诗词歌赋,修炼成样样精通,供各大武林门派,江湖豪贵挑选回家替家中、门派中掌管大小事务,只是前些年江湖传言般若门大弟子立若竟另立门派,就叫灭若门,这立若也改名叫灭若。”
“这不是跟她师父对着干吗嘛”,墨玉看着徐歌疑惑。
徐歌接着说,“这灭若门,善用无解之毒,更善巫蛊之术,其门下弟子皆中孩童蛊,自幼便被下蛊,被下蛊之人都会带上形似孩童的黑铁簪。”
“可这灭若门为何让他的弟子来当街杂耍?”墨玉反问。
这次徐歌也只能摇摇头,摊手示意不解。
“既然如此,这巫蛊之术的戏耍不看也罢”,墨玉说完便拉着徐歌离开这邪魅之地。
烈日当空,徐歌今日并未带他那顶布满细纱的草帽,这南疆名妓的额间都沁出了一些汗珠。墨玉细心道“这烈日当空,正直剩下,歌儿不如我们找一间酒楼喝酒可好。”
说完也不等徐歌回答,便双臂揽着徐歌的胳膊向前面一处酒楼走去。
酒楼二楼窗边,“小二,把你们酒楼最好的酒拿出来”一落座,墨玉就招呼道,一点王爷将相的风范也没有,倒像是哄小媳妇一样殷勤。
“客观,来了,这可是青城最好的杏花酿,保证客观呀,喝了还想喝。”小二有点自豪的介绍。
“阿暮,尝尝”。徐歌端起酒杯示意墨玉一起喝。
“嗯”,墨玉答应。
二人皆抿了一口,“这味道确实特别,有一种独有的杏花的清香,又好似加了一些蜜一样甘甜”。墨玉品鉴。
“阿暮在赏酒这方面可还真是天赋异禀啊,”徐歌满脸宠溺,还能怎么办,阿暮品酒也如此出色,真不愧是我亲自教过喝酒的阿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