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林佳来了。昨天下午,陈明见到了林佳这才确定了她没有事情了,林天蓝也没有被白起杀掉,而是回到了自己的工作中。老总宕机回来后,在公司里忙里忙外的,林佳也是从早忙到晚上。不过她还是每天抽空过来看一下陈明。
“醒来之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林佳问陈明。
陈明看到林佳那是打心里出来的微笑:“你来了。”
“嗯。”林佳接着把手里的补品交给陈明,“这个每天都吃一吃,对身体好。对了,今天医生怎么说?”
“哦,医生说很快我就能出院了。”
“那就太好了。”
不过陈明有些奇怪。林佳也是刚来,她是怎么气不喘,不出汗地穿过那批记者来到这里的呢?林佳告诉他,她的保镖把电梯里的人清了出来,然后一个人和一些急需看病的患者上了的。
“这些记者很没有良心,和患者抢电梯。”陈明气愤的说。
突然,林佳的手机响了,是父亲打过来的。林佳一接,父亲的第一句话就是:“陈明在身边吗?”
林佳说:“陈明就在我身边。”陈明听见了林佳的话。
“那你就去到一个没有陈明的地方,我即将要说的事情绝对不能被陈明知道。”
陈明现在是一名酒吧少爷了。少爷,少爷叫的名字虽说叫着好听,其实就是包厢热场,酒水推销的别名服务员而已。
虽然“少爷”的薪金不比先天优势的“公主”,但是和普通的服务员相论,他们的前景还是宽裕不少。运气好的话,三两个客人赏的小费大抵每个月的基础工资。
你会说,怎么陈明突然就当起了酒吧少爷了。那是因为陈明有一个人突然在医院找到了他,并且把一段录音交给了陈明,那是林佳和他父亲关于陈明的对话。
“你为什么给我这个?”陈明问那个陌生的男人。
结果陌生的男人说,他只是别人委托递东西的。给陈明这段录音的人幕后有人。
这里面的录音,陈明听了之后相当的气愤,可是气愤又有什么用的,他林天蓝压根就没有把陈明当做真正的女婿!即使他陈明和刀疤他们浴血奋战把他带回来。不过陈明还算有些被安慰到,至少林佳是犹豫的,说明她对自己有感觉。
陈明听了之后相当的气愤,
可是气愤又有什么用的,
他林天蓝压根就没有把陈明当做真正的女婿!即使他陈明和刀疤他们浴血奋战把他带回来。
不过陈明还算有些被安慰到,至少林佳是犹豫的,说明她对自己有感觉。
他的预感没错,沈风会是抢走他老婆的敌人。所以陈明才决定潜伏在这间酒吧,来自于沈风的舅舅。
当初酒吧主管聘来陈明,他便推心置腹地和他描绘这份职业的光明前途,陈明假装自己很受触动。只是主管并没有告诉他,就算是这么一份小职业同样也是荆棘遍地。
稍错一步,飞来血光之灾。
当然陈明也是不怕的,这般身手加上林氏集团的势力,谁敢惹他?
刚接触这个行业时,陈明并不知道酒水里有提成的猫腻,顺路帮了一个同事将酒水送到客人手里,结果记账员把酒水的提成记在了他陈明的账上。然后那个同事瞬间就和陈明翻脸了,还纠结许多人一起对付他。
当然没有动手。现在要是动手把事情搞大,
自此以后,陈明就一天比一天倒霉,奖金一天比一天惨淡。他对这一点薪水倒是不在意,就怕没有合理的理由留在这里。陈明的主管幸好念他手脚麻利,干活利索,勉强留了他。
这天,酒吧里来了一个中年女人,正和酒吧经理在走廊里谈论着什么。陈明端着茶水从旁边经过,那个女人一下子看中了他。过了几分钟,陈明被经理叫进了办公室,说是金铭集团董事长的太太想找他谈话。
金铭集团?陈明知道这家公司,正是沈风舅舅的公司,看来这个女人大概就是金铭集团的高层。陈明身体不由地一激灵,终于让他有接近沈家的机会了。
可事情的发展,似乎远远超乎了陈明的想象。经理躬身退出办公室,听到关门的吧嗒声的一刹那,那个女人纤细雪白的手,出人意料地搭了过来,捏了捏陈明的脸蛋。陈明懵在原地一会儿,才忙往后撤几步。
女人笑了笑:“我有这么可怕吗?”
陈明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他一个劲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应该道歉才对,是我有点突兀了。”接着,女人伸出手,说,“我叫张新依,是金铭集团董事长的太太。”
她居然是沈风舅妈?陈明心里一阵狂喜。
“你的名字呢?”张太太问。
“陈,陈明,天干地支里的卯时。” 陈明造了一个名字,然后对张太太鞠了一躬。
“卯时?你的名字很有趣啊。”
“……,我卯时生的,所以我妈就给我取名叫陈卯时。”
“我的丈夫将和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进行三天的会谈,让我安排一个见面地点。你们星源酒吧的环境条件非常符合我的预期,所以我和你的经理已经商量好了一间包厢。倒是关于包厢服务员的事情,还没有确定下来,——我们需要他有出色的能力,因为这位客人对金铭集团的未来是至关重要的。”张太太转而问陈明,“你觉得谁合适呢?”
陈明很想推荐自己,因为这是难得接近的机会,可是他又觉得自己没有能力胜任,他连个大字不识的人,怎么可能有出色的能力。这么重大的事情,万一出了什么差错,那就是前功尽弃。
“我是个服务员,不应该拒绝您的要求。但是我的能力——”
“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朝气,我看好你。”她接着说,“如果真的出了什么差错,我也会在旁边帮衬你。你不用这么介意犯错这件事情。”
陈明听了,心里一阵感慨,这么高的地位,居然架子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