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谨焕霸道的抱着颜约,温存的吻已经落到他的颈项。
“别,我明天还要骑马。”颜约挣了挣。
“就一次。”谨焕安抚的吻吻他的唇。
“不行,今天我不想。”颜约慌乱的摇头。
“怀远,你明天就走了,一个月看不到你,连寡人这么点要求都不能满足吗。”谨焕的语气凄苦的很。
颜约咬唇,谨焕要是硬来一定会被他踢下去,可是现在的样子,让他于心不忍。
看他沉默,谨焕表面上愈加拧着眉毛,手却不客气的解他的衣裳,心中乐开了花。
半推半就的还是遂了谨焕的心,可谁知,就一次就让颜约叫苦不迭,强悍而持久。
“陛下,是故意的。”颜约瞪他,不想得来身下狠狠的一撞,顿时,水气弥漫双眸,视线也柔和下来。
缠绵的夜稀释了即将分离的愁绪和不安,淡淡的甜蜜中,两人相拥着睡去。
不顾谨焕的劝阻,颜约第二日还是启程了,快马加鞭,风餐露宿,不到六日就回到凤州。而在颜约起身的同时,谨焕的暗探带着他的密令也前往凤州。当颜约回到将军府时,谨焕的密探也暗中进入左太傅的府中。左太傅轻轻打开那折密令,仅仅四个字:“杀越,保怀。”
当颜约回到府中时,发现下人们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禁感到好笑,道:“愣着做什么,快帮我准备热水和官服,我要沐浴。”
管家这才回过神来,迭声应诺,然后整个将军府都鸡飞狗跳起来。
洗去一路风尘,颜约换好官服,匆匆吃了些点心,就进宫去了。
而此时,从将军府中传出的朱雀将军回朝的消息瞬间传遍凤州的大街小巷,忧心国难的百姓瞬间欢呼雀跃。
普通的百姓虽然不清楚朝堂之争的复杂,但是却一眼就能分清忠臣和奸人,而作为几度力挽狂澜的朱雀将军,百姓尊其功,敬其人,怜其身世,其民望之高,无人能及。
颜约递了牌子进宫时,还未到未时,可是侯到亥时还未得见到尚王的面。
最后,却只传来口谕,让他回府侯旨。
颜约无奈,只能回府,心想,这尚王竟避他如蛇蝎一般。而此时,这凤州的局势已与半年前大不相同,在情势未清之际,自己更不能轻举妄动。
他本来想着拜见尚王之后,具体打探一下傩越的情况,现在却被一句口谕束缚的哪里都不能去。心下更是焦急。
回到府中,下人们忙掌灯热饭,颜约摆摆手,让他们不要忙了,只独身回房。
躺在榻上,春寒刺骨,忽然想到谨焕炙热的怀抱,那人温柔的呢喃犹自在耳:
怀远,怀远,谨焕抱着你,不会冷的。
心不禁微微的疼。
几天的奔波,他已经疲惫不堪,本想安静一会,没想到竟然迷蒙睡去。
朦胧中看到谨焕向他走了过来,轻轻的抱起他,:“怀远,别在这睡哦,这里太冷了,我带你回去。”
冷,真的很冷,颜约不觉伸手环住谨焕的脖颈。
谨焕温柔的一笑,低头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可是当抬起头来,却变成傩越那须发皆张的气氛的脸。
“怀远,怀远,没想到你会不顾兄弟们在血水里打滚,自己沉在温柔乡中享福,我看错了你!”
颜约大惊,“不是的,我这次是回来救你。”
“我不信你,我不信你!”傩越大叫着,忽然冲到门边,回头看他:“莫言来了,我要和他去杀锦贼!”
“傩越!”颜约大喊一声,却惊醒过来,已是冷汗浸透重衫。
梦的不祥让他生出再也见不到傩越的预感。
这时,突然感到窗户轻轻响了几声,三重四轻的响声预示着暗探来了,颜约立马回过神来,打开窗户让一身黑衣的人进来。
(这里我想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处理情节的推动,而且现在有一种味同嚼蜡的感觉,等我想好了再多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