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禹蒙大吼了一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本官为何要花时间去听你胡言乱语?来人呐!把这扰乱公堂的人给抓起来!”
衙役们得令,都朝劲装男子冲过去。
那男子嘴角微扬,笑得令人毛骨悚然,“不干你们的事儿,你们最好别过来。要不然可就不好玩了?”
衙役们也不想动他呀!可是身为县衙的衙役,他们明知打不过也得上。便只得硬着头皮执行命令。可他们刚一近身,就被人点了穴全身动弹不得。
劲装的男子,身手敏捷,动作飘逸,他如一阵风一般,穿梭在衙役间,不过一会儿功夫,所有捉拿他的衙役都被定住了。
他停下掸了掸了肩上的灰,看着那些定住的衙役,一脸无奈的说:“我都跟你们说了别过来,别过来,要不然就不好玩了嘛!现在知道了吧!”
县令心顿时都跳到嘴里来了,这是一个什么人呀!身手居然如此了得,这么短的时间内把他们县衙的衙役全部都定住了。
县令只得求助谢禹蒙,“现在怎么办呀!这案子还怎么审呀!”
总督觉得这个人出现得太过诡异了,定是有人在背后安排的。便说:“你如此扰乱公堂,到底想干什么?”
劲装的男子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儿,看着谢禹蒙,“我的想法其实很简单,就是公平公正的审案!那些物证不在了,还有上两回审案的记录。”
“可是证物……”县令忙回了一句。
“我知道你们会说也烧了。放心,刚丢给你们的那些就是!”劲装男子回了一句,又接着说,“你们是不是想问我是怎么知道的,这些证词又是从哪儿得来的?我会告诉你们的。那得谢谢这县衙里还有一个公正的文书!”
谢禹蒙和县令的目光忙落到那文书身上。
文书起身拱手,“大人,我的职责就是如实记录审案过程及内容。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以便日后查阅。通常都是一式两份,一份入卷宗,一份留在小人这里备份!”
是!这是文书的职责,但是除了重大要案之外,也不用每个案子都一式两份。
县令当着这么多老百姓的面也不能去质问他为何叶守礼这个案子也要一式两份?便只得说:“这种东西你怎么能随便交给别人?”
文书说:“大人,不是小人交给他的,是他抢夺去的。小人正不知如何向大人交待,如今他肯拿出来,小人也放心了!”
县令真的无言以对,他这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他就不相信一个文书能迂到如此程度。
劲装男子脸上还是那笑容,“既然物证毁了,那么大人上两回的审理的关键性东西只能从这些记录里提取了!若不然八条人命……哦,不对,是九条人命,还有一条人命是叶府家丁张福顺的!”
这个张福顺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证,可是现如今张福顺死了。他们就认为叶守礼的案子绝对是没有反盘的机会,可如今他们的计划怕是要落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