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珑 职业王妃 岚筝再兴风浪
岚筝怎么可能不在乎。
听了探子的报告,气的把桌案上的摆设都扫到了地上,骂道:“淫.妇,我还没死呢,就想着另嫁了!还有烨诚!他他他——他竟然当面和雨楼表示要娶她!果然没看错他们!”
王麟对那一直躲在暗处探听烨诚和雨楼说话内容,并一字不落汇报的探子道:“下去领赏吧。”那探子磕头跪拜喜滋滋的去了。懒
岚筝一拳捶在桌案上:“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您不说,我也能看出您要气死了。王麟劝道:“秦姑娘不是拒绝了晋王么。说明她还是不想和晋王在一起的,若是愿意,大可直接答应了。”
“哼!那是她欲擒故纵!”
王麟见劝说无效,叹了声:“可能是吧。”
“什么?!”岚筝恨不得掐死王麟:“你说她真的是这么想的?”
“是殿下您自己说的啊。”王麟连连摆手,并起身躲到一旁。
岚筝深吸一口气。冷静,冷静,气坏自己不值得。坐着闭眼冥思了片刻,才对王麟道:“他们不会知道咱们也在府中吧。”
“应该不会。”齐国公府这么大,如果祖父不说,谁会知道。
“没想到烨诚会来,他就是诚心来勾.引秦雨楼的。”
“有可能。”王麟附和。
这一附和再次戳了岚筝的痛处,又把他气了一回。岚筝便往赶这个给人添堵的表哥:“你去上房那里看看,有情况派人告诉我。”王麟道了一声是,出去了。虫
王麟走了,岚筝心也不静,听的那火盆中的炭火噼啪作响,觉得闹心,大声唤来侍女熄灭了。没了炭火,又觉得屋外的风声恼人,便又唤来侍女将窗户关了个严实。
不多时,走进来一个下人,低声道:“殿下,侯爷说,人都在上房聚齐了。”听不到惠王的回应,下人重复了一遍:“小侯爷说,人都在上房聚齐了……”
“听到了,滚!”吼道。
“是!”仆人吓的窜了出去。
岚筝不想去,可又忍不住,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去看上一眼,如果雨楼不睬他,他难受,那么他也要出现,至少不能让烨诚舒坦了。抱着‘害人害己’的想法,岚筝挂着笑容出门去了上房。
齐国公王嶓,本身就是世袭侯爵,且嫡女是皇后,庶女是贤妃,其子是宰相,势力比好些亲王都要大,皇帝尚且要让他几分,更别说其他人了。真正到了势力如日中天,无法无天的地步。但近日因太子的过世,悲伤不能自已,旧病复发,卧床不起。
太子离世,这东宫的位置最有可能落在晋王头上,他虽然不待见晋王,但出于未来的考虑,对他的态度也好了许多。且见自己生病,他上门问候,王嶓也有意缓和关系,让了晋王进来攀谈。正聊着,便听通报,惠王殿下来了。接着自己的嫡孙岚筝走了进来。
手心手背都是肉,但明显手背的肉更疼一些。
岚筝就是这手背。
“岚筝,快过来坐!”王嶓拍着自己床榻对岚筝道。
岚筝瞧着屋内,卧着的王嶓,坐着的晋王,立着的雨楼。心里道,真是人都凑齐了。
“九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烨诚道:“有些时候了,倒是十弟的什么时候入府的,在府前没看到你的车辇。”
当然藏起来了,能让你看到么。岚筝道:“刚到。”说完,目不斜视的坐到了王嶓的床沿边道:“外公,身体可好些了?方霖的医术可高明着呢!雨楼的脸伤便是他治好的。”
王嶓只在惠王妃册封当日,以非常远的距离,看过一眼被裹在翟服免冠里的秦雨楼,根本没记住她长什么样子,这会就算她在眼前也认不出。听了岚筝的话,笑道:“哈哈,是吗?看来必须要重谢方霖了!”
雨楼听岚筝提及自己的名字,憎恶的瞄了他一眼,心里压抑的很,方才见他进来就唬了一跳,这会见他说这番话,就知道他今日一定会再兴风浪。
他到底想怎么样?!难道就甩不掉了他了么!明明很痛苦,不想再见他,为什么他非要偏偏出现在自己眼前,让大家都难受?!。
哼,你说对了,你躲不掉!我放你出宫,但没说放过你。岚筝在心底用这般无赖的理论给自己找到和雨楼相见的理由。
烨诚见岚筝明明雨楼在眼前还装聋作哑,越加肯定他有蹊跷。
惠王究竟恢没恢复?
正狐疑着,忽听岚筝道:“外公,你还没见过雨楼吧,哪天我带她来见你。”
王嶓已听说了岚筝遣走雨楼的事情,不禁问:“你们重归于好了?你把她接回去了?”
岚筝似被戳中了伤心事,语气无比低落:“没有……但我暂时不能接她回来,麟表哥说,女人要扔在一边,让她吃些苦头。”
王嶓瞪自己的孙子舞阳侯,眼神中的意思是,你怎么不教惠王些好事。
王麟欲哭无泪。
岚筝苦着脸继续道:“外公,可是,如果我不去接雨楼,她若是和别人好了,怎么办?”
“哼!”王嶓拍着床榻,怒道:“老夫倒要看看,哪个不想活的,敢染指你的女人!”
雨楼听到此处,已知岚筝打的什么主意了,他是想在用齐国公威慑晋王。
岚筝道:“有外公这句话,我就不怕了。”含着笑意的视线对着雨楼递过去,雨楼黑着脸别开目光。为了克制怒气,把手心掐的生疼。
“等过几天,我见了你母后,替你说情,让你再纳秦氏为妃。”
岚筝呵呵笑道:“谢外公。”
但除了岚筝和王嶓,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不出来。
尤其是烨诚,笑容僵在脸上,是什么表情连自己都不知道了。
岚筝并不怕惠王识穿他有古怪,毕竟在他眼中,晋王不比太子要时刻提防。反正他就要恢复正式身份,早晚要与晋王正面起冲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