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所有人一片哗然,这人是谁?他是怎么出现在这大堂之上的?
县令和谢禹蒙顿时一惊,但是迅速又拿出当官的威严来,县令猛得一拍惊堂木,“你是什么人?你私劫疑犯是何目的?”
劲装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剑双手抱胸,满脸的戏谑,眼里全是嘲弄:“我是谁?告诉你们你们也不认识。 你们不是想要叶守礼吗?求我呀!说,求求大爷,把叶守礼还给我们吧!我们需要他把这八条人命的案子定为江湖仇杀!”
围观的百姓顿时窃窃私语起来,这县衙的公堂这是在什么?是故意安排的,还有真的被人劫了疑犯?
冬凌看着这突然跑出来的一个人,满脸的意外,心里忽然窃喜起来,“这是什么意思来着?有人砸场子来了?”
“或许是。反正这人一搅,接下来叶守礼这案子可就有趣了!”叶昱临一副看戏的神情,。
冬凌总觉得叶守礼这神情有点儿不对劲,“你是不是知道今天会有人来砸场子?”
“我本来就是来看戏的,这戏是安部就班的演,还是这么别具一格的演,只要精彩就行!”叶昱临仍旧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看着堂下的人。
此时,总督大人猛得站起身,大吼了一声:“公堂之上休得放肆!你是何人,还不速速将疑犯放了!不要影响官府办案!”
“办案?”劲装的男子一脸不慌不忙的神情看着的总督和县令,朝他们一步步的走过去,“你们办的是什么案?”
说着把一叠证词从怀里掏出来,“啪”得一声摔到他们的案前,戏谑的目光变得凌厉起来,“火烧物证人证,物证全毁,人证伤三死一。这就是你们要办的案子?”
他话音一落,人群中又开始议论纷纷。
“什么火烧物证人证?”
“你没听说吗?前些天大白天的县衙的物证房失火了。”
“大白天失火?不会真是有人故意纵火吧!”
“我看着像,要不然大白天的物证房怎么会失火呢?这听他说人证还一死三伤,死的是什么人?”
“谁知道呢?继续看,继续看。”
谢禹蒙顿时面色变得异常难看,县令已经紧张得满头大汗。这事儿怎么能传出去?
谢禹蒙霍然起身,厉声说:“休要胡言乱语,全是子乌虚有的事!”
劲装的男子并没有因为总督的严肃而有所退让和慌乱,而是轻哼一声,笑起来:“谢大人是不是人老了记性不太好,需不需要我一样样的提醒你呢?”
冬凌看着下面的对话,有点激动了,“这人出现得太对了,他就该把县衙里做的恶心事,一一全部暴出来。”
叶昱临看着冬凌那激动的模样,又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淡定一点,说不定后面会出现更让你激动的事儿呢?”
冬凌又伸手把叶昱临的手打开,佯怒:“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摸我头!”
谢禹蒙心里也有些慌,可他在官场几十年,这么点儿突发事件如果应付不来,他还能坐上两府总督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