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里,林晚生迷迷糊糊地晃进了洗手间,霎时被隔壁熟悉的放浪声惊醒。玉。。。。。。
惶恐,
谁在她的房间里?
迅速排除了“鸭”的可能,据他所知她还没潇洒到那个程度。
心跳加速,强烈的压迫,他该怎么做?
冲进房去看看?打个电话问问?
怎么开口?
问:谁在跟你那个?
该死!
镇定,镇定,好好想想——
难道是聂琛一路追来了北京?可能,非常可能。。。。。。
好事!
一个男人有如此的狂热,为了一夜之欢不惜夜行千里,这基本说明,贪婪的本能抗拒不了她的勾引。遗憾的是他没法替她开心,心里幻想着一个见鬼的男人正如狼似虎地吞噬着属于他的东西。
燥热顺着背脊流窜,冲到头顶又落向脚心,腹下沉睡的被洗手间内依稀的秽乱声唤醒。越想忽略就听得越清楚,迷乱,委屈,痛恨,无力,千头万绪交织在一起,他害怕在孤独的夜里听到敏感的声音,况且这个声音原本属于自己。。。。。。
羞耻!
他应该离去,可他居然在偷听,靠在冰冷的墙壁上独自疏导着决堤泛滥的。幻想着再次拥有,幻想着杀掉在她身体上放纵的男人。。。。。。
身体赫然绷紧,眩晕,徐徐瘫软在身旁的马桶上。脑袋里一片空白,望着脚下洁净的地砖发愣。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偏偏动了情。。。。。。
报应!
让人抓狂的声响终于停止了,洗了把脸起身回到卧房。在黑暗中点燃一支烟,火光一闪一闪,宛如刺入胸口赤红的刀尖。。。。。。
暴风骤雨般的激荡过后,聂琛紧紧圈着怀里的女人泡在宽大的浴池里,水波荡漾着厚厚的泡沫,空气里弥漫着玫瑰香薰柔和而甜美的芬芳。怀里的女人蜷缩着娇艳的身体,靠在他的肩膀上安然闭着眼睛。良久,终于将长长的睫毛张开了一条缝,“神经病!还真开半宿车跑来了北京。”
“值了。。。。。。爽死。。。。。。”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气若游丝,“想不到我真能来吧?开不开心?”
“我关心你啥时候走。”扬起双臂圈住他的脖子。
“跟你一起。”心疼,舍不得,从没觉得这么恋恋不舍。补完了货还待在这儿干什么?趁早离那姓林的远远的。
“那怎么好意思?万一被小哥看到了多不好?”毕竟,那个算是她“前夫”,担心对方看见他们俩住在一起会很痛苦。
“玉。。。。。。”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如果他说,他想正式跟她打个伙计,她会不会扇他一嘴巴?娶了她?又怕被吐沫星子淹死!小丫头晚上自己睡一个屋,基本说明跟那四眼断了。想了想,换了个含糊的说法,“玉,咱俩不行就这么过着吧?还结啥婚啊?”
“别忽悠我!你敢情有对象,哪天一结婚,又把我煽乎了。”心里喜忧参半,对方虽说没打算娶她,可好歹说出个“过”字。小哥的话不错:接受总得有个过程嘛。
“你要是觉得委屈,我就跟她断了。反正在一起也没球意思。不对,是‘球’没意思!”一把抓住打向他脸上的小手,“别打!就靠这张俊脸勾引你了。回头你再不要我了?”
“你就造孽吧!你就拉着我一起造孽吧!你劈腿也就算了,真分了手我就成千古罪人了。我怕遭报应。”无奈轻叹一声,额头贪婪地嵌进他的颈窝。
聂某人双手合十,假惺惺地闭上眼睛,“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满天的菩萨都听好了:我姓聂的一个人造的孽,要报应就报在我一个人身上。”
她赶忙捂住那张百试百灵的乌鸦嘴,“去!没事胡说八道什么?呸呸呸!”吐了三口,“百无禁忌!坏的不灵好的灵。”
“小小年纪还挺迷信!”砰的一声弹在她宽阔的脑门上。
“哎呀,轻点,你还叫人哪?全身上下就没一个会温柔的地方!”旨在映射他在床上的“霸权主义”。男人的“下半截”真不愧是本人意志的分身,床上的风格最能体现此人的根本性格。相比之下,林晚生属于慢工细活,跟他的大刀阔斧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
恶心,暴吐!女人还是从一而终的好,终于还是忍不住拿这个做比较——
两个极端:一个是泼墨写意,一个工笔花鸟;一个是蝇头小楷,一个是行云狂草。两个都喜欢,说不出哪个好,要是养男宠的话最好两个都要。
“还行吧?”难免对自己有些怀疑,隐约听出对方的话里透着几分不满意。男人钟情处女的一个原因就是害怕被人拉出来比较。万一很逊,被人家抬高了眼角藐一眼,心情绝对不是一般得糟糕。
“行,太行!谁说你不行了?咱下次温柔点好不好?疼。”嘟起小嘴,眉头可怜巴巴地挽在一起。
“请领导放心,这次一定注意!”听到“行”就很爽,“疼”说明他比较猛,不算批评。基本摆脱了心里阴影,意识里仿佛站在山顶,高昂着下巴藐视群雄。
这次?
“还来?不要了,天都快亮了,你赶紧找个地方躲起来,我要睡觉!”花容失色,惶恐地挣脱虎口狼窝似的怀抱。
男人谄媚一笑,嘟起薄唇树起一根手指,“最后一次!乖,听话,完事儿请你吃哈根达斯。”
“放开我。。。。。。嗯。。。。。。不吃!”吃力地掰开炙热的大掌,忙着爬出浴缸。
“傻样!不吃你也跑不了,不吃省了!”用力一拽,水花四溅,动人的娇躯哗啦一声跌进宽阔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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