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笑了一下,其实当时我是笑不出来的。可是直觉告诉我,必须笑以应付,故意说:“是呀。假如丢掉的话,见面会很尴尬的。”
“你怎么知道,我叫‘龟龙’的?”
龟龙把鹤狮人的打火机装进口袋里,带着笑问我,还好我料到了他可能会有此问。我确信没有在龟龙满前露出一点慌忙的神色!其实,当时我的内心是没有任何恐慌的。
我非常镇定的回答:“龟龙先生可真是贵人多忘事,怎么连一色佑一先生女儿的声音也记不起来了。我叫‘一色悠子’,龟龙先生不记得了吗。”
龟龙好像渐渐记起来的样子,……问:“你是一色佑一先生的女儿悠子,很久不见了吗。”
只见龟龙笑了起来:“不错!我记起来了,你父亲叫一色……。”
我想……他是在将计就计吧。……试想即使随便说一个人名,他也会点头并大笑着说:“是!是!就是他……”之类的话敷衍自己吧。总不至于,他真的有一位叫做“一色佑一”的遗忘朋友吧。试想,“一色佑一”这个称谓可是自己临时编造的呀。
“一色先生,他时常提起你的。”果然如我所料想的那样——“是!是!就是他……一色佑一先生。他还好吗?”
我点头,微笑着说:“他很好,有时间要到我们那里拜访呀。”
龟龙笑着点头,我当时想断定他一定是在敷衍我的。我可不会真的认为会有那种巧合,一个叫做“一色佑一”的朋友,以及“一色悠子”之类的巧合发生。不过,我却更加疑惑了?
……龟龙为何谎称自己的确有一个叫做“一色佑一”的朋友,是不是他有着更深的用意?
我当时决定继续进一步了解谜团,因为我不能让唯一的线索就此消失。我装作忧郁神态,之后才……说:“悠子可以请爸爸的朋友龟龙先生简单聊一下吗。”
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随时做好了他拒绝的心理。要知道,这类事任何人都可能说:“对不起!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或者说改天可以吗。”
龟龙只经过简单思索就做了这样一个答复,他说了我刚刚没有想到的可能,他说:“噢?是你父亲一色佑一先生有事向我了解吗?”
我只好微笑着,编造一些没有边际的话对他说:“是呀。爸爸两年前杀了巫帮一位老大,被二阶堂组和一些暴力团组织追杀到无路可逃时,被一位神秘人所救!爸爸一定很想知道神秘人是何目的。”
“你爸爸一色佑一先生一定还不知道,两年前的在为难之时救他的神秘人是谁吧?”
我断定,他一定不会知道自己编造的不存在“神秘人”是谁,但是他会像自己一样,为了不暴露自己的真实本意继续敷衍!事实跟我料想中的一样,龟龙果然又开口说:“你爸爸一色佑一先生一定是想从我这里了解一些他不知道但又很想知道的事,对不对悠子小姐?”
我不能不微笑点头说:“是。爸爸一直都很想知道,救他之人是谁。龟龙先生可以告诉一些有关的况吗。我爸爸知道会很感激龟龙先生的。”
龟龙一定猜想到我可能是别墅走出来跟踪他的人,或许他也在怀疑自己后同样也有埋伏。不然!自己决计会不如此冒然接近,他为了不使“一色组”跟踪之人有所更大怀疑,于是他镇定敷衍。
我想其目的绝对不是让我产生一种错觉,认为他并非是送信札神秘之人。而是有意如此!——原因很简单:他要按计划行事!不要忘记了。龟龙的目的是用信札引起“一色组”注意力,之后在次出现在可以很容易发现他的地方。
药师丸的“将计就计”,让他的计划顺利进行着,此时他有故意迎合着自己编造的一系列完全是试探的欺骗语言。因此龟龙的种种迹象让我当时十分肯定,他们接下来一定会用某种理由把自己引到他计划中的指定地点……绑架或是杀害。
我的一只手悄悄转到后,对着背后不远处的鹤狮人做了个暗示手势,料想他一定能明白我要他做的是什么。
“我们要不要找一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论神秘人救你父亲的事?我已经饿了。可以吗?”
我尽量镇定,不然兴奋之色溢出。但是脸上要有稍许喜悦之色!毕竟自己现在是一色先生的女儿悠子。
“好。——谢谢龟龙先生!悠子非常感谢!”
我当时比眼前的龟龙更清楚,一个没有防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对方的这种危险要求的。信札里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一色组”里的确被“工藤组”安插进了耳目。对于父亲一色目的一举一动都被了解的一清二楚!想到这里的我心里不能不冷冷一笑,因为所谓“耳目”已经在药师丸面前心生惧怕地坦白出了一切,他说:“我叫鹤狮人是工藤派来的耳目,任务是监视一色先生的一举一动,了解清楚后每个细节都要报告到工藤组内部。我……知道倘若发现是内后结果……可想而知。”
我没有看天色,因为时间此时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知道必要。当时最重要的不是清楚时间是否是自己所希望的某个指定时间,而是眼前这个叫作“龟龙”的打算把自己到一个什么地方。以及到达那个地方的路途上是否有可以让鹤狮人隐蔽自己的东西。
“我提议去一个地方如何?”
我早料到龟龙会这样说,依旧按照药师丸的计划进行。
我笑笑无所谓的回答:“悠子无所谓了。就按龟龙先生说的做好了。”
龟龙一笑,故意装作想了下,对我说了一个我所熟悉的地方。
我又把他所说的地点名字比较大声的重复了一遍,装作十分新奇的样子。其目的是让后的鹤狮人知道我所要到的地点。以便他可以在跟踪之际联络药师丸。——通知让他们在那里埋伏等候。
我和龟龙并肩走在接近黎明之前最黑暗的夜色里,他没有盘问我任何奇怪的问题,或许是他的老练,或许是害怕引起我的恐慌,或许在他们的计划里并不需要如此。假想他们的计划里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就是在他们制定的地方控制自己,杀害或是绑架来威胁父亲一色目。但是彼此都不说话会显得有几分尴尬。你还不是道,其实我是很讨厌尴尬的。尤其是与陌生人在一起的时候,尴尬使我窒息。
我也是,她很理解的说:“那么在那个时候,你会说些什么呢。”
一色悠子居然回答了两个我做梦也想不到的字——“质问!”果然我神色是一色悠子料到的反应难以置信,在那样的令人紧张的况下质问对方……难道说,当时的一色悠子还有心思去构想自己所质问的内容吗。
“或许,你不会那样做,可是我一色悠子却做了。”——质问龟龙,而且在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所埋伏的况下。
我推开门,走进自己住所地方“火狱部落”,奇特的装璜,假如你此时与我进入“火狱部落”,一定会瞠目结舌的。
房间里居然挂着兽皮,样子狰狞恐怖!从眼睛里流出鲜红色的血迹!这样的恐怖装饰部品,居然不知一件,……1、2、3……6……一色悠子眼睛搜寻着,盯着一色悠子得意十足的古龙小宝,指头在一色悠子面前晃了晃,对有点不敢相信的一色悠子炫耀地说:“是不是有点原始的刺激?”
一色悠子似乎是很喜欢这样原始味道的装璜,她还在用欣赏的目光打量四周,可是对于经常住在这种原始环境里的我而言却不免显得稀松平常了。
“请说说你是怎么质问龟龙的。”
一色悠子回忆——
“龟龙先生还记得与我父亲一色佑一是一起加入工藤组的事吗。”
龟龙苦笑,他说:“记得。……还记得还是你父亲硬拉我加入的。但是我不能保证,我没有记错,可能是年纪关系。最近记不是很好,假若说的不对冤枉了你的父亲,还请你见谅。”
我心里觉得好笑,因为我下面要问的相信他绝对是想不到的。
一色悠子回忆着当时所发生的,凭借着记忆说:“父亲经常回忆说,龟龙先生很受工藤先生的器重,每次重要的任务都非龟龙先生莫属。请问是这样的吗?”
龟龙若有所思的样子,可是还是笑了笑,说:“是呀。时隔多年,你父亲的记忆力还是很好,真让人羡慕呀。”
我接下来单刀直入——问龟龙:“现在龟龙先生还是像当年一样,依旧受‘工藤组’首脑人物工藤先生的器重吗。”
我知道假如双方都是平凡之人,突然有一方如此问出奇怪的话,绝对会质疑的。但是恰恰一色悠子和龟龙都不是本的平凡人。彼此或许都能感觉到对方的用意。
龟龙或许察觉了我的意图,脸上没有了笑影,但是我依旧继续巧妙地试探质问:“试想,工藤与一色一旦关系闹僵,联合二阶堂一起火拼之类的举动。相信龟龙先生应该会充当一个很重要的角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