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缠烂打
雨楼又气又急,想起自己还为这家伙方才说的那句话生出异样的感觉,而他想的不过是占她的便宜。
忽然满腹委屈,随着他的动作竟然哭了出来。
人被他弄哭了,总是要哄的。他恋恋不舍的离开她,捞了她进怀,拿手背揩拭她的眼泪:“别哭,别哭,不知道的以为是我欺负你呢。”雨楼抿着嘴唇,眼圈带着红晕,还是呜呜的哭着:“就是你欺负我。”懒
因为刚才的温存,她面颊还残留着嫣红,嘤嘤的斥责更像是撒娇,听的岚筝心里酥麻,也忘了安慰,又往她怀中拱,埋首她胸前:“我哪里欺负你了,我以为你喜欢的……”
“谁喜欢了!滚开!”推他离开自己。
岚筝百折不挠,被她推开后,改变战略,展臂将她搂进怀中,笑嘻嘻的揉着她的嘴唇道:“那好,我滚过来了。”
怎么碰上这么一个难缠的主,骂道:“死皮赖脸的,别缠着我!”想从他怀中挣脱,不料他却钳制的很紧,让她动弹不得。
“你总得告诉我,你为什么哭……免得我以后再犯。”鼻尖摩挲她的项窝处:“告诉我嘛,告诉我嘛……”雨楼被他的气息扑的痒:“你弄疼我了,不知道么?”
“不知道。”看似很无辜的回答。
“那你现在可知道了?”
“还是不知道,这样吧。”他将眼睛笑成一条缝,提出了实践的请求:“咱们再试试,然后你随时告诉我,你什么时候会痛,痛到什么程度。”虫
她怒不可遏,深觉与这厮没有道理可讲,死命挣脱他的束缚,借着月光摸索被他脱去的亵衣。她的小蛮腰的曼妙弧度,看在岚筝眼中,在心里又点了一把大火。起身后面拦住她的腰肢,趁她不备,将她按回自己身边,嘬她的嘴巴:“我错了,我错了,你打我吧。”
“谁稀罕打你!”
岚筝一听不会被打,放开尺度,探手去揉她下面的花核,雨楼哪里受得了这个,浑身一哆嗦,面红耳赤的便给了他一巴掌。耳光甩的利索,岚筝被打的一愣,随即在脑海中快速思考,该怎么处置这样的状况。
若是和她翻脸,也不会得到什么好处。
不如以退为进。
于是他便皱着眉头,捂着被她打过的右脸,装出小鹿般受惊的眼神:“……好疼。”放开了她,兀自黯然的嘀咕:“你打我……你打我……”
雨楼的巴掌打的决然,但心里却忐忑不安。他再不济也是亲王,若是哪天进宫,他说漏了嘴巴,让皇上知道她这个王妃对他暴力相向,那可就是一桩大事件了。
“那个……岚筝,你没事吧,让我瞧瞧。”
“死开!”
忍。毕竟她有错在先,挤出可亲的笑容:“让我看看打坏了没有。”
“没坏。”他哼道,别开脸去。
“来,让我给你揉揉。”好吧,他千错万错,但确实不能被打。先向他服软,然后再循循善诱,让他保守这个秘密。
岚筝推脱了两下,见好就收,让她看自己被打的脸颊。月光入帐,虽不甚明亮,但也能看清他的脸上白如玉,没留红印子。她试探着摸了摸:“疼么?”希望不要肿起来。
这时,岚筝突然熊抱住她,脸往她胸前隆起的圆丘上摩挲,哼唧道:“心疼,你还打我。你说,你是不是坏女人?”
“……”
“你说啊,你是不是坏女人?”在先前在她乳上留下的吮痕上,又多加了几道,并且不安分的扩大被占领的范围。
雨楼被他弄的身子酥软,脸发烧:“是,是,我是。可以了吧,快别闹了,时候不早了,早些睡吧。”
岚筝意犹未尽,游戏刚刚好玩,抬起眼眸,扯着嘴角坏笑:“坏女人该不该受罚?”手从她光滑的脊背上游走,到了腰间,又要向下。
他想的是什么,她全知道。
她拨开他的手:“再不老实,我可要生气了。”
“还要打我么?”他不知收敛,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你打了我,总得付出代价。”威胁完了,干脆开出条件:“你今晚上,就别想过的安生,除非……”
她能感触到他蓄势待发的欲.望。事情到了这个份上,虽心有不甘,但也得认栽:“你真是——”真是什么,竟找不到形容词。
词穷,无语。
岚筝最擅抓住时机,扫了眼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内心早就丢盔卸甲,俯首称臣了。
他进入后,缓缓动起来,不急不忙每一下都入至最深处,似是要把占有她的时间无限的拖长。她恐惧于自己不知耻的声音,轻咬着一节手指克制着。待他得到满足退出的时候,她的指节处,已是一排牙印。
岚筝躺倒她身边,吻着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小笨蛋,不疼么。”又在她左右脸颊各亲了一下,抱着她安然入睡。
她睁着眼睛,看帐外的月光,被怅然的失意感包围。她屈从命运,屈从他,难道以后也要这样屈从下去。雨楼也不知道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满心悲凉。
她眼睛酸涩,她想可能是累了。真的好久没休息过了。雨楼一直认为自己足够强大,不需要任何人的辅助。但是当发现她嫁予的人,可能一辈子都无法成为自己可依靠的港湾时,还是难免失落。
她看着睡梦中的岚筝,轻叹一声,将被子给他掖好,自己也睡了。
岚筝没雨楼那么细腻的感情,想要就去占有。统统打上他的烙印,抹嘴吃净。
雨楼不同意就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反正他目前很闲,有的是时间和她耗着。
他并不急于报仇,因为还不清楚这几年,世事变迁成何等摸样了。
比如说太子的病加重到什么程度了。
等他在最虚弱的时候,再给他致命一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